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过去将兔子抱起来,左右看不到白凌伊编曲他的住院找人,结果白凌伊也不在。
“兔,虽然你的另一个主人给你改名了,但是你要知道原来的名字哦,现在我出门上课去,你自己啃白菜,不许到处跑。”
大院墙外,种着的绿竹在风中摇摆,深秋转凉,竹子本应开始变黄,不过此处的绿竹依然茂盛,放佛一直会保留炎夏的色彩。
“大人,白门主来了。”夜华禀报之后,见引白凌伊进来。
慕容邺打发了伺候之人,包括夜华。
夜华推下去之后,左右无事,另一边刚好出来晒太阳的人让他的目光移不开,他走过去。
“夜大哥,邺哥哥有客人?”
夜华点头,很多时候慕容芳会静静看着西边,他很像告诉慕容芳自己的心意,却因为主仆之别退却,大人在今天早朝之时提出让皇帝为再次将进皇城的萧玉王爷举行婚礼,完成慕容芳的心愿。
现在慕容芳还很镇静,估计是不知道自己的婚礼被确定了时间,否则不会郁郁寡欢。
“夜哥哥能带我出府吗?”
“少爷想去哪里?”
“我想去……”慕容芳笑了,说的有些神秘,因为慕容邺不允许他出门,“公主府。”
慕容芳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印象,要不是经常看到沧月,估计连公主府也记不起来,当时公主府慕容邺的住处,慕容芳也有一个休息的小房间。
“今天驸马会来吗?我跟邺哥哥说说,到时我们跟驸马一起去。”
沧月是有来,但是慕容芳是等不到沧月回去的。夜华没点破,全都应下来。
“沧月在哪里?”白凌伊一来就问。
“你在问我?”慕容邺面无表情,抬起眼帘眼眸里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谁都没有其心死深,外头的战役全被这个没有走出皇城的人掌握着,表面上皇帝应了战争,但是保护皇城的兵力不间断地外出,几乎被掏空,一些中立势力总是墙头草,帝王如果没有小心防守,怕是一朝变得换主。
白凌伊总有种错觉,慕容邺要的并不只是皇位那么简单,这个人有时并不会让人察觉到贪婪反而有种气质让人敬佩,逼宫造反可是连累九族之罪,跟随着他的人至少有很多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才放弃了正统而决定冒险追随。
“我要带他离开。”白凌伊不放心将沧月留在这里,他已经后悔过一次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什么条件来跟我谈?”
突然白凌伊被暗器击中穴道,不能动弹,那暗器只是慕容邺原来在手中玩的一小团纸。
慕容邺站起来,转身走进屏风之后,那里靠着塌睡着的少年,不就是沧月!
“邺老师,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在慕容邺解了沧月的睡穴之后,沧月慢慢醒来。
“驸马今天留下来吧。”
沧月还没睡醒的样子,摇头迷糊,道:“不行,我没跟府里的人说。”
“让夜华带个话去就可以。”
“邺老师?为什么脱……”沧月清醒了,慕容邺突然扯开自己腰带,他措不及防,慕容邺还压上来。
“你就这么没有防备?”
“邺老师……你——啊……”沧月从来没想到总是文质彬彬的人会有暴力的时候,慕容邺变得让人不认识,放佛是只野兽,危险得很,沧月的衣服很快被脱掉或者撕碎,他意识都不知道醒来之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处于很被动的局面。
“拍——”沧月反抗之下刮了一下慕容邺的脸,不知为什么,他害怕现在的慕容邺,与那些总是宠着人不同,慕容邺会将自己捏碎!“不要过来……你不是邺老师,不要……”
“我就是慕容邺,我从来不是君子,你想挽救云若然的江山?他也没有怎么诚心待你,驸马离开皇城有快两个月了吧,不过……皇宫里有个贵人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不过是皇帝的男宠而已。”
才有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邺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双腿也被屈着分开,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会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着宠着才有,才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信任的人强暴。
“宫已非是不是离开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来,不过却在你来的前一天出发去西城。想知道为什么吗?”
才有别开脸,可能是有预感慕容邺今天是打击他的,肯定不会带给他什么好消息,他不想听。
“你的好情人,去见他的旧爱了,也许不是旧爱,而是他以为死了的人。”
宫逸飞以前有喜欢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点,但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相爱,他觉得不能深究这些,所以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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