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洛煊听后当时就瞪了眼睛:“这个混帐东西!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到这里,他又觉得对不起宁晓枫。“晓枫,实在是对不起,金顺鑫这个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实非是个正常人。”
宁晓枫笑着摆了摆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我也没怎么样,不值当说什么对不起。”
黄洛煊叹了口气:“不说他了。扫兴得很。我现在带你去后宅见见母亲。她听四哥说你亲手给她做了个新鲜的寿礼,一大早就念叨了两次,你先跟我过去亲手献寿礼吧。”
宁晓枫点头,而后看了一眼沈晟倾。“那晟倾他……”
黄洛煊笑道:“诶呦。还能把你相公弄丢不成?他自有小田子陪着。过会儿估计还得有不少人上赶着巴结他呢,你在他边上许还耽误事儿。不过小田子,你看好了人,有那没安好心的,或是想找不痛快的,不用给他留情面。今儿沈兄和晓枫不只是我和四哥的客人,也是父王和母妃下帖邀请来的贵客。”
小田子哪里有不明白的,立刻应承:“主子您放心吧,这些事儿奴才心里都有准儿着呢!”
跟着黄洛煊离开跨院儿的西暖阁,宁晓枫被黄洛煊带着,七拐八拐的往王府后面走。之前他是跟沈晟倾来过,可当时他们只是去了容溱和黄洛煊的院子。他可不像沈晟倾那样还去见过王爷,他现在可以算的上是两眼一抹黑,黄洛煊带他去哪儿他就得跟到哪儿。
好在黄洛煊也不逗他,而且看来最近宁晓枫和童少安都回了下茂,他一个人也憋得慌,于是挑的都是没有外人走的地方,只为了跟他好好聊天。
“你真的用香丸做成了手串儿啊?那得多不容易啊!快拿出来我先看看,我也是迫不及待了!你放哪儿了?”
今天来是盛装,所以又是那种宽大的衣衫,所以那装这手串儿的盒子就放在了他怀里。所以从外观上看,大家都以为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呢。若按照规矩,这礼物是送给王妃的寿诞贺礼,提前拿出来让别人看不合适。但这个人是黄洛煊他就没了顾忌。于是从怀里那出个木盒,然后递给黄洛煊。“这可是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来了。”
黄洛煊打开盒子,里面的手串儿看起来并不怎么起眼儿。不过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他不喜欢这些东西,却也知道好坏。一看这油润的光泽和触手时的手感,他就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上品了。不过他最好奇的是香丸的硬度,毕竟平时用的香丸再硬,为了好熏也不会硬得太离谱。所以他昨晚听到容器你说宁晓枫用香丸给母亲做了个手串儿,他就好奇得不得了。今天那在手里一捏,真是非常的与众不同!“真的很硬诶!你也太厉害了吧?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将香丸做得这么硬。”说着他还拿着盒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淡淡的,但是非常舒服。母亲一定非常喜欢!”
宁晓枫得到了好友的肯定,心里也高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其实我之前一直心里没谱,毕竟这是个新鲜的玩意儿,怕王妃不喜欢。”
黄洛煊小心的把盒子重新盖好,然后还给宁晓枫:“这么好的东西,怕是母亲日后要每日戴在身上了!说不准晚上的寿宴上,母亲就能把这个戴上。到时候指不定多少人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呢!你就等着再一次出大名吧!”
宁晓枫那边被黄洛煊夸得天花乱坠。沈晟倾这边的情况却不是太美妙。
正如黄洛煊所说,没多一会儿,来贺寿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这个暖阁里来休息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
其实寿宴要晚上才开始。基本上上午就过来的,除了是亲戚和亲近的朋友之外,其他就是来走动关系拉拢人脉的。这样的事在哪个时代都如出一辙,沈晟倾倒也有所预料,却没想到过来跟他寒暄拉关系的人会这么多。
其中有一个最离谱,居然说是自己家的远亲,只是说了半天,沈大少爷都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另外一个过来搭话的人打了个岔,这才让那个人不再围着他呱噪。
“他就是随便乱攀。沈爷根本无需过心。”方才解围的这位言道。
沈晟倾笑着点头:“多谢兄台解围。许是沈某记性不好吧。”
“那人就这一上午都不知道跟多少人攀过远亲了。说得就好像全天下都是他亲戚一样。这样的人啊,就是真亲戚也不能理,被缠上准没好事儿。”另外一个微微有些发胖的男子也插言凑趣儿。
方才解围的男子完全认同:“没错了。其实这个人我还真认识。不过可不是我亲戚啊。他家以前在郡城还是颇有威望的。‘万和香坊’都还记得吗?就是他们家开的。他就姓万,是万家的长子嫡孙。不过万和香坊在他老子那辈儿就被糟蹋光了。这家人也是够可以的,他老子吃喝就能败掉祖传的香堂。他更狠,十五岁开始混迹赌坊,把自家的独门香方也都给卖了。也亏得家里有一个彪悍的媳妇儿,逼着他不得不出来赚钱,这才到处拉关系走门路,靠着借钱过日子。这不,准是又靠着他岳家的人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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