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赤没有敢想过哪一天老天会把一切都收回去,之后他又该怎么过。在自己垂落山崖刚有那么一刹那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将要到来,在这时,奇迹又来临了。
在他绝望的闭上眼时,烟雾蒙蒙里,感到一双强力的手……或是一双强力的爪子,抓紧他前襟衣服,爪子因不知控制力度而透过衣服直插/入他肌肤,血渍也渐渐渗出。
当然这点痛不足以让愕然的赤在意,而是直着眼睛望救回自己的黄色大鸟,一时间,明白自己不会死,明白还能继续与河幸福下去,再想到这只鸟是什么兽类……总之,脑绪凌乱的他在被大鸟不知带到什么地方时,更因被高高的放下,终于,晕厥过去。
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愣呆地看着自家刚成年的弟弟辚带回来的异族雄性,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仿佛不是在自己眼前发生,或不是自己惹的祸。
十六岁的鱿比辚大一岁,应该说在自己去年成年后他就该选择配偶了,可鱿对凤凰族的雄性都没有半点要成为配偶的意思,他不想自己跟长辈们一样一辈子都生活在孤独的高山上,除了自己族的兽人,长大至今他都未见过外族的雄性或雌性,所以,他逃避着,拖着,能一天不选配偶就不选。鱿的想法很简单,他不要一辈子呆在高山上,他要出外面选配偶。可,事与愿讳,他的兽父兽母,亦是凤凰族的族长,还有各长辈都扼杀了他这个愿望。
辚是鱿的弟弟,昨天十五岁成年后,暗地里背着兽父兽母和各族人,带鱿飞出凤凰山外,为的就是让鱿能高兴点,不再成年郁郁寡欢。辚知道鱿的感受,知道鱿的所有想法却又不敢去做的悲剧,所以,在他有能力时,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帮助鱿,希望鱿能真正走出凤凰族,见见外面的世界。
把带回来的雄性抛下地后,辚化回人身,兴奋地向他那个呆若木鸡的哥哥邀功般地说:“哥,你看,他是雄性!外族的!”
“你、你……辚,你怎么能敢把外族的雄性抓回来,他、他是哪一族的,辚,你快把他放回去,我们偷偷出来要是被兽父知道了,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鱿惊怕得魂不守舍地一般,懂得抓一个活生生的外族雄性兽人回来的事件大,说出的话都抖着声。
“嘿,怕啥,他是从山上掉下来的,我捡他回来,哦不,是我救活他。哥,你看看他,觉得他咋样,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鱿愣愣地问,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会如此大胆子,还是说雄性成年后都变了一个样?以前的辚可是一向都听他的话,可爱得要紧!
“笨,这当然是一个走出高山的机会!哥,你不是很想到外面生活吗,这个雄性是外面的,我们回去说服兽父兽母,叫他们让你配出去。”辚天真地说,看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怯懦地摇摇头,辚心里一来气:“哥,你别担心其它的,我刚成年,他们会听我的,就算不听,我也一定会想法让他们答应这件事下来!哥,你有信心点,好不好?”
信心?鱿迷茫地看向辚,要他从哪里来的信心?不是过看辚这般为自己着操,还是无奈地点下头,好吧,就看看辚能不能给自己笃下信心。
“辚,那这个人怎么办,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死,不过就是受伤了。一个雄性受一点点的受也会晕过去,辚,我觉得……”
“哥,我看得出他很弱,但我们不看他这些能力,就是……嗯,就是利用他,让他带你出去。哥哥你别想太多其它的,我是个雄性,成年的雄性,以后我会全力的帮助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全力以赴!”
“这、这样能行得通吗,这个外族的雄性会同意配合我们?”鱿还是有些迟疑不决,毕竟不管怎么做也得让这个雄性配合才行。
“可以的,别忘了,他是我救回来的,要是没有我刚好飞过崖壁底接过他,他早已摔得一堆烂骨肉了。现在我们要他报恩,就帮做一件事,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所以,别担心了。哥你附耳过来,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你……”
“什么?!荒谬!岂有此理!”凤凰族族长——璜,火冒三丈的一掌拍在身边的石块上,看到自己家的儿子竟然愿意与一个外族的雄性成为配偶,甚至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将这个雄性带回来,这能让他不生气吗?!更不可原谅的是,他的小儿子也拿性命威胁他,说一定要成全大儿子鱿跟这个虎族的雄性在一起,这不是造反了吗?!
鱿畏惧兽父的威严,底头默不作声,更是不敢回他的话。辚就鲁莽直前地说:“兽父,爱是无界的,其实他们俩个早就在一起相爱了,只不过兽父在中间,哥也一直忌惮着你,因为你不允许凤凰族的兽人与外族兽人在一起。兽父,你知道吗,这个外族的雄性为了见到哥哥,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下来,幸好我刚好在经过那里,不然,唉……”说着说着辚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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