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熙渊得到这个消息,坐在书桌后发了半天呆,然后长叹了口气。
雍晏得到这个消息,嗤笑了一声,然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并不怎么特别关心。
他和他哥哥之间的矛盾波及到展灏昕,使他从阳台上掉下去了,这事让他们在祠堂里跪了三天,直到展灏昕在医院里醒来,乔默大发慈悲,他和他哥哥才得以完好无损。不过,他依然被他妈狠狠打了一顿。
展灏昕以前的同学也有不少从长辈处得知这个消息的,各自都表情怪异,但不得不佩服这个以色上位的人实在是太有能力了,居然能够把乔家当家那种威严又冷漠的人钓到手。不过,也不由得在心里暗笑两人真的能够在床上和谐吗,或者乔家当家那样的伯伯不会很无趣?
……
乔默对于这种繁冗的婚礼仪式厌烦,乔惜也觉得太累了会对乔默的身体不好,但是,乔默却坚持要这么办,乔惜明白他是要用这样郑重的仪式让所有人都看到并且承认他是乔默的爱人这件事。
先是拜祭乔家的祠堂,如果乔默在乔家不是一个“自大又阴狠的独裁者”的话,他定然没有办法让乔家的老人们妥协带着展灏昕一起去拜祭乔家祠堂。
不过,展灏昕对乔家的祠堂一点不陌生,作为乔惜时,这是每年必须的活动。
乔默一路牵着乔惜的手,乔惜跟着他一起跪拜了乔家的祖宗,乔惜母亲的牌位并没有列在里面,乔默指着案桌空出来的一个地方,对乔惜说,“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是你。”
乔惜笑着温柔地和他对视,那么多次跪在这祠堂里,这是第一次,他心中是幸福,而不是责任与苦涩。
回到房中换衣服的时候,乔惜伺候着乔默穿好黑西服,然后为他细致地整理领带,乔默神情柔和地望着他,也为他打好领带,还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道,“你果真是穿白色比较配。”
乔惜笑着不答,乔默问道,“在想什么?”
乔惜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才说道,“我在想要是穿红色是什么样子,毕竟从没有穿过。”
乔默目光转到他的身上,想了想,说道,“的确应该试试。”
乔家的花园里装点着各色鲜花,艳丽的玫瑰一簇簇地簇拥着几乎整个花园,以至于玫瑰花香都能掩盖住各位名媛身上的香水味。
交换戒指时,乔惜托着乔默的手指,将那代表两人结合成夫妻的戴到他的手指上,然后托着那手指亲吻了一下。
乔默一直目光温柔地望着他,为他戴上戒指后,在司仪的祷祝声里亲吻了一下乔惜的唇。
这种蜻蜓点水的,比起带着爱欲的亲吻,更像是给予的祝福与誓言般的,带着郑重的承诺和不容侵犯的威严。
那些和乔默打了很多年交道的人,看到这个一直以来以冷漠阴狠著称的男人居然在一个腼腆的少年身上流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不由得比起接到婚礼请帖更加吃惊。
乔默只是示意般地举杯和人敬了酒,然后就以身体不太舒服坐在上位和几位好友说了些话,乔惜接受了大家的祝贺,并且他的确因为这一天而兴奋和激动,到最后不免就喝多了。
乔惜喝了醒酒茶,又催吐了一次,这才好受一些。
佣人扶着他进浴室之后,乔默就把佣人遣出去了,说道,“我让在酒里加了水,你怎么还能喝成这个样子?”
乔惜望着乔默笑,坐在浴缸里觉得身体无法控制,于是只能趴在沿上,脸上是带着些稚气的苦恼神色,乔默用毛巾给他擦了脸,看他干净而俊秀的脸庞,一双眼睛此时半眯着,因为喝酒太多眼里带上了血丝,红红的盈着水光,漂亮非常,因为嘟着嘴巴而让嘴唇看起来丰润很多,这种还带着孩子气的干净而有单纯的样子让乔默非常喜欢,他在乔惜的脸颊上亲了亲,“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了。”
乔惜朝乔默笑,“要敬酒的人太多了,只能一直喝。”
他的声音含糊,不过乔默还是听懂了,于是教训他道,“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别真的把酒喝了。”
乔惜望着乔默笑。
乔默只好无奈地为他洗澡,乔惜是真的醉了。
让下人进来帮忙把乔惜弄到床上去,乔默洗了澡之后出来,乔惜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乔默叹口气,上床后就拧了拧乔惜的脸,乔惜“嗯嗯”两声,向乔默身边靠了靠,抱住他的腰,又睡过去了。
乔默睡得正好,就被一阵让人发痒的舔 吻给弄醒了,乔惜把他抱得很紧,已经解开他的衣扣了,正在他的胸前像只小狗一样地舔 弄,手还在剥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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