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进来的时候,看着床上隆起的那团挑挑眉。
这人的动作倒是不慢,不过按照一般程序来说,不是应该先服侍他把衣服脱下来才对吧。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没动静?还要等到客人先动手吗,还是说这是他们的新花样?丹尼斯的眉头紧拢起来,他可不喜欢那些欲擒故纵的戏码。
丹尼斯一边缓慢的将身上的外衣除去,他并不急躁的跨上床。
但当他掀开被子时,却愣了愣,没有想到穆雷还会给他准备个男的,不过自己也说过男女都行。
不过当他注意到那人身上穿的衣服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不是刚才台上的那个钢琴师吗,丹尼斯的眼底掠过一瞬间的疑惑,钢琴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他翻转过那人的身体,之前台上的那个钢琴师一直带着面具,所以当他看到钢琴师的真容之后也是愣了愣,是他?
虽然发色变了,但丹尼斯还是一眼便将青年认出来了。
说不讶异是骗人的,不过他们还真是有缘分。
触摸到韩诺的身体时,丹尼斯略微有些诧异,好热的体温,难道是发高烧了?丹尼斯嗅到了空气中那丝奇异的香味,他的脸霎时变得阴沉起来,当他看到韩诺闭着的眼睛以及潮红的脸之后更加确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依目前韩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丹尼斯大概揣测了一下事情的真想,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虽然在这样的时刻,但丹尼斯依旧在非常冷静的思考着,他不排除韩诺动机不纯或者说韩诺真被人下药利用,不过他并不觉得这种事情可以对他构成威胁。
而至于这个人又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也许真的只是巧合?
如果真是的话……丹尼斯将眸光落到韩诺绯红的脸颊上,他知道应该是有人给他吸了一种特殊的催情药品。
他常年在军队里混迹,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物他还是知道的,高级士兵还算自律,但底层士兵就不一定了。当时混战未结束,底层士兵很少接触到女人,无法发泄欲望的士兵们理所当然的将眸光转到了和他们同性别的男人身上。一般这种事情都是经过协商一人一次或是凭实力决定。这几乎成了军队里默认的生存法则。
有人打不赢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也曾经在底层士兵中混迹过很长的时间,所以非常清楚这些手段。说起来他曾经也差点中过一次招,不过那一次他反将了对方一军,将药掉包下给对方之后再设计将他送到他两个对手床上去。对方不但没上成他,反而被军队里另两个强一号上了。
这个被上的也是当时在军队里横着走的强一号之一,平日嚣张跋扈惯了,不过那次之后他就被另两个对头联手压制住了。
那时候自己刚入伍没多久,也没有任何功勋,因为那件事之后再没士兵敢打他主意了。
不过通过气味来看,韩诺现在中的这种药应该就是当初那个强一号打算给他下的那种药,这种通过气味来下的药没有解药,而且这种特殊药物只有通过后面才能解除痛苦。如果硬撑,对身体的损害非常大,严重的甚至还会影响智力。
丹尼斯伸手将青年头发上的伪装除去,恢复了韩诺原本的样子。
那黑色的发丝铺在雪白的床上时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感。
他的手指沿着青年那有着异样温度的轮廓描绘着,心底有一根细细的丝线正撩拨着他本就濒临倾塌的意志。
心里有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感觉顺着心壁悄悄的蜿蜒而上的攀爬着。躁动的心更是如同破冰的冰面,一层一层向下龟裂而去。如同破开的堤岸,狂涛骇浪倾泻而出。
丹尼斯扬手将搭在韩诺身上的被子掀开了。现在韩诺的情况,除了和人发生关系,没有任何办法。
最终他决定不再忍耐。既然注定会发生,他又何必多犹豫。
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丹尼斯可不是好人,不会有放到嘴边的肉还不吃的好情操。更何况他还很欣赏这人,虽然有他从不对自己的学生出手的原则,但如果是自己撞进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为这个人破一次例。
强悍的猎物会让雄性的侵占欲得到更大的满足。说实话,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没有理由放过这个送上门的上等猎物。
想到那样桀骜不驯的一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来。无怪乎变态不变态的问题,男人天生喜欢征服,越强的猎物越能引起他们的征服欲。无疑,这个青年是很好的上等猎物。
52书库推荐浏览: 轩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