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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爷昨天一宿没睡,有谁刚损失了一大比笔钱然后又被凶徒劫持,还能没心没肺的睡到大天亮!反正钱老爷不属于这种强人,他被这两件是搅和彻底没了睡觉的欲望。今天一早,顶着两个巨大熊猫眼去上班的钱老爷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中型炮台,任谁触了他的眉头,都会被轰得连渣都不剩!
坐在衙门的正堂里,呆呆的望着头上‘明镜高悬’的匾额,钱老爷回想着昨天一晚上彻底报销的那盒‘一段香’。一整盒啊!那可是一千五百两黄金!这换成银子得有多少!怕是都能把他的前堂铺满了!一想到这里,钱老爷只觉得心都在滴血!显然这件事比被劫持更让他闹心。王师爷和马捕快一左一右的站在堂下,见到钱老爷的情状,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找到了疑惑。显然,现下没人能够理解钱老爷的苦闷。
心中郁闷难消的钱老爷觉得他需要找一个出气筒,好好的发泄一番。正烦恼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不由怒声道:“马奎,去看看谁在公堂外撒野!”
马奎恭敬地领命离去,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个漂亮的少女。
“堂下所立何人?为何在公堂外大声喧哗啊?”斜着眼看着那少女,钱老爷怪声怪气的道。
“回大人,”只听那少女不卑不亢道“民女岳沁莲,是为家中兄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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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3章 ...
钱老爷怒哼一声,心道,这是撞了什么邪,怎么给我添堵的一个两个都姓岳,不耐烦的道:“你家兄长?他出什么事啦?“
似是并未听出钱老爷口气中的不耐,岳沁莲表情不变:“回大人,民女的哥哥昨日离家后,至今未归。”
眉毛一挑,钱老爷也不理少女,扭头对一旁的马奎温生道:“马捕头。”
“大人有何吩咐?”马奎肃声道。
“我且问你,”钱老爷声音愈发温和 “这一地县令所司何职啊?”
“回大人”,只听那马奎恭声道:“掌一地民政,刑狱,教化”。
“哦……”钱老爷作恍然大悟状,又疑惑道:“不管找人吗?
“县太爷您每日公务繁多,”马奎睁着眼说瞎话:“这找人区区小事,自是管不到。”
“哦,原来如此。”钱老爷似是终于完全明白过来,转眼看向少女,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王师爷瞥了撇嘴,心道:“好好说话就是了,做什么戏啊。”
“可是,他昨日是被大人您请去的呀。”少女语气中终于透出一丝焦急。
“被我?”钱老爷指着自己,一脸的莫名。
“是,昨日正是这位官差大哥去代的话,把我哥哥带走的。”说着,岳沁莲一指站在一旁的马奎。
“你兄长姓什名谁啊。”钱老爷问道,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岳沁莲道:“我哥哥姓岳名千山。”
“啪”钱老爷一拍惊堂木,心道“果然是兄妹,都不是省事的,”刚要口出恶言,便听外面又是一阵喧闹。
钱老爷还没回过神来,便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人冲了进来,衙役用来维持秩序的水火棍被她抄在手里,舞的虎虎生风,一众差役被逼得节节败退。场面一时极为混乱。却见那女子边打边往堂内走,眼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近,钱老爷尖声道:“拦,拦住她!”。
马捕头听命忙大步抢上前去一把抓住那水火棍的另一端,反手一勾一拽。那妇人被这劲力一引,不由自主的向前几步,那马捕头见其被劲力代至身前,飞起一脚,将其踢倒,把那水火棍收到手中。场面终于得到了控制。众差役见妇人凶器被夺,登时一哄而上,将其制住。
见事态平息,钱老爷也冷静下来,稳了稳心神,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呔!大胆刁妇,竟敢大闹公堂!”
那妇人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跪在地上,听得钱老爷怒喝,终于有些害怕了,大声道:“大人饶命,是那些人不让民妇进来,民妇才……”
“县衙重地,岂是你这等山野蠢妇想进就进的!”钱老爷抢白道:“擅闯公堂,寻衅滋事,给我…
钱老爷刚想先打十板子就听那妇人又道:“青天大老爷,民妇不是来滋事的,民妇是来找人的!”
“找人!?钱老爷怒极反笑,嘿声道:“一个两个都来寻人,当我这县衙是收容所吗!”
“可他们说我儿子是老爷您差人抓走的啊!”那妇人也不甘示弱:“我都打听清楚了,是一个叫马奎的狗官差抓走了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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