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被洛望舒的镇定安抚,手脚也不再忙乱,既然夫人这么做,那就有这么做的理由。
成功把莫离塞进衣柜的洛望舒抹了一把汗,再用藤蔓封闭,只留了几个小孔给人呼吸用的。
“去外面看看还闹腾不?”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洛望舒烦躁的抓抓头,按照他的打算,今晚就算不洞房也可以爬到屋顶喝点小酒吃个点心,赏赏月什么的,结果现在一团糟。
糯米飞快的点头,俩人开门出去时,一园子的人都看了过来,一头雾水。
“石头,怎么了?”洛望舒面无表情道,他知道他现在这模样特别能唬人,现在绝对不能跟他们说莫离中了巫术,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更不能说被阿丹咬一口的人在半个时辰后会变成同样暴躁的血魔。
是的,血魔。他还是在那封啰哩啰嗦的信上看到的,据说花月是想让他写的那封信变成金手指,还哭诉洛望舒除了钱和一个几乎摔的稀巴烂的身体啥也没给他留,一点也不道德。
血魔,顾名思义,就是喜欢喝人血,用血魔花喂食的蛇,不仅有蛇毒还有血魔花的毒,两种合在一起会让血魔花的毒发挥到极致。这种毒沾惹一点就会全身扩散,从而激发对血的渴望,中了毒的人会一直想喝血,没有半点人性。
看阿丹和莫离这样,蛇毒里还有蛊吧?又是毒又是蛊,国师果然很恶心,那张毫无特色的脸也变得恶心至极。
“嫂子,刚刚阿丹突然暴起抓着夏桑咬她脖子喝血,小光把人踢开后他就跑了出来,我们来抓人,不知为何,阿丹的力气越来越大,还咬伤抓伤很多人。最后被……花公子摁住,没多久就不挣扎了。”石煜把事情简单说了,后面觉得很是羞愧,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还比不上一个玉人。
花娘一脸求表扬蹭到洛望舒身上,“哥哥,花娘厉害不?”
洛望舒脑子里乱的很,敷衍的拍拍他的脑袋:“嗯,厉害。”随即对石煜道:“不管是抓伤还是咬伤的人,也不管究竟严不严重,那些人都留下,其他毫发无损的出去。”
莫光张了张嘴,洛望舒先他一步道:“你也出去,带着阿爹去父亲的园子,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过来,我有事说。”
莫光皱着眉,“娘爹……”
“听话。”洛望舒几乎没有对他冷过脸,现在莫光才意识到平时虽然不太爱搭理人,看起来也不好接近,但实际上容易心软的洛望舒也很可怕。
“是。”
莫方什么也没问,只道:“小心些。”
“嗯。”洛望舒神色缓和了些点头。
花娘不管怎么闹,洛望舒都态度坚决的让人出去。花娘还想任性一下,被冷飕飕的盯了一会后,缩了缩脖子就走了——哥哥生气好可怕。
被留下的人都很疑惑,明明只是轻伤么……
冯朱青原本想趴屋顶上看看,谁知刚出去,回头一看,整个园子没了,伸手去碰,只碰到一层坚硬看不见的墙。
一干和冯朱青有同样想法的人:“……”他们是不是知道了啥不得了的事情?
诶?突然天亮,一群人惊了惊,毕竟是莫离手底下的人,遇到鬼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也只是惊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平静。
“哇!主人!你搬家了啊?”包子感觉到有很多气息,正开心是不是主人带人来跟他玩了,谁知看见了一个园子。
洛望舒按了按眉心,“他们中了毒还有蛊。”
包子在一群人上空飞了一圈,难得正色道:“好霸道的毒,血魔花的?”
“嗯……莫离身上起码有几百种蛊,和之前的毒相生相克,可毒在遇到我之后解了,剩下的蛊反而容易被那谁操控。”
“所以?”包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洛望舒咬牙道:“那家伙把伴生蛊下在了阿丹身上……不,是一群人身上,要解蛊就必须一起解,否则就是个死循环,但那家伙有很多伴生蛊。”
意思就是莫离醒了也只能活在空间里,而空间的灵气会源源不断解莫离身上的蛊毒,以及那个谁想救的人。
“好贱!”包子忍不住爆粗口,也难怪主人这么风度翩翩(大雾)的人都想撸起袖子打人了,这还有完没完?
“呵……”洛望舒冷笑,“他恶心咱们,咱们就不能恶心回去么?他不是想救人?人没了,看他着不着急。”
包子看着洛望舒,愣愣道:“主人,你变坏了。”
洛望舒暴躁了:“丫的!老子媳妇都快翘辫子了,再纯良是不是傻叉啊?”
被忽略了很久的黑衣人们:“……”他们貌似又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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