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陈靖宇竟然这么蠢,大剌剌的把手上最值钱的东西送到他们眼皮底下。
都做到这一步了,童潜如果不笑纳,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重生这一回。
“那个陈什么,肯定气得要吐血吧。哈哈哈!”童潜幸灾乐祸。
正如他所猜想的,陈靖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打脸,气得心跳加速,喘不过气,被人送回家休养了。
陈琳得知此事,打电话把他痛骂一顿。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侄子!果然根子里就不正,连个外来的野种都斗不过,反而让别人看了笑话!”
“姑妈……”
陈靖宇被骂懵了,到底是谁把这件丢脸的事情往外传的?
“还能是谁,肯定是那个野种的手笔!你知不知道,外面人都在嘲笑你,连带着我也被嘲讽,今天晚上气的我都没跳舞!”
陈琳参加私人聚会,居然不跳舞,这是一件比他丢了小吃街还要严重的事。
好在刻意讨好这么多年,陈靖宇小心赔礼,又说了许多陈琳爱听的话,对面的女人才气哼哼挂了电话。
等话筒里的声音一断,陈靖宇这脸色便彻底阴沉下来。
“周、明、晏。”
一而再再而三地跌倒在同一个人脚下,陈靖宇对周明晏,恨之入骨。
不过,他的怨念丝毫没影响周明晏的生意。
拿到赌约之后,这一对夫夫火速办理了交接手续,等各项证明上都改成了周明晏的名字后,他们才缓一口气。
“你打算怎么开发这条小吃街?”
周明晏说:“目前的初步设想是,拆迁,然后扩建道路,再在新建道路的基础上,盖商业楼或者娱乐中心。”
周明晏看向他,语气中按捺不住的激动。
“以前不进军房地产,是因为我们背后没有资本,也没有权力。可现在,有陈家支持,不仅这条小吃街,连我们在郊区买下来的那片厂房,我也不打算出售。”
童潜为他的野心吃惊:“你打算开房地产公司?”
“嗯,目前只是一个设想,想要实现的话,还得一步步来。”
“那肯定能成功啊!”童潜对周明晏毫无由来的信任,从他的记忆来看,周明晏做事,几乎没有失败过。
正畅想未来时,童潜的手提电话响起。
“喂?”
“潜宝宝,你红了!”童卫国激动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啊?”童潜一头雾水。
“你快去买一份报纸,上面登着你的新闻!”
搞了半天童潜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自己接受吕邦剑采访的那篇报道,已经被刊登出来了。
在平民百姓心目中,这年头能上个电视,上个报纸,都是了不得的荣耀。
童卫国恨不得敲锣打鼓,到处宣扬。
“我要去买个一百份,散给我的工友们!”
“不用……喂?”
童潜苦笑着朝爱人扬扬电话,“挂了,都不听我说话。”
哪知周明晏也掏出电话,“给我买一千份《静海晚报》,在公司里散一散,路上也可以。”
“太夸张啦你们。”
童潜又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感动。
亲人爱人们,与有荣焉,才会对
自从开始做生意,王萍萍就养成了每日新闻报刊的习惯。
这天,她照例打开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静海晚报》。
翻到第八版面的时候,她愣住了。
打眼看见的便是一张巨幅单人照片。
儿子略带腼腆羞涩的面庞,正朝她微笑。
王萍萍赶紧旁边的文字。
“独家专访今年静海市高考状元童潜”。
采访内容以问答形式进行,吕邦剑问,童潜答。
上面不仅提到了学习方法,还提及了童潜的平生。
“在我小时候,妈妈一直很辛苦摆摊,养活全家,从那时候我就发誓,要不断努力,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让我们一家人不再为明天的生活而担心。”
童潜的话语虽然简朴,却透露出一股极为朴实的感情,绝不是官样文章。
王萍萍看着看着,眼睛湿润。
说起来,从小到大,除了和周明晏搅和在一起之外,宝宝从来没让自己操过心。
刚开始摆摊的时候,只要没课,童潜都会跑前跑后帮她忙活,刮风下雨从不迟到。
王萍萍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导致血液不通畅,产生刺痛感。
也是自家儿子殷勤地跟在医生后面学怎么缓解,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帮她端水泡脚,按摩穴道。
有人推门而入。
王萍萍连忙放下报纸,装作不经意的去擦眼睛。
却还是被来人一眼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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