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饭盒坚信这之后,他会以牙还牙的,这次可不是肿掉一边蛋蛋可以了结的。
虽然已经坚定报复的决心,饭盒也不会想要吃亏,但是这一群人显然没什么耐心,立即便攻上来,砚抱着他这个累赘,手脚根本舒展不开,跑也是跑不掉。为了保护他,转眼间砚已经挨了几下,其中正中背心的一脚差点把他们踹倒在地上,可是砚抱紧小孩的臂膀始终没有松动。
饭盒心想,砚估计是不会丢下他跑去求救的了,心里觉得这少年不知变通,又淡淡地感动和爽,虽然这种情况下产生这样的感想有点危险。
“哥哥,我去找人来帮忙。”饭盒在砚的耳边说道,看到背后袭来的一炮灰,他立即抽出自己胸前两个贝壳的其中之一,用投掷暗器的手势扔过去,只听嗳哟地一声,那人捂住蛋蛋缩在地上,泪流满面,无声地痉挛。
其余偷袭者瞧见这架势,隐隐蛋痛,有所忌惮地盯紧饭盒手上另一个贝壳。刚才听那撞击声音,似乎有什么不幸地碎掉了。
砚没有注意饭盒进行了怎样不河蟹的攻击,他听到这提议,眉头皱得死紧,战斗让他的气息有些不平稳,但保护小孩的决心依旧坚定:“你现在跑不了,我会保护你。”
饭盒远目:“哥哥,我腿再短,跑掉能给你分点压力,相信我,我也会保护自己。”
“……你现在有一条鱼尾,你要怎么跑?”砚抱住小孩,反身旋腿挑翻扑过来的炮灰,动作利落而且凌成,他边用眼神吓助对手,边沉声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放心。”
“……你还真当我是人鱼呀?”饭盒不想打击砚,有信心是好的,但是他们现在明显不具备这个条件,他还是决定不当累赘,趴在别人怀里等着拯救什么的,只有三岁小孩才会干。
饭盒悄悄摸上鱼尾的锁合装置,乘着砚把对手击退,瞧准一个空隙,迅雷不及那个掩耳盗铃般解开控锁,鱼尾哧溜一下裂开,小小身躯滑出少年的怀抱,于是穿着小黄鸡内裤的小裸男举着贝壳拔足狂奔,顺利震慑对手,突出重围。
“……”
一瞬间,众人都陷入某种奇怪的误区,囧囧地看着小黄鸡裤裤一扭一扭地远去,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你们干什么?!他跑了,快追!”龙闻对小孩的恨意盖过所有囧意,发现小孩竟然裸奔的时候,立即拔腿追去,身高优势让他迅速靠近小孩。
饭盒听见脚步声,回头一望,我擦!这就被追上了?小短腿什么实在寂寞如雪呀。边吐糟着,小孩立即扬手投掷,龙闻记得小孩手上有个贝壳,而且小孩特阴险,于是他立即抬手护胯,下一刻贝壳击中鼻梁,把他击了个人仰马翻。
“龙少爷!”
一干炮灰将大少爷扶起来,就见少爷鼻梁都肿高起来而且冒着青紫,两行鼻血刷拉下来,说不出的猥琐,虽然这位少爷脸上除了惊怒狂怒愤怒忿怒以外没有其他格式的表情,但仍旧无法消减这森森的猥意……究竟是蛋碎惨呢?还是爽鼻血更惨呢?这是一个问题。
“少爷,你流鼻血了!”炮灰A惊呼,其夸张的模样仿佛自家少爷喷的不是鼻血,是大姨夫。
龙闻摸摸鼻下的湿意,果然看到血染的手指,这得有多狼狈,他回头看到因为自己带走一些人手而明显扭转败阵的龙砚,又看看操着小短腿越跑越远的饭盒,眼睛红了,不是因为委屈要哭鼻子什么的,是因为气疯了,眼睛充血。
“我要把那小孩的脑袋拧下来!”
说罢,这名在军校成绩还不错的少爷,活像白雪后母上身,像个老妖婆一样贸足全力,追上小孩,最后竟然像青蛙一样奋力一扑,抓住了小片布料,扑倒了软绵绵的小孩。
龙闻心中一喜,正要把小孩宰掉,突然被一声尖叫震得耳膜生痛!
“非礼呀!!!!强暴呀!!!!!!!!嘤……不要,我不要!”
某些敏感词激活饭盒足踝上的防狼饰物,它立即释放出一种不致命但绝对致残的神经毒素,龙闻才刚缓过耳膜受到魔音穿破的眩晕,突然一阵剧痛蹿向四肢百骸,让他全身痉挛。
远远瞧着,就见到一个少年压着一个小孩在不和谐地耸动,是何等的禽兽不如。
“你们在干什么?!”范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二米,你一个有未婚夫的人,招惹亮银队长还不够,竟公然在学校打野战?”
饭盒看到有帮手,本来还高兴,但是这高大呆说出来的话,他差点被蠢哭了,只想喷这货一脸血:“沾惹你妹,野战尼玛,你没瞧见有禽兽要摧残祖国的花朵吗?!快点见义勇为,揍死他丫的!”
这会范国也看出些门道,唇角轻抽:“你还要我出手?你还是不是人呀,他都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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