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子,锁头,皮鞭,老虎凳,木枷,小刀子小矬子三寸长的钉子,等等。易不凡看的头皮发麻,这里难道是刑房,怎麽都是些刑具。抓了只皮鞭拿在手里,挺重的,挥舞一下,朝浦晟瑞的後背打上去,就这麽轻轻的一下,浦晟瑞的脸都白了。
“痛吗?我不痛,果然不打在自己身上是没有感觉的。”易不凡一脸的沈重,仿佛带著遗憾。浦晟瑞狠瞪过去,说:“那你自己试试好了,本王很乐意抽你几下!”
“看来打轻了,你手没劲,不如换个人。”听到浦晟瑞的话,那位先不乐意了,他都没动过的人,浦晟瑞还想要玩弄!还当著他的面!!!易不凡很狗腿的把鞭子递给这位,说:“您请慢用。”
那位掂著鞭子考虑要不要给他弟弟来两下,浦晟瑞急了,冲著那位喊:“浦晟煜,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为了讨好个男宠就鞭打我!!”
“哈哈,直呼皇上名讳,这可是大罪,赶紧打他。”易不凡乐了,自古皇帝的名讳就不是随便能让人喊的,他在皇宫这麽久都不知道那位的名讳,没人敢说。就算浦晟瑞这个王爷,浦晟煜的亲弟弟,也只能尊称为,皇兄,连哥哥都不能喊。
浦晟瑞听到易不凡在煽风点火,那个气,冲易不凡凶狠的吼道:“你从哪来的小贱人!敢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别人不能唤皇兄的名字,难道我这个弟弟还没资格吗!!”
“没有,如果你是哥哥,那就勉为其难算你有资格,可惜,你是弟弟。”易不凡笑的很灿烂,实质上他却在胡搅蛮缠。浦晟煜手中的皮鞭轻轻扬起,照著浦晟瑞的後背连抽了十下,他控制的很有分寸,本来这种特制的皮鞭只要打身上就会皮开肉绽,看的挺吓人的。显然他的技术很过关,拿捏的非常好,十道血痕,不轻不重既能把浦晟瑞打的闭嘴,又不让他太疼。
浦晟瑞那多精贵,谁敢碰他的呀,连一点小伤都没受过的人,挨这十下,喊得跟杀猪一样惨。抽完了,浦晟煜把鞭子丢给易不凡,对浦晟瑞说:“我的人不用你来说三道四。”
他就是给浦晟瑞一个教训,他不喜欢别人说易不凡不好,他觉得哪怕易不凡把皇宫都揭了,也只有他能训易不凡。易不凡给浦晟煜一个白眼,心里腹诽,谁是他的人!!!撑死是卖身当仆人?这也算是他的人吧,很单纯的易不凡小同志压根没多想。
文之幼却明白浦晟煜话中的含义,吃惊的望著易不凡,当朝皇帝的名讳他是知道的,可是易不凡怎麽跟那位混到一起的??撇下文之幼独自疑惑,浦晟煜问易不凡说:“解气了吗?”
“没有,才打几下算什麽,哼哼,我要让他好好爽快爽快。”易不凡来了兴致,浦晟瑞不是喜欢玩虐的,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先前的那个男子,不行,身上都是血,两条腿都站不稳了。对管家说:“喂,去,把王爷养的人都叫过来。”
一听这话浦晟瑞不干了,他这番狼狈的样子怎麽能让他圈养的男宠看到!!冲著易不凡和浦晟煜嚷嚷说:“快把我放开,打都打过了你们还想怎麽样!!!”
“之幼,你的腿是不是他弄瘸的?”易不凡才不理会浦晟瑞,而是问文之幼,文之幼望著易不凡深思片刻,说:“王爷的手段多,每次寻欢之前必要见血,若叫声越惨,王爷的兴致越大。”
文之幼怎麽能不明白易不凡是为他才捆了这个王爷作弄的,可是,能到什麽地步?那毕竟是位王爷,不过他被送到王府吃了诸多的苦头,不怨恨,那也是不可能的。有多少次他在生死之间徘徊,若不是心中还有一口,想著张老爷,惦记著翠儿,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哦,我明白了。”易不凡煞有其事的点头,拿著鞭子的把手浦晟瑞外露的孽根轻轻打了一下,浦晟瑞连天的惨叫声响不绝耳。屋外传来沙沙的走路声,管家已经把人带来了,却没进屋。管家是怕这些人看到自家王爷狼狈不堪的模样後,会被王爷虐死,消除後患。
“咦,还挺多的。”易不凡朝外一看,约莫有十来号人,有清秀可人的,也有俊俏英气的。但是这些人到这个地方後,无一不是露出憎恨和惊恐的神情。足以见得平常都遭过不少罪,易不凡对浦晟瑞的火就更多了,怎麽玩意,仗著自己的身份就能随便欺压人!!!
“王爷,您知道不,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您拿别人当玩物一样虐著玩的时候一定想不到,有一天您也会落这下场!!”易不凡把手中的皮鞭扔了,拿起木枷给浦晟瑞拷上,让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的状态躺在长凳上。再锁链把人和凳子连在一起,免得掉地上。浦晟瑞的脸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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