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夏河的计划,就是先把毒粉散落在黑象要吃食到的树叶上,等它们吃食过后如果没有立即倒下去,那么就有会人引它们到陷阱地区。
再次分工过后就出发了。十个兽人先匿声去黑象要经过的地方上的树叶上散毒粉,九十个人在果子林后面空地上的两镇守待战着,而剩下的五十人留下在部落保护族人,也为了预防有漏网之鱼的黑象跑过来入侵。
留在部落没有应战的各兽人都忐忑不安地聚集在大院屋里,包括夏河和赤。这次战局可关系到以后还能不能安心地生活,还有更重要的是,黑象如果没有被灭绝,嚎怒之后说不定会更加的对兽人肆意攻击。
紧张的张局势已形成,去散落毒粉的十个兽人成功地在黑象到来之前全部散放。目测有三百头黑象,吃食过树叶后只有一百多头黑象转走几步后吐白沫倒地,大多都是小个的黑象。还有二百头瞧见这阵势,“昂昂”的悲痛叫声扬起,知道被人着道了。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一步,就算它们没有马立如同小黑象那样走几步就晕倒或吐白沫而倒,身体已经是有些摇晃的了。
抓紧时刻,十个兽人出现在它们面前,在它们悲愤填膺咆哮如雷的狂追中,再次极快成功的把它们引入空地的陷阱战地上。在黑象们发狂怒吼乱蹿的时候有一半掉落入挖好的陷阱里,陷阱里竖立着一排排的尖利的木刺和铁刺。因黑象的体积重,掉入去后几乎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看到再次上当的黑象想逃离这个地方,然,两座山形成的两个开口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毫无退路。
埋伏在两边山上的兽人们见机行事,每人都手持着长刀或长枪冲向剩下不到一百头的黑象群里去。一百个兽人,就算一对一也有很大的胜算,何况黑象都吃了有毒害的粉沫,连一向为傲的蛮力都只剩下一半。
黑象身上的皮再厚,也经不住兽人们精心磨出的利器刺入。整个空阔的空地里,属于血的腥臊味弥漫晕开。一般兽人们不会主动去和另一个部落拼仇,要有战斗只能与野兽拼搏,现在黑象是兽人刀下砍得最有成就感而满足泄愤仇恨的野兽。特别豹族兽人们,赤红着双眼以全身的力量挥刀下去,他们的伴侣,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都是因黑象而毁灭。在所有黑象倒地后,他们还愤恨地挥着刀,是的,现在是可以杀灭黑象了,可是,他们亲爱的人却永远不能再回来……
部落地空地上,兽人们望着后山飘然而起的烟雾,不由而起的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开始欢呼、喝彩!屋里还有十来罐脂肪油,怕他们不够烧没三百多头黑象,夏河叫人把所有的脂肪都搬去给他们,其中赤也去搬。
也许太过激奋高兴,也许时间足到了,忻在这时痛起肚子,所有人都转变为张紧。最有经验的虎医冷静执着,一眼一板地指划着各人要做的事。而作为忻伴侣的坦却一直是以手慌脚乱起来,什么也不能做。虎医也不让他做,帮也只能帮倒忙,只叫他在一旁安抚着忻就行。
夏河撑着腰向走外面,忻生产时的叫声对他来说很不适应,也自己迟早会有这一日的,只是心里过不了那道亲眼看见男人可以生产的坎。
夜里,忻顺利生产一个雌性婴儿,没有夏河想像那样的会有什么异形,而是健康白嫩的婴儿。夏河由衷地为忻而笑了。
只是,为什么这么晚了赤还没有回来?不就送过脂肪罐而已,送了就回来了,为什么……难道……
正好这时有一个兽人神色狼狈地跑进他家,颤抖着声说,在回来的路上,有几只原本晕倒的黑象突然站起来,一翻斗杀后,黑象最终是斗不过他们,而赤却被黑象推倒在山下,找不到了,到现在都找不到……
雷鸣般的晕眩袭向夏河,脚步站不稳似的阵阵后退,神情无主地摇摇头,“不,不会的,掉下山嘛,找回来就是了……没什么的……”
“啊、啊痛……肚子痛……”倏地,夏河弯卷着身体抱着肚子苦痛地呻吟着。
那个兽人也更紧张了,“河、河,你、你怎么样了?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先到床上坐……灞,贺,你们快过来,快快,去叫虎医过来,河要生了!”
反应过来的两小兽人撒腿就往大院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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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坚强 ...
这注定是一个焦急、痛苦的不眠之夜。
如果按十二个月才可以生产的话,那么夏河的肚子还只差半个月,虽然影响不是那么大,可现在是关键时刻。因为赤不在,夏河有可能会因这个而痛心疾首只愿一味地跟着赤撒手离世,而忘把即将出世的幼崽先生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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