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也燃着一团火,不过,是被展灏昕这微红脸颊半张着嘴喘息的样子而惹起的欲 火。
他是一个很重情调的人,以前即使每次都是逼迫展灏昕,但不得不说,他也是很注重情调的,要有音乐,有香槟,有鲜花,有香氛,然后,他才会有兴致。
不过,现在却是和展灏昕打一架,将他压在床上,他就有了性致了,而且觉得亟待释放,他喘着气沉下身去用自己已经有反应的器官摩擦展灏昕的腹部以及下面的部位。
展灏昕被雍熙渊压制在身下已经很生气了,没想到还被他以如此淫 亵的动作姿势戏弄,他平稳了呼吸,也无动作,目光幽幽望着他身上的雍熙渊,冷冷道,“熙渊,从我身上下去,马上。”
虽是冷冷的话语,但是,因为他声音音质本身太柔和的关系,而带上了柔软。
不过,即使如此,也是不可反对的强势与霸道。
雍熙渊听到后,即使在欲火正盛的时候,也有一丝惊讶愕然,因为展灏昕这说话的方式与隐隐气势,这种带着不可辩驳的劝诫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兄长,乔惜。
不过,那惊讶也只是一刻,男人在欲望勃发的时候,别的都没有原来那般重要了。
他低下头去在展灏昕唇上咬了一口,甚至用力咬破了展灏昕的唇,嫣红的血流了出来,他舔舔那被他咬出来的伤口,道,“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本来今天没有想和你做,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毕竟展灏昕那阴森的眸光还是让雍熙渊忌惮而害怕,自己的硬物隔着裤子摩擦了展灏昕的器官一阵后,那里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雍熙渊有些诧异。
以前展灏昕也总是反抗地厉害,但是,展灏昕却是个超级感官的野兽,欲望强烈而且只要一挑 逗就有反应,所以,展灏昕虽然每次都气得找别人发泄怒火,但还是和雍熙渊保持了一学期的肉体关系。
但现在的展灏昕却不一样了。
也许是乔惜对乔默的执念太深的缘故,除了乔默,他对任何人都产生不了情 欲,无论怎么挑 逗都不行。他还曾经以为自己的男性 器官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当回家看到乔默解了长衫领口两颗扣子,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还隐隐看得到锁骨的轮廓,意念还没起,他就觉得身体欲火奔腾,下面器官半抬头了,他的男性象征没有任何问题,只能说是太冤孽了。很多晚上,他都在床上想象着乔默的样子,自 渎度过。那种高 潮之后的心酸与孤独总是绕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痛苦,但是,他却不能从这种无法戒掉的毒里逃脱掉,只能越陷越深。
即使换了一个身体,此时也是这样,无论雍熙渊如何挑 逗,他都没有反应。对于乔默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有反应。
雍熙渊发现这个情况后,愣了一下,有些嘲讽地笑了,“你不会不仅失了记忆,连老二的威风也失了。”
展灏昕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也不答他,而是嘲讽道,“你也就这样吧,随随便便就管不住自己,将来失在这个上面,你也怪不了别人了。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大能耐,男人管不住下面,那么,还能管得住别的么?”
展灏昕的话很有挑衅性,并且,也正好戳在雍熙渊的软肋上,雍熙渊气急败坏,一双眸子阴沉至极,死死盯着展灏昕。
“你管我如何……”雍熙渊说道,又要去抓住展灏昕,无论如何要把他弄屈服了。
展灏昕却冷着眼站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看他,道,“你就有这点出息么?被说了这么两句话就原形毕露,要说,你父亲在外面多生几个儿子是正确的,不然,你撑不住雍家的时候,总有一两个候补吧!”
雍熙渊原来还气急败坏,又被展灏昕冷冷一说,倒沉下心来了,原来欲 火中烧,此时也平静了下来,看着展灏昕露出了似笑非笑的那种邪魅笑意,道,“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长了能耐,行,我今天放过你。不过,下次,我定然一起讨回来。”
于是,那天的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是,展灏昕那天的话并没有打消雍熙渊对他的性趣,反而,雍熙渊更加对他心痒痒。
才一个月,展灏昕变得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雍熙渊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了,但是,却越发对他有了兴趣。
无论是什么学校,开学时候总是繁忙的。
在展灏昕平淡态度与君子风范之下,雍熙渊倒没有急着找他行事了。
展灏昕在学校过了几天之后,才发现原来的展灏昕真的是人缘太差了,他接手之后,在这个学校里真是三天两头遇到事情。周六上午,学校放假,展灏颉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回家去,会派车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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