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甚至都有种错觉,他养的‘萨雷犬’刚刚竖起来的耳朵,现在正委屈的全面打蔫儿下来。害得他差点就笑出来,还好及时用几声咳嗽掩饰住了。
萨雷见秦菲不说话,冷冷的看着自己,摸摸鼻子准备识趣的吃早餐。谁知刚刚拿起羊奶喝了一口,秦菲就咳嗽了几声,让他紧张的立刻就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算顺过气来。一阵手足无措的看秦菲,秦菲端起奶碗喝了一口,闷头吃早餐。
他喝的有些急,奶顺着他殷洪的唇角滑下,秦菲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嘴边舔了几下。让一旁三天都没吃到一点儿福利萨雷立刻火往上冒,而这时秦菲的腿刚好动了一下,嫩嫩的小腿肚适时擦过萨雷的腿侧,萨雷忍不住就打了个颤。
秦菲似乎毫无觉察,依旧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偶尔还将粘了肉渣的手指放在嘴边舔几下,或者干脆放到嘴巴里面吸溜吸溜的咂巴。看的萨雷几乎眼冒绿光,还的强自压着火忍耐。
“秦菲你、你就别气了,我以后都不会了。”萨雷边忍住将秦菲就地压倒的冲动,边温声求饶。
秦菲瞟了萨雷一眼,又将目光转回,把手上的肉屑用舌头舔进嘴巴里吧嗒了几下。
“我今天还会带好吃的小兽给你……”萨雷讨好着秦菲,秦菲依旧不说话。
“要不我带些花给你吧,听说……”秦菲狠狠一瞪,萨雷的话戛然而止。
‘老子又不是雌性,要花干屁……’秦菲虽然很想骂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就是不搭理萨雷,继续各种小动作勾引加惩罚。
萨雷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喊道,“哎呀起风了,糟了、糟了都飞起来了……快快快,这边这边快抓住……”
秦菲皱了皱眉,萨雷几步走到门边,刚拉开门,眼前就闪过一个东西,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脸就被个柔软微凉的东西盖住了。这东西的质感萨雷非常清楚,就跟那穿在身上的水乌卡卡内裤一般无二。
萨雷疑惑的伸手,还没摸到脸上的东西。就听到秦菲的笑声,他呆愣愣的慢慢掀起脸上东西的一角,扭头看向身后的秦菲。
“秦菲、你、你又对我笑了,就是不生我气了吧。”萨雷满眼希望的紧张询问。
“萨雷老大,您能先把内裤给我吗?”门口突然响起班尔特的声音。
萨雷毫无所觉,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看秦菲,生怕自己动作大一些,就惊了秦菲的笑脸一般。
秦菲收敛了面上的笑容,走过去一把扯掉盖在萨雷头上的大内裤,递给有些呆愣的班尔特。问道“怎么回事,你的内裤怎么会飞到这里,还好死不死的给萨雷当盖头?”
班尔特不知道什么是盖头,但是还是解释道“秦菲老大你教大家做内裤时,不是讲了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对对对,个人卫生要内裤勤换洗。所以今天早晨空场上晒了好多的内裤,可是这东西太轻了,一阵大风就全飞了。我的内裤就刚好飞到这边,还、还盖在了族长的脸上。”
“全飞了?”秦菲有些诧异,随即想到他们以往洗的都是兽皮,那东西沉甸甸从来不用担心起风的问题,如今这水乌卡卡轻飘飘的,每次晾晒因为过大都裹在竹竿上也没被吹跑,变成了内裤自然不可能还老老实实的挂在竹竿上。
他跟着萨雷走出竹楼,空场上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班尔特正跳着脚,企图够下一条挂在不太高的树枝上的内裤;善于攀爬的亚姆带着几个伸手矫健的小雄性,猴子一般穿梭在树枝上,摘着挂在高枝上的内裤;吉娜和一些雌性则拿着长竹竿,小心的挑下那些被吹上竹楼的内裤。
看着忙碌的族人,到处取回颜色和款式几乎都是一样的内裤,秦菲有一种爆笑的冲动。他转头看班尔特“你怎么知道那条盖在萨雷脸上的内裤,就是你的呢?”
班尔特脸红了红的,将手里内裤的特别之处指给秦菲,呐呐道“吉娜帮我缝制的时候,我让她在腰上多加缝了一小块水乌卡卡。”
果然那条内裤的腰上,有一小块水乌卡卡,仿佛是块商标般。
小布眼见秦菲出来,屁颠屁颠的从远处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秦菲阿爹“秦菲阿爹小布想到了好主意哦!”
秦菲一边忍着笑,一边问道“小布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小布指着不远处被放进筐篓里的一堆内裤道,“一会儿大家把内裤都找到后,就排着队队到这里来认内裤。就像秦菲阿爹教我们拿食锸钡囊谎!
秦菲再也忍不住的爆笑,亏得小布想的出来。不过当天,纳塔部族的族人的确是排着队队认内裤。而自此,纳塔部族的后世风俗又多了一条:就是在小风季偷走所爱之人的内裤,然后将它挂在自家的门外。如果那人来认,便可以般到一处共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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