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因为两人在玩耍的时候看到附近一棵树上停着一只肥大的松鼠,松鼠肉嫩,两人都喜欢吃,而出手去抓的当然是坦克,赤豆在一旁做帮手。
在坦克仰头望去时,突有一种想要飞上树枝上的欲/望。赤豆奇怪地瞧着一脸不知在想什么的坦克,问道:“克,在干嘛呢,干啥不上去,等会松鼠跑了就可惜了。”说是说了,而坦克似是没听到一样。“诶,你在这里守着,我上去抓。”
“呯”,在赤豆刚说完时,坦克突然倒在地上,左手抱着右手臂,右手抱着左手臂,痛苦得厉害而呻吟着在地上挣扎,吓怕了一旁的赤豆。
“克,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呜呜,怎么办,克……”赤豆手足无措的在一旁急慌,不知该怎么做的只有恐慌得吓哭。
坦克想回应被自己吓得哭泣的赤豆,可背后两边肩胛骨痛得说不出话。半晌过后才慢慢缓过来,但也痛得牙齿打颤抖,继继续续地说:“……不、不怕豆豆……我没事就……就是背后两边的肩胛骨,豆豆,我走不动了,你……跑回去叫人过……来啊嘶啊。”
“呜呜……不,不去,我去叫人了你怎么办,我不去,克呜咽。”赤豆哭得抽噎,在自己六弟发烧得病蔫蔫的时候,在自己爹爸急得快要哭出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种恐慌的心情。
也许是赤豆嘹亮而急促的哭声传得远,引来了部落里一个专门靠打猎为生的年过四十的雄性光棍佬。同一部落里的人,光棍佬当然是认识坦克和赤豆两人,见到坦克的现状,即时一把抱着他往回走,赤豆边哭泣边赶跟其后。
部落里医术最好就属凤凰族的鱿了,鱿的状况引来所有人的关注,毕竟他是第一个与外族结合而生的混血幼崽。鱿看过后,给了两贴含有止痛的清抑药贴在坦克背处两边的肩胛骨上,再拿条干净的布绑缚。坦克在上贴在药贴后明显的不再痛苦呻吟,因痛在背后,只能趴在床上歇息。
鱿走出坦克的房间,对满屋期待知道原因的人说:“克的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但知道的是,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忻和坦,忻更是抱着坦激动的溢出眼泪。
鱿继续说:“克的痛在两侧肩胛骨,这两个肩胛骨……像快要破皮了,好像……有新的东西要长出。先别怕,忻,克绝对会没事的,不管它出什么东西,克的生命绝对不会受到影响,真的!”
看到忻听到克要长出什么东西时简值要崩溃过去,在得到鱿的保证,克不会有什么外意时才挺过来。其他人包括在场的夏河也相当不可思议,难道混血真的会有什么特殊变化?
“放心吧,有我在,克不会有外意的。这两天里他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告诉我,现在坦和忻你们去跟克谈谈话吧,记得一定要注意他背上肩胛骨的变化。我就先回去了,得找一些药叶回来,如果过了今晚还痛的话就煮一桶药叶给他泡,咖,走吧。”鱿吩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再与咖回去做准备。这是一件前所未遇到的病痛,一定要记下来。
让人忐忑揪心的晚上来了,在半夜时,坦克的背后开始痛,比白天时还要痛上几倍,鱿被叫到,赶忙将药叶水给坦克泡。这个时候,在两侧肩胛骨处的地方终于破皮长出异物。许是药叶水的作用,坦克不出喊痛,肩胛骨处的皮是慢慢变薄而裂,露出的不是里面的骨,而是像稚鸟刚长出的翅膀一样,全过程不到半个小时,更是没有血液流出。
原本哭得伤心绝望的忻看到此情况后反而静下来,沉思默想了半刻,对坦说:“坦,我们鹰族的雄性刚出生长翅膀时就是这样的,不过没有这般痛。坦、坦,你说,克会不会……”会不会是雄性?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让忻真的不敢相信,不确定的猜测着。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坦看了震颤的忻一眼,再揽抱着他,展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说:“没事,是雄性更好,我们克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的雌性要魁壮得多。至于多了一双翅膀,我想,他会喜欢的。”
而一直不吭声的坦克静静地泡在大木桶里,一双眼睛没有对向任何人,其他人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他明白,在身上长了东西,就像身上长了耳朵鼻子一样是不能去除的,只有接受,也许久了,真会像爹爹说的一样,自己会喜欢背上的东西。再拿右手捞到背后的右翅膀,摸了摸,有些痒痒,按以往被刮破皮在愈合时也会痒痒的,所以不敢去抓。
嗯,真像翅膀一样,像往时猎到的鸟的翅膀一样,等翅膀长大会不会也是像鹰族叔叔身上的翅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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