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不吃,你说下去啊。”
“不行,你要是效仿宫斐那可不好。”云若然将人抱起来,省得沧月跟他拉锯战,他直接将人带到饭厅。
“我们边吃边说。”沧月还不死心。
“不行,不在床上我不说。”
“你……色鬼!吃饱了谁会上床睡觉。”沧月狠狠咬了一口送过来的猪肉。
“床上哪里只有睡,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
沧月大窘,“才不要跟你睡,要是压倒小孩怎么办?”
“保证压不到他,很快就三个月了,稳定之后更不怕。”
吃得优雅的人竟然是在说房中术,“我们用好点的姿势就可以了,小孩都可以自己动回避,为了我跟他多交流,月称就委屈你了。”
“……”
“吃饱了吗?”
“没。我说没有,放我下来。”沧月再喊也没用,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云若然早知道沧月能吃,但这般放任的吃法,不出几个月肯定他的小月儿就会以是胖月儿了。
“嗯,我不到床上,吃完饭要消化,要散步才行。”
总之就是不想到床上交流。
“那散完步再说?”云若然试着问。
“好,好。”沧月顺着话回答。
“那就是月答应散完步做完其它的准备工作我们可以做爱做的事?”
“不是!”这皇帝是从哪里学来这句话的!沧月突然想起来,做爱一词还是他某日无意间说的,没想到被云若然学来用了。
“不能出尔反尔,否则现在就做!”
“呜,你霸权,不许这么欺负我,我哪里说可以了。”沧月这里是搂着云若然的脖子,嘟着嘴说话,他就像在撒娇一样。
云若然哈哈一笑,他的爽朗笑声影响了沧月,“你真的不想当皇帝了?”
“你当我的皇后我就回去做皇帝。”
“不可能。”沧月见云若然危险地眯着眼睛,只有小声嘀咕,“我不做皇后,我也不喜欢皇宫。”
“月儿,如果他是皇帝你还会这么说吗?”
沧月僵了僵,“他”是宫逸飞吧,宫逸飞最多是皇子,只要他不想做皇帝没人逼的,大不了就做皇子妃,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跟这些高级身份的人有关联?
还是希望宫逸飞能放下这里的一切,然后带他离开好点。
“你会为他穿上凤袍,放弃男人的尊严孕育继承人?应该不会叫,可是宫斐不愿意。”
啊?沧月有点懵懵的,话题突然转到宫斐身上了。
“我跟宫逸飞的身世比外人想象的更复杂,父皇希望宫斐穿凤袍,虽然不能给他皇后之位,但在皇宫里必须给他最高的身份,宫斐也许是被父皇感动,又或者父皇使了什么计,他一直留在皇宫里,但条件是不能把他当女人。”
“那生育是怎么回事?”跟自己一样?也皇帝喂了XX药,说到这里,沧月也是一肚子气,不是云若然给自己吃药,现在自己哪里会带着球,弄得他有时对自己的性别产生怀疑。
“宫斐是被逼着跟后妃交合,然后以两人的精血共育孩子。”
沧月太惊,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这皇家出产的,一个比一个变态!“不过,你怎么不想也许先帝也找到xx药给宫斐吃了。”
云若然轻笑,“生子药确实有两颗,但前国师丢了一颗,只剩你吃的这一颗……”云若然停下来,打量着沧月,“月儿,我还真没想到这个。宫斐也许真的有吃……那我与宫逸飞到底谁才是那个人?”
沧月心道:这么聪明的人也有想不通的时候,不过听了云若然所说,他也混乱啊。如果宫斐吃了生子丹,谁才是先帝与宫斐的孩子?而先帝逼宫斐与后妃一起合欢,然后由后妃生育的孩子又是谁?也就是说其实两人都还可能同是皇帝的亲子,世人愚昧没想到皇帝也是那般昏庸!竟然逼宫斐那么做,怪不得宫斐这么恨先帝。
但再想想,先帝不也是个痴心人,他用的方法确实恐惧了点。
宫斐难道没被打动过?
“宫斐并没有在那一年死去,他在父皇祭奠之时回来了。”
果然吧,宫斐并不是无情。
“他回来是为了我坐稳帝位,那时到处都是反对我的声音,宫斐确实帮我很多,其实从小他就疼我,这么久以来,我觉得跟他有些羁绊,是亲情?或者是恩情。”
沧月心里猜着,如果宫斐有吃生子丹,那肯定是云若然是亲子了,否则哪会有让宫逸飞这个亲子去做云若然的暗卫,以后一生都将生活在暗处,还不能成亲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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