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你这种马!复崎心里暗骂。抬手迅速将单耀的手绑上。幸好单耀不反抗,否则即便他没挨过打,也弄不倒单耀。
后者并不挣扎,嘴里的话却是沉了一沉:“我说过我不喜欢当M,但是你若是玩自己动,我也愿意好好享受一次。”一个夜店的“少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单耀疼,别说疼,怕是他们连违抗单耀的话都不敢。单耀就是抱着这种想法,任由复崎将他的手捆在了床头。
“先别用后面,用你的小嘴儿,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兄弟。”单耀一派从容。
复崎冷笑,用嘴这事他可没少干过。单耀喜欢在进去之前,先享受一番情人的嘴上功夫。他自己是有一套怪理论的,上面会吹箫,下面就销魂。复崎曾傻傻的为这句话,买了个模型躲起来练了很久,每次都能把单耀伺候的大叫享受。
他伸手握住复崎的下体,六年艰难生活磨出的厚茧蹭在单耀脆弱的地方,引得他深吸一口气,急切说道:“快用嘴,伺候得我满意的话,我就包你一个月,给你十倍的价钱。”口气急迫,没有了甜言蜜语,这说明单耀是真忍不住,要开始了。
下体果然大了不止一圈,复崎张嘴含住,熟练的拿舌头打着圈。
“唔。你的技术可真不错。”单耀给出满意的评价。
复崎心中冷笑,嘴上却是不停,仔细看着单耀的表情,随之更换口技。
没堵住单耀的嘴绝对是个大错。单耀便享受边回忆着说道:“好几年前,我的一个旧情人,他的技术就特别好,那可是欲仙欲死的顶级享受。他之后,我就再没遇到能够让我一夜高举的人了。唔,嗯,当然你是列外。”
一夜高举?
老天要让他天天高举,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就精尽人亡了。复崎尖牙在顶端掠过,单耀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说起来,今晚还见到他了。啧啧,又脏又丑,六年前的美好感觉差点就因为他现在这副尊荣而崩溃掉。”
复崎快要崩溃掉才是真的。美好的感觉?想不到他们相处的那一年光阴在单耀眼中,竟可以称的上是美好。也是,刚过了热恋期就干脆的分手,恋人之间的痒啊痛啊的,他们是半点都没。
又脏又丑的尊荣?复崎内心诅咒:洁癖虫,美人控,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推倒满是白蛆美虫的粪坑里去。叫你爱干净,叫你嫌弃我。当时捧着我的脸,酸溜溜作打油诗——梨花雪肌肤,桃花映面红,梅花傲其骨,雪花真其格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我也会老,也会有变丑的一天么?
“他要是没那么脏,唔,丑,我说不定还会叫他进来施展才华。嗯,老天,可他现在那副样子,要是碰我一碰,我肯定跳进黄河里也洗不干净了。”
复崎微微有些得意:不用你叫,我自己进来施展百般手法伺候您老,好让你调过来黄河加长江的水都洗不干净。
牙齿力道略重地在顶端一咬,再观察单耀的神色,便知道时间到了。吐出了这又胖又大又臭又罪恶累累的家伙,复崎伸手捏着端口。
“嘿,你干什么,放手,我要射。”全身的血都跑到一个地方去,火烧火燎的,马上就要突破,却被人堵住出口,这无疑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手被绑着,两只脚还被人死死压住,无法拯救自己。单耀痛苦但仍是摆出一副大少爷的样子,威胁说道:“方方,快放手……你个一团软肉,不想活了,竟敢整我……再不放手,信不信事后我叫人把你卖到越南妓寨去。”
“单耀,是我,我不是软肉。咦,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想我是谁,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么?呵呵,我是什么呢,你怎么说我来着,卖肉的苍蝇。对,我就是那只苍蝇,现在来盯你了。”复崎咯咯大笑,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弥漫开来,显得十分渗人。
那话对于此时的复崎来说,不过几天前的事,可对于单耀,却是六年前的话了。甩人时说过无数恶毒语言,他哪里能条条都记住。
单耀正处于关键时刻,脑子一时供血不足,终是记不起来这人是谁。可他也不愿意落了下风,只能难受地扭着身子保持沉默。
复崎敛笑,望着那张憋红了的俊脸有些发怔。那是他爱的刻骨的人,也是他恨到极致的人。叹口气,声音不自觉少了许多恨意:“我是复崎。”
“是你。”单耀惊呼。他狠狠一咬自己的舌头,疼痛让他冷静了不少,马上分析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他冷笑谈判道:“你这么不要命的整我,不怕我事后找人做了你,让你那可怜巴巴的儿子变成孤儿更凄惨么?”
“不怕。”复崎言道:“即便是我死了,他也不是孤儿,因为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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