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贺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是不是贺?”
“是你个头!你给出来!”夏河扯着赤往房外走。丫的,他没看贺失望得要哭的表情吗?
当走出房门时,回头笑着对贺说,“没事的贺,你先睡着,我等下就回来。”
后院里的凉亭里,坐着在石桌对面的两人。
夏河先开口:“说吧,贺来家里好几天,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为什么叫他隔壁房睡?这几天不都是好好的吗?”
“河,这么大的兽人都要自己睡的,我怕你会惯贺……”赤理直气壮中又带着心虚地说。
“滚,少拿这种烂理由来,当初我也说过为了培养与贺的感情才叫贺来一起睡,不是吗?可是这都几天了,总觉得贺和我们还有莫明的隔膜感。”贺是与自己说得来玩得好,也比以前欢乐了许多,但总觉得哪里差了一点点。
“可是……可是,河,我们也都好几天没做嘿咻了,我才忍不住的。”赤也相当委屈,作为一个初尝禁果过后不久的刚血青年,每天面对着自己的雌性却吃不到,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夏河听后脸通红了一片,幸巧是晚夜没灯光看不着。心里大骂赤一顿后,羞愧地低吼道,“你,你精虫上脑了,这才几天就忍不住?再说,每晚都做对人身体不好,这种事别忘了要节约!”
“河……”
“没得商量,在贺还没完全成为我们孩子后,贺都得睡我们床上。”夏河说道,不理会赤可怜欲泣的表情,起身走向房间里。
房里,夏河看着贺担忧期待的眼神,说:“睡吧,你赤叔叔就是这样,时不时的抽抽风,习惯了就好。呵呵。”说着自己都笑了。
贺也跟着笑,“河哥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睡?”
“……呃,这个要等到时机成熟。咳,贺,明天我们去抓野鸡野兔,要不要去?”夏河移开话题说。
抓野鸡?贺惊奇的问:“要去!可是河哥哥,野鸡是什么?野兔子我现在抓不了。”
“野鸡你也不知道?没事,等抓到了我再给你认识。还野兔,我们是挖陷井去逮到它们,都要活的。”夏河说。
赤这时进房刚好听到,知道夏河又不安分了。“不行,你们不能去。河,要找野兔我可以去抓……”
“抓野兔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大型野兽,凭什么不让我去!?”夏河对于赤不让他去抓猎物的事相当气恼。
“我不是担心你嘛。”
夏河不领,“担心个鬼!在树林附近会有大型的野兽吗?都只有一些野鸡野兔之类小的猎物好不好!”
其实夏河早就想去逮捕它们,每次上山都看见有不少的到处乱游荡,也问过猛为什么不去捕猎它们,猛的回答让夏河非常的抽嘴角。猛说野鸡野兔这么小,还不够他们塞牙缝,野鸡更是从不去抓,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去捕猎更有挑战性的大型兽物。
“再说,明天我还有事要你去做呢。”
“不管什么事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竟然阻止不了夏河去,反正那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就干脆全力以赴为夏河做坚硬的后盾。
夏河噗笑了,“还不错,都跟叶一样学我说话了。至于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先睡觉!”
次日,吃过早餐后,夏河与赤在自家宽大的后院测划着该在什么地方建两个畜舍。最后选定在与厕所附近的地方建立,以后畜禽的粪便直接流入进厕所外则的便池里。再划出三十多平方米大的空地,叫赤用木块围栏起来,里面一半养兔一半养鸡。
吩咐给赤的任务后,便与贺编织几个大型的鸡笼。
“河哥哥,你说这个笼筐能逮捕野兔吗?”贺有些怀疑地道。
“当然可以!在以前我的部落,我就经常上山挖陷井逮捕山鸡野兔,还有山鼠什么的。”对挖陷井捕获猎物夏河有一番别味的得意,他小的时候就经常与一帮同龄调皮的男孩上山上蹿下跳的,制造陷井更是不在话下!
贺听后更是崇拜的看着夏河说,“河哥哥你好厉害!小时候河哥哥你还是个小雌性就敢上山逮野兔!”
小雌性?夏河回想自己小时候是个娇滴滴的雌性拿着一朵大红花……一瞬间,恶寒袭拢向夏河,双臂布满鸡皮疙瘩。夏河猛地摇摇头,把脑海中那副令自己敬远三尺的画面甩掉。
一大一小的两人背着笼筐和锄头来到野兔经常出没的地方停下,两人便开始挖坑,因带来的只有四个大笼筐,所以也只挖四个大坑。挖好后,把笼筐放入坑里,再拿些草泥掩盖在上面。在这些里面最要注意的是笼筐的口处,上面还用竹篾编织一块盖口,待猎物踏在这块地方时就立马掉下笼筐里。在猎物跳不出去的同时,笼筐盖口处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好无缺,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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