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柱不再言语,牙关紧锁,唇间渗出血迹。高瑗见状笑了一笑,“解开你的下裳,伏在榻上。”
徐柱双手颤抖,缓缓拽开衣带,撩起了自己的下裳,慢慢转身跪伏在榻上。一个温热的物体触上了他的臀缝,“放松,我会先给你涂层脂膏,不会太痛。”那个声音轻轻说着,语气和缓,接着一抹凉意沿着臀缝伸进了谷道之中,徐柱抓紧了身下的塌案,指甲扣入半分。“这脂膏是上好的杏仁猪油,不会伤身,吸口气,会好的。”徐柱深深吸了口气,感到那根冰冷光滑的玉柱慢慢从后庭推了进来,越推越深,直至全部没顶,下面悬着的玉珠轻碰腿间,带来一丝冰意,一片布块掩住后庭,绳索穿过腰间,挽个环扣,束了起来。
伸手轻轻抚了下徐柱的发髻,高瑗把他从榻上拉将起来,为他穿回下裳,系好腰带,然后拉起他的手,向外间走去。
徐柱几乎一步一颤,埋在体内的玉柱被绳索束着,随着动作向内挤去,下身一片疼痛,渐渐失去了知觉,他茫然的被带到了庭中,只见高材站在院内,双手背在身后,看到两人的身影,轻佻一笑,对身边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上前两步,撩起了徐柱的下裳,露出腿间的那枚被红线悬着的玉珠。高材仔细看了看,道了声好,向下人吩咐道,“这两日给高玘多进些汤水,就不要上干食了,等两日后课业结束,再好生补补吧。”
高瑗微微一笑,“谢管事爱惜五郎,我会好好教五郎该学之事。”
高材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出院去。看着他的背影,徐柱几乎瞪红了双目,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盖在他脸上,遮住了眼睛,掌心冰凉。黑暗中,有个声音轻轻说道,“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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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汉代襦裙男女通用,小柱子穿襦裙更显嫩吧=w= PS:来,跟我默念几遍,柱儿是攻,柱儿是攻>_>
第4章 热症
徐柱从坐榻上起身,收拢桌上书简。半年间,他又长高寸余,每日锦衣玉食,着实圆润不少,颜色更是娇艳几分,只是身段尚未长开,欠了稍许姿容。然则半年来,他脸上表情越来越少,终日不发一言,看人都带三分寒意,院内几位童子渐渐与他疏远,只有高瑗一人不厌其烦,每每找他作伴谈笑,还时常帮他打探娘亲的消息。如此倾心相待徐柱怎能不懂,只是每月那番折辱始终让他无法释怀,对高瑗冷颜相待。
不过随着年岁增长,高瑗离院的时间越来越长,据说总有贵客招他相伴,不得脱身。这旬也有三五日未曾见过他了,想到此处,徐柱面上又冷了几分,此时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人闯了进来,徐柱冷眉扫过,发现来人正是高琬,只见他一脸急色,“大兄受了伤,快随我来。”
徐柱一滞,张口问道,“什么伤?”
高琬略作迟疑,还是作答,“后庭撕裂,发了高热。”
徐柱顿时僵住身形,愣了瞬息,咬牙随高琬同去。来到高瑗房内,只见青灯一盏,阴冷幽暗,院内童子齐齐聚在高瑗床前,各个面色焦急。高瑾、高瑜看到徐柱身影同时抱怨一声,高瑾急道,“终于来了!管事已经唤我等多时,说大兄得罪了贵客,要我兄弟和阿琬同去作陪,大兄今夜病的凶险,须得人好好照看才是,阿玘你记得若见他出汗,便用布巾多多擦拭,万不能让他汗湿褥榻。”
徐柱点了点头,双生子便拉着高琬匆匆离去,徐柱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高琳,轻声道“你也去睡吧,此处有我。”
高琳含泪点了下头,快步奔出门去。
室内终于静下,徐柱看了看高瑗绯红面色,挽起衣袖,拿过汗巾。他爹当年病重之时,他经常榻前侍疾,倒也做的顺手。但当掀开被褥之时,徐柱手上一滞,呼吸登时急促几分。只见高瑗周身青紫,血痕斑斑,连身下小雀都红肿交加,股间榻上更是血红一片,简直惨不忍睹。他闭了闭目,稳住手腕,开始擦拭起来。
初时高瑗只说胡话,一会儿喊着娘亲,一会儿又苦苦哀求,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徐柱见状,只得用冷水镇住他额头,湿巾不停擦拭,过得几刻,他突然哀嚎起来,浑身乱颤,热度骤升,徐柱见事不好,心中焦急,但手边缺医少药也毫无办法,只得在他耳边轻唤,望能唤回他神智。谁知此法居然大大有效,片刻后,高瑗慢慢停下了惨叫,睁开眼睛,确见那杏目中一片水雾,双目无神,怔怔看着榻前之人。徐柱心中一喜,赶忙端过茶水为他润唇,高瑗却毫不理会,只是目不转睛的直直看他,突然唤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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