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月琅琊又气又恨,简直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郁闷。
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母亲喜欢父亲。
喜欢,便让自己卑微了。
委屈、难过、心酸、泪水,母亲都忍了。
她说,父亲也是喜欢她的。
只是,父亲是个男人,还是个有权势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都是和父亲一样妻妾成群,风流多情。
月琅琊不想变成和父亲一样的男人。
他想他要是娶了一个同母亲一样温婉聪慧的女子,他就全身心的去疼爱这个女子。
一个,已经足够。
——
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早在岁月的流逝中,刻进了他的骨子内。
两个人在一起,忠诚和信任,是最基本的条件。
所以说,他信任乔逸飞。
乔逸飞怎么玩都没事。
他从未想过干涉乔逸飞的私人生活。
但是乔逸飞要是胆敢在精神和肉体上背叛他,那什么也不必说了,他会立刻和乔逸飞断绝情人关系。
月琅琊可以对一个人专情到生死不弃。
自然也可以对一个人决绝到永不回头。
——
乔逸飞应该早就看透了月琅琊的性子,怎么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去踩人家的底线呢?
这不找抽吗?
要是一不小心踩过界了,怕是乔逸飞拿刀抹脖子,也无济于事了。
月琅琊的狠心决绝,那是随便可以挑战的吗?
——
22时47分。
乔逸飞洗完澡,裹着浴巾就冲了出去。
“木华,你是不是中毒了?”
他扯开被子,带着满身沐浴后的芬香热气,钻了进去,伸手将月琅琊抱住了。
“呼~好冰啊!”他一手搂着月琅琊,一手就开始脱月琅琊的睡衣。
“外冷内热,这症状,我见识过。”
他脱下睡衣,又扯掉了自己腰下的浴巾,整个身体贴了过去。
“——说。”月琅琊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喉咙深处又有血腥味上涌,便抿了抿唇,不再言语。
“还记得我药箱里那些特制的丹药吗?”
“恩。”
“那是我一神秘朋友炼制的。在天海,我不是跟你说,以后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吗?”
“恩。”
“我那朋友前几年炼制了一味【冰焰如意散】,用的材料是阳心草和冰丝花,谁中了谁都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解——药?”
“你真中了冰焰如意散?”乔逸飞这下倒是惊奇了。
“恩。”
“这不是毒药,所以也没有解药。”
“?”
“虽不是毒药,却可以将人活活折腾成白痴。如果精神力薄弱,加上不能及时的驱寒散热。中药的人,三天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白痴。”
“——”这么凶残!还不叫毒药?月琅琊无语。
“但是,能凭着强大的精神力抗过药效的话,这身体等同被重新炼化了一次。日后你不仅精神力会增强,还可以无惧酷夏严冬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月琅琊伸手在他胸口写字。
“这好处,可是我那朋友亲口告诉我的,准没错。大概除了我,这外面还真没人知道。”
“这药怎么流出去的?”月琅琊继续写字。
“当然是卖出去的。”乔逸飞抓住他的手指,笑着亲了他一下,道:“他是个什么买卖都做的人,炼出了好药,就会高价卖出去。这冰焰如意散,估计他是当毒药卖的。因为这世上还没几个人可以抗住这强烈的药性。就有一样,他卖出去的每一种药,数量都控制在100份之内,绝不多卖。”
“他挺神奇啊!”月琅琊抽出手指,写字。
“他是个怪胎,整天披着一件黑袍,戴个黑色的面具,搞的像个巫师一样。我15岁时,曾死皮赖脸的求他拿下面具,让我一睹他的真颜,结果——”
“怎样?”
“我很丢脸的被吓到。”
“他,长的很难看?”
乔逸飞心有余悸的回忆了下,说:“不难看。”
“恩?”
“非常漂亮。”
“?”漂亮的吓人吗?
“他左半边脸漂亮的足以秒杀所有男性牲口,呃——不包括你我。”
月琅琊黑线:“还有半边脸怎么了?”
“右半边脸上爬满了血红色的诡异符号,那些符号就像是无数的小虫,仿佛不停的在他肌肤下蠕动。当时,老子看着他那右边脸,差点没被吓的失声大叫。”
“怎么会这样?”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家伙的脾气古怪,不是什么都肯跟我说的。”
“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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