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让他目中愤怒的火焰越燃越烈,几欲焚尽这所有的一切。
“伯父,对不起,我和大哥算错了,那个人没有上钩,石头被他带走了。”鱼儿不上钩,萧安只能让安排的陷阱先撤了,而他则来到竹院。
“小石头,他,还好吗?”石静迟疑的问道,一脸的担忧。
虽然他给了石头防身的毒药,但是却无法预测石头将会遭遇的。
“不是很好。”萧安歉疚万分,他们都低估了那个变态。如果那个变态进了陷阱还好,现在石头在他的手里,可以说是生死未卜,让他的心也高高悬起。
“石头会安全回来吧?”石静喃喃,一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声音沙哑的不得了。
“会。”萧安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们要相信石头会安全回来,不能失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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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没有人告诉我,萧家堡被人觊觎,石头有危险呢?!”
乌涯从天狼教下来,一进萧家堡的大门,在看到萧安的那时,劈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当初我们没有想过,让石头也参与进来。你要相信,石头之余大哥来说,是多麽重要,多麽不可取代的人。”
忍著胳膊处传来的疼痛,萧安耐心堆乌涯解释著:“大哥是宁肯自己置身危险里,也绝不会将石头推出去。”
除了他,没有其他人知道,在石头说要参与其中时,萧潜的内心有过怎样艰难的挣扎。
如果说,石头陷入了危险,最痛苦的那一个,一定非萧潜莫属。
“我想知道一切内情,拜托了,萧二哥。”乌涯放开紧握著萧安胳膊的手,他刚才将自己的手都握疼了。
“乌涯,就是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我长话简说,这要从十几年前开始说起……”萧安简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也花了约莫一刻锺的时间。
“就是说,除了那封警告的信,再没有其他石头的消息了吗?”乌涯紧抿住双唇,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石头的下落了吗?
“对,只有一封警告信。”萧安将那封警告信递给了乌涯,他只扫了一眼信封,没有拆开来看。
“萧二哥,我们只能等待他送来第二封威胁信,才能知道石头被他关在什麽地方,是吗?”
这封警告信的信封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线索留下来,就是一封简单的警告信。
“为了尽快抢走萧家堡的一切,他不会让我们等待太久。但是,我们最担心的,却是石头在他手里遭遇痛苦折磨。”
他们不怕萧家堡落在诚王的手里,因为诚王根本夺不走它,他们怕的是诚王为了逼他们,而对石头做出残忍的事来。
“皇帝不会看著萧家堡落入诚王的手里而无动於衷吧,能不能让他派来的人逼一逼诚王,让他能早点给咱们消息。”
乌涯没有见过皇帝,但是他相信,皇帝不会纵容,也不会允许有人觊觎他的皇权,也不会让一头猛虎在塌边安睡而坐视不理。
既然皇帝出手了一次,那麽应该不会介意再次出手,将诚王打个落花流水。他应该知道,留下诚王这个後患,只会让他不能安睡吧。
“现在不是时候,如果陛下现在动手,就会打草惊蛇,让诚王再次消隐,也会让石头性命不保。”
乌涯话音刚落,凭空响起另一道清淡男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却是只闻此人说话声,而不见此人露面。
“是谁?什麽人?”乌涯扣住了手中长剑,四下看去。
那一道清淡男音没有固定来向,好像是居高临下而说,又好像是在每一个人耳边单独说话一样。
跟乌涯的戒备相比,石静猛地跳了起来,一脸狂喜的喊道:“是朱玉吗?是你吗,朱玉?”
萧安也跟著站起身,他脸上虽然没有石静的狂喜,却也有著石头被抓走後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我。”来人承认了自己是朱玉,同时也出现在三人面前。
乌涯扣著长剑的手松开了,这个男人是石静和萧安认识的人,而且他们信任这人。
凭空出现的男人,看不出他有多大,看上去,应该跟石静差不多大小。他,长身玉立,站在厅中,微笑著看著他们三人。
蓝色锦衣中是笔直如松的身躯,而他的神情淡淡的,犹如高天流云,又犹如春天的风,轻柔。
乌涯怔怔的望著朱玉,当他在厅中一现身,乌涯就忽的明白了青竹所说过的话。
他知道朱玉是谁,哪怕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会认错。这个人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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