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林飞墨却又别扭了起来:“公子何出此言?公子莫非是不要我了么?”
殷承宇在一旁恨不得立刻就添油加醋地道“是啊你家公子不要你了”,但顾及到林修然,好歹还是没再幼稚地与林飞墨当面又互相呛起来,只倒了杯灵茶,颇为亲昵地送到林修然嘴边,硬是要喂着他尝一口。
林修然心中总觉得亏欠了林飞墨,此刻也无心注意殷承宇的小动作,反倒是苦口婆心地劝起林飞墨来:“飞墨何出此言?待你名字记入族谱,便是与我一同记在父亲名下,日后也是手足兄弟,岂不是更亲近些了么?”
道理林飞墨自然是都懂的,但他心中对林修然怀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不管林修然怎么追问,始终摇着头,只说怕自己逾越了。林修然只道是他心中又开始别扭了,好言相劝地哄道:“此番回去之后,你便是我弟弟了,不比主仆之间更亲近么?”
林修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林飞墨若是再执意拒绝便显得矫情了,到底还是拧不过林修然的意思,只得答应了下来。林修然这才放了心,笑逐颜开地又与他约定了具体的时日。
殷承宇在一旁看得心里酸溜溜的,又怕表现得太过明显被林修然嗔怪,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一旁,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们说完话,迫不及待地将林飞墨给送走了。
林飞墨一走,殷承宇就摆出了一副幽怨委屈的样子黏在了林修然身旁,若是给他条手帕,怕是要直接表演一场“梨花带雨”,林修然被他这幽怨的眼神给弄得全身发毛,差点给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修然好狠的心,难怪要把我支开,原来是想趁着我不在,与情郎幽会呢?”
明明是他为了将百足召来去查探一番那被俘的魔族才想的办法将林修然给支开的,此时却是倒打一耙了起来。林修然两辈子都是个温润守礼的端方君子,哪里能想得到这么许多?见殷承宇这样,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师兄你胡说些什么!方才你不也听见了么,此番回去是要将飞墨记入林家族谱的,日后飞墨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弟弟了,难不成师兄连他的醋也要呷一口么?”
林修然倒还有心思同殷承宇开了个玩笑道:“林修安也是我兄弟,师兄可要吃一吃他的醋?”
殷承宇心说林飞墨对你的心思都已经明晃晃挂在了脑门上,只怕也就林修然这个感情迟钝的看不出来,还当林飞墨与他是兄友弟恭呢,可是既然林修然自己都没看出来,他也不好主动去提这事,免得倒让林修然真的对林飞墨上起了心。
于是殷承宇轻车熟路地将林修然腰一搂,凑到林修然耳边悄声道:“林修安见了你,至多也不过是叫一句弟弟,这怎么能一样呢?你说可是,修然哥哥?”
最后的“修然哥哥”这几个字,他特意压低了声响,显得有些沙哑,语调又故意上挑,带着些暧昧缱绻的意味,说话间暖湿的气流轻轻打在林修然脖颈处,自是一番耳鬓厮磨之感。
殷承宇都已经这样了,林修然哪里猜不出来他是在故意借机耍流氓?
他们二人只在林修然结丹出来之后那日才亲近了一回,刚开始食髓知味就因为魔族之事分开了大半个月,等到林修然跟过来之后,虽说两人是能朝夕相对了,可每日里却都忙得脚不沾地,比起鸣鹤山上的住所来此处人员过密,以林修然这般薄的面皮,自然是几次三番拒绝了殷承宇。
可眼下这般……
林修然又不是真的清心寡欲的圣人,被殷承宇这么一撩拨,早就开始心神荡漾了起来。殷承宇一看他这般情生意动的样子,更是体内血液沸腾,连拖带拽地就将林修然往床榻上带。
两个人都是刚开荤就素了差不多快一个月,这下子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又因着林飞墨的事情,殷承宇动作之间格外卖力,等到了最后,林修然金丹期的体质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几乎是哭着求殷承宇轻一点。
林修然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浮萍,在水中沉浮上下,似乎稍有不慎就会溺毙在这水乡醉梦中,等到天边已经开始泛白的时候,林修然终究还是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林修然已经睡着,殷承宇便也放轻了动作,虽说只用一个除尘诀便能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但殷承宇还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个浴桶,又引了热水进去,小心翼翼地将林修然抱了进去,仔仔细细地替他清洗干净。
因为只是普通的温水的缘故,并没有生骨水那般活血生肌的功效,林修然皮肤上满是欢愉过后的痕迹,殷承宇看了有些心疼,暗道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些,可心里却又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置酒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