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怎么办?最后收边剪丝很难做得好。”叶虚心的授教,最后一步对他来说的确是比较难织。
“这个也容易解决,你在最后收边时,不要仅是在终合处就收边剪丝,还要跨过对面几寸再收边就可以了,就算有短丝怎么拉扯都不会松散。明白?”这技巧都是自己最近织布里得出来的。
“嘿,原来这么简单,我明白了。他们差不多都能织好一块布,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等他们进来?”叶觉得夏河躲在房间的做法难以理解,两个在一起的人结合,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还没见过哪个雌性因这种而几天都不出门的。
夏河想了下,说:“我去后院吧,随便跟他们讲下注意最后一步。”
与雌性经过一翻探论,修改,第二天后族里的雌性们都掌握了织布的技巧,就差熟练与速度。
因有了夏河的分工有序,部落的族人都过来忙碌充实。雄性们都投入建筑房子,只流轮留下五个雄性去捕猎食。而雌性们去砍柔藤,练柔丝编织布,那些老兽人和有残疾的兽人则帮忙割柔藤取柔丝。几个小兽人被按排给家里和其他兽人家里种有蔬菜的地浇水除草,当然该怎么除草浇多少水夏河都教悉他们。而赤还是做着他的打铁工作,不过,现在夏河要他打的是锄头,犁,还有一些其它的种农工具。夏河家宽敞的后院每天都热闹闹的。
待雌性们编织有一定数量的布时,夏河就教他们怎么剪缝衣服。先教他们怎样做木尺,怎样量体、量布,裁剪,再教他们如何使用针来缝制衣服。
之前答应过贺,第一件做的衣服是给他。现在是夏天,做的是清凉的短褂短裤。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就是这样,贺穿着一身短衣短裤和一双凉鞋,活脱脱的一个现代小男儿,哪里还有半点一看就是原始社会的孩子?兴奋跃腾的走处乱蹿显视自己的新衣裳。
接下来夏河赠给每个雌性一套缝衣工具:赤打制的剪刀一把,赤打制的一木盒大小不一的针。至于木尺怎样做怎样用夏河也都教授与他们。还嘱咐他们一点,在大院屋未建好前定不能在山洞里织布或缝衣,如果白天太阳太烈,就到自己家的后院去。解释也只是说在暗处里工作有害身体,其它的则未多作解释,好在他们都听惯夏河的话。
夏河松了口气,终于完成教衣工作,现在只想去赤那里叨唠叨唠……好吧,是他自己想赤了。
“哎河,先别走,还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呢。”叶叫住想离开的夏河。
“什么问题?制衣服还有哪些不明白?”夏河速度在脑海里转着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漏教他们的。
“不是制衣服的问题。你别忘了,现在会缝衣服的只有我们雌性,那其他的呢,其他是只有一个老兽人或家里没有雌性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的衣服要怎么分?”谁叫他们部落雌雄不均匀,其中不平衡之一的局势就出来了。
“……”夏河怔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在旁边的其他人也都看着夏河,希望他能说出好的解决办法。
“呃,这个分制的事……不是由族长来分的吗?呵呵,你们忘了族长?族长就那边割柔藤,你们去问他。”把问题抛给族长,这些分制的事本就是他的职责范围。
叶当即就跑去问族长,不过,不到一分钟又跑回来了。
“这么快就问完了?族长说怎么解决?”夏河奇疑的问。
叶咧开嘴笑了,一副你跑不掉的笑容说,“河,族长说衣服是你教出来的,就由你自己分配。嘿嘿……”
夏河听皱着眉想不出族长为什么这样做,更看不惯叶那令自己不爽的笑容,竖着眉毛说:“叶,你笑个毛!”
“噗,哈哈……”
夏河不甘心的怒骂,不仅惹得叶哈哈大笑,旁边的雌们都跟着心情大好的笑起来。
什么是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夏河在兽人世界里第一次尝到了。但不管再怎么不愿,还是得完成族长交给自己的任何。怎样分配?夏河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要分配不好可是会引起公愤的,族长还真会把烦恼丢给自己。
“这个问题我没有考虑过,今晚我再想想,想出来了明天给你们答案。”夏河说。
夜晚,没有月光,只有满天繁星。
赤伸揉揉夏河皱成山的眉头,“是有什么难题困住河了?”
“嗯,烦啊!~”想不明的夏河在床上滚了个圈,最后滚到赤的胸膛里喘气凌乱的气息。
“你说,族长为什么把不该是我做的事情丢给我?他有什么目的?还有,我要怎样把衣分配给族里没有雌性家的家庭?”夏河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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