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死了,哥,你说他们干吗非要把主意打到月儿和双儿身上。要不是他们一心想奉月儿和双儿为帝的话,我们也不用东躲西藏了,花娘的伤病也不会拖这麽久。”易不凡在屋里来回走,他要烦死了。君如桦无奈的笑笑,萧书羽开口说:“晟煜这一辈只剩下浦晟瑞还活著,原本有位五皇子,可惜早就被人杀了,只是一直隐瞒死讯。”
“晟煜上一辈的,除了协助浦晟瑞谋反的浦灏景,还有一位岚王。不过这位岚王在五年前去世,他倒是有几个儿子,可血脉已经算是旁系,真要推他们当皇帝的话,这种旁系血统一抓能抓一大把,是非太多。而且名不正言不顺,浦晟瑞好歹还是个直系血统。”萧书羽对这些道道很明白,他不像易不凡那样,只想护著俩孩子,却不想局势所迫的无奈。
“我虽然不赞同推月儿和双儿为帝,可是他们的身份确实是一个麻烦,无论是真心复辟的,还是想要借机篡权的,都不可能放任你们继续过现在的日子。今天碰到的是映央和雨枫,他们有求於你们,而且他们也不会用过硬的手段。假如碰到浦晟瑞的人呢?或者是其他有歹心的人呢??你有自信能带月儿和双儿全身而退吗?”萧书羽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以前朝廷尚且不稳,浦晟瑞和燕柳文也没什麽心思找这两个孩子,所以才偷得两年的悠闲日子。眼看一切涉入正轨,浦晟瑞和燕柳文必定不会放过月儿和双儿这根刺!这是萧书羽一直担忧的,哪怕皇帝换人,也一定会铲除月儿和双儿这两个拥有正统血脉的人。
“皇位算个屁!他们稀罕,我们根本就看不上!!”易不凡忍不住来了句粗口,他知道萧书羽说的都是事实,因为他经历过。那时候都没人知道浦晟煜还有俩孩子,可燕柳文就把人找到了,还弄到皇宫。那俩孩子明明没有一点威胁性,却因为他们留著浦晟煜的血,不是等待斩草除根的命运,就是兄弟相残。浦晟瑞这个变态!!易不凡在心里暗骂,却又无可奈何。
“我们欠花娘的情,这是一定要还的,不过我们也做好离开的准备,无论他们是否打月儿和双儿的主意,这个地方都不能留了。”君如桦想的也很多,但是不管怎麽样,花娘是一定要医治的。对於映央的话,君如桦可不觉得那些人真的能够等俩孩子成年,让他们决定。他们从来没告诉过两个孩子,关於他们的身世,他们也仅仅只是知道他们有个父亲,却无缘相见。
可俩孩子一旦知道身世的,再经受有心人鼓动,难保不会胡思乱想。毕竟是两个孩子,两个从未见到亲生父母的孩子,对亲人又怎麽能不渴望,这种渴望如果转换成仇恨呢?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太容易被表象欺骗,从而成为别人手中的刀,被利用。
君如桦的话易不凡和萧书羽都没有异议,商讨半天之後,决定先把月儿和双儿送走。给花娘看病治伤只需要君如桦一个就成,易不凡和萧书羽带著三个孩子先到蛟头山躲著,等君如桦汇合。不过他们有个难题,雨枫。现在不知道雨枫是什麽想法,也不敢随意暴露蛟头山这个地方。
五万精兵,不算多,却也不少,再说萧书羽拥有兵符的事也非秘密。他未死的消息一旦传出去,麻烦不会少。不管怎麽说,先找雨枫探探口风吧。
第二天,月儿和双儿以及萧栩曦没有去私塾,因为君如桦觉得他们的身份被映央 知道,难保不会偷偷劫走他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怪他们把映央想的太小人,谁知道映央那群人中还有没有燕柳文,或者是其他人安插的眼线,他们实在经受不住俩孩子出事的後果。
三个孩子在後院玩耍,萧书羽看著他们,医馆关门一天,君如桦和易不凡叫上雨枫在前院谈话。先是问问雨枫这两年都是怎麽过的,再问他今後如何打算。易不凡一开口,雨枫就明白易不凡是什麽意思,说:“你们是想看看我站在哪一边的吧,你们觉得我会站在哪一边!你们真的认为能逃一辈子吗!让你们侥幸逃了两年,可以後呢?月儿和双儿跟著你们真的就安全吗!”
雨枫果然成熟了许多,却是被催熟的,有点愤世嫉俗的感觉,说话的语气并不好。易不凡觉得雨枫像是被洗脑了,跟春素楼那群满是仇恨的人待太久果然不好。虽然雨枫说的跟萧书羽说的是同一个道理,可萧书羽的话就那麽顺耳,雨枫的话就很别扭。
“那你觉得我把月儿和双儿交给你们就安全了?让他们以月儿和双儿的名义举起清剿叛逆的旗帜,和浦晟瑞对著干,然後两败俱伤?让月儿和双儿贪图虚假的权势和名利,最後死无葬身之地,就是为他们好吗!”易不凡的口气也好不到哪儿去,雨枫还是太天真。他们想做的事情,无论成败,月儿和双儿都一定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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