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深听了大笑:“你是要和我谈感情吗?行啊,我对你很有感情,我喜欢你啊?”
韩棋皱眉,说:“我觉得我们说不到一块去,您的想法跟我不在一个世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离开。”
“来了一趟滴酒未尽,菜也不动一下,这让我很没面子啊!”李维深没有直接阻止。
韩棋看了一眼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心情有些焦急,他当然不敢喝李维深给他倒的酒,但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法拒绝。于是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李先生,我对酒精过敏,所以……”
李维深听了微微一笑,说:“你看你,非得逼我用强,我虽然说过不喜欢强迫别人,可也要那人识相是不是?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别喝了,反正也无所谓是不是?”
韩棋听了一惊,直觉不妙,站起身就要走,却立刻被身后的人按在了座位上,一张白色丝帕就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唔……”韩棋剧烈的挣扎,两个黑衣人死死的按住他,晕眩感慢慢袭来,韩棋在晕过去前一刻恶狠狠的看向李维深,李维深轻啜了一口红酒,目光有些讽刺有些冰冷的看向他,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周铭涵最近有些心力交瘁,先是华鸿闹出了强拆事件,继而微山湖医院又出了医疗事故,死者家属在医院门口摆灵堂,周铭涵有心交涉却都被骂了回来,弄的周氏最近名声大跌。
周铭涵坐在办公桌前揉了揉眉心,鬼使神差的竟想起那天在微山寺求的签。这才刚过元旦就出了这么多事,还真是事业有挫啊!
刚想完他又不由在心底骂了声“见鬼”!别的不说,华鸿那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跟那个老和尚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真会算?
周铭涵越想越觉得可笑,可心底却又有些犹疑。
这时叶谨敲了敲门,没等他应声就进来了,说:“市晚报的记者去医院了。”
周铭涵顿时觉得头都大了,直接就问:“谁给他们胆子去的?”
叶谨犹疑了一下说:“说是宋市长要求必须给市民一个公道。”
周铭涵冷笑:“他怎么不就他受贿之事给市民一个公道?”
又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闹出人命了?”
叶谨无奈的说:“那男的酒驾出了车祸,送到医院就一口气了,还没进急救室就死了,前后不到五分钟,本来也没什么事,家人领了遗体就回去处理后事了。可今天忽然就闹到医院了,非说是我们耽误治疗,在医院闹的不可开交。”
“有证据吗?”周铭涵问。
“有录像,录像上有时钟显示时间,确实没超过五分钟。不过我估计他们不会报这个,昨天的小报把酒驾都隐去了。老板,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挑事,那家人昨天还没什么反应,今天忽然就来闹事,也太明显了。”
“算了,人都死了,能私了就私了。”
叶谨听了却皱眉,道:“可这么做对医院名誉损失太大。”
“要是他们实在不识相就公布录像,华鸿怎么样?”
叶谨敛下神色说:“负责拆迁的赵宝强还没找到,已经在协商赔偿了。”
“嗯,好好谈,条件可以开的优厚些,别再把事闹大了。”
叶谨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有些犹豫。周铭涵见了问:“怎么?还有事?”
叶谨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刚才路过医科大附近时看见李维深把那小孩带走了,他好像……不大愿意。”
周铭涵听了脑袋“嗡”了一声,忙大声质问:“你怎么不追上去?”
叶谨为难的说:“老板,最近这些事很明显是李家和姓宋的搞得鬼,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和李家正面对上比较好,宋远江毕竟是市长,又是李维深未来的岳丈。”
周铭涵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慌乱,他觉得如果他真的当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一定会后悔终身。
他凌厉的看了叶谨一眼,叶谨一凛,整个人立刻站的笔直。周铭涵没再看他,有些匆忙的打开电脑,搜寻定位,结果等他找到那块手表所在地时差点气个半死。
拿着表的男人见他铁青的脸,吓得有些哆嗦,直说:“这真是我媳妇捡的,就在医科大外面的垃圾箱里捡的,我媳妇是环卫工人。”
周铭涵拿过手表就走,他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他居然真扔?他居然真的把自己送的东西给扔了!这死小孩,真是气死他了。
叶谨见他脸色黑的难看,有些害怕的说:“其实老板,有句话我还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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