站在远处看着被围在人群中间的肖泽，肖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嘟哝道：“这么多人？”
肖海放好了相机，笑道：“小泽很受人欢迎。”
“肖泽现在已经很有名了！”李成然兴奋道，“如果刚才那个是我的官方舞台剧就好了！真好看！”
“官方舞台剧怎么弄的？”车恭骄问道，“说不定我可以帮下忙？”
“你跟你的编辑商量一下啊，”萧彦晨说道，“你那本书销量挺好的，按理说是有条件开官方舞台剧的。”
“对啊对啊！然后肖泽他们表演得那么好，肯定得找他们！”顿了顿，李成然更正道，“如果不找肖泽他们，我就不开官方舞台剧。”
大家都笑了起来。
江晟站在一旁，目光一直停留在远处的肖泽身上。
芥木从剧院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走到了江晟身边，看了被围在中间的肖泽一眼，他笑着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见他的那天吗？”
江晟勾了勾唇角。
“那天，我们四个人被堵在COSPLAY专用品店前，你和L趁乱溜走了，”芥木说道，“但是今天他被围在了人群当中，倒是没人来看我们一眼。”
“你们都在休息室里。”江晟挑眉道。
芥木耸了耸肩。
LING社团的规矩就是表演完之后呆在休息室里或者是剧院里看表演，和FANS合影之类的事情一旦开始，以他们的知名度，没有几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说实话，”顿了顿，芥木说道，“我觉得玖月这场真的比我们好。”
“只是这一场吗？”江晟淡淡道。
芥木扭头看着江晟，笑道：“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至少前几场，我觉得我们做的比他们好。倒是你，不会是因为L是玖月的人，才有了这种想法？”
江晟笑了笑，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美国和日本有两个社团也很厉害，今年看来和第一名无缘了。”
江晟偏了偏头，看着他。
芥木笑道：“LING社团没有强大到这种地步，这种比赛的评委也不会仅仅因为你名气很大就给你第一名。”
沉默了会儿，江晟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LING最好的作品是在一两年之前。”
芥木嘴边的笑容减淡了一点。过了半晌，他点了点头：“我记得。那次你也参与了，那次作品还被那些网友说是神作。”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觉得这种说法太夸张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是第一个走的，有一件事情……再过一段时间，我，小妹和通天可能也要走了。”
江晟看起来似乎稍微有些诧异。
他只是猜到了他们三个终究也会离开LING，却没想到会这么迅速，而且是三个人同时。
“你劝他们的？”
芥木点了点头：“总要离开的，我只是给他们下一点决心。再呆下去，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
江晟戏谑道：“你还是那么果断。”
芥木笑了，不过有些伤感：“不过毕竟是在LING里慢慢走到现在的，其实我也犹豫了很久。星华应该也猜到了，但是没说什么。他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之后可能就不会再玩COS了吧。”
江晟沉默着。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摄影。”江晟看着肖泽说道。
芥木慢慢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小妹，通天可能会单干吧，我们还有很多角色想出。”
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所有表演都结束了。和剩下那些没要到签名的FANS道了声歉，保证过会儿彻底结束之后一定会继续，棒棒冰才带着肖泽他们走进了剧院。
所有COSER在颁奖之前只能呆在后台。
和FANS们呆了一个半小时，所有人都已经很疲惫了。有的人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有的人趴在化妆台上闭着眼睛，肖泽坐在门边。
门打开着，台前主持人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落星和棒棒冰坐在他身边，两人轻声细语着。
肖泽看着手机发呆，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忽然间，一个气息接近了他。
肖泽楞了楞，抬起头，就对上了江晟的双眼。
落星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笑着帮江晟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江晟向他点了点头，便在肖泽身边坐了下来。
“很累？”江晟摸了摸肖泽脸颊。
肖泽摇了摇头：“还好。”他抓住江晟的手，对方反握住。
“想不想看刚才录下来的视频？”
肖泽点了点头。
江晟把相机拿了出来，翻出刚才的视频，两人静静看着。
肖泽看着相机中的自己，笑道：“这次的成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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