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做什么,小爷……小爷我可是温肃候府的公子,你们……”鲁平慌张地叫起来,就要冲出去,可双拳难敌四手,那几个乞丐整天在外面摸爬滚打惯了,力气也不小,轻轻松松便将鲁平绊倒,然后四个人分别扯着鲁平的四肢,将他整个人吊了起来。
而领头的高个此时已经褪了裤子,两腿间那黑乎乎的东西高高翘起,看得鲁平心里发毛,不断挣扎嚎叫着,“你们敢!你们敢!”
那乞丐却根本不管他,吐了两口唾沫胡乱在自己的东西上撸了一把,然后掰开鲁平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中央的小眼便直捣黄龙,捅了进去。
鲁平的惨叫刹那间便随着夜风传遍了整条无人的街道。
此时,宁家祠堂内,宁湘与宁倩儿已经回返,宁萍儿也穿好了衣服,坐在草席上不断抽泣。
“既然你没有和那鲁平媾和,那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反抗?任由他调戏不叫人来?”宁湘气愤地说着。
宁萍儿哭道:“我当时已经吓坏了,哪里顾得了别的!”她并不敢说出她在行宫里就已经失身给了鲁平的事,不然如果别人问起她一个女儿家为何要莫名其妙跑到那水榭阁楼里与鲁平私会,她该如何回答?不正是坐实了她和鲁平早就有一腿的罪名吗?她可不敢把司空旭说出来,一个女儿家因为男人相约赴会本就是十分不检点的事了,丢的只会是她自己的脸,而且她多少也猜到自己是被人陷害,若是拉司空旭下水反而会得罪一个皇子。
事实上,鲁平出现在祠堂时宁萍儿没有太过挣扎,也是她已经知道自己并非完璧之身,破罐子破摔了
宁湘恨声道:“无论如何,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鲁平告诉我是你派人将他带入府中的,不然他一个外人,哪里能摸到别人家的祠堂里。”
“是宁渊那个贱种,一定是他!”宁萍儿止了哭,“除了他,这个家里没人会这样来害我!”
“可是,咱们没有证据啊。”宁倩儿在旁边道:“而且这件事如果闹起来,姐姐你失身的事情便会闹得人尽皆知,到那个时候,受害最大的也只会是姐姐你了。”
“倩儿说的有道理,这件事咱们没有凭据,就算有,也说不得。”宁湘冷哼一声。
宁萍儿半张开嘴,“就只能这样含糊过去了吗?放过那些陷害我的人?”
“不含糊过去还能怎样?难不成你现在就去父亲面前说,说宁渊那贱种害你失了身子,我倒要看看,父亲是先处置那个贱种,还是先处置你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宁湘看着宁萍儿被自己吼到失神的脸,忽然也有些不忍,于是放缓了语气,“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秋后算账,咱们有的是机会,我已经替你处置了鲁平那个家伙,至于宁渊,等我找到了机会,也要一并收拾掉!”
几日后的正午,沈氏在福寿堂摆了一桌家宴,而宴会的主角却是宁渊。
沈氏原本是接了请帖,去参加曹都督母亲廖老太君的寿宴,怎料和廖太君闲话家常的时候,对方开口闭口全是赞叹沈氏有个好孙子,听得沈氏一头雾水,待她仔细一询问,才得知了宁渊已经被大学士高郁提前点名为弟子的事。
作为前刑部尚书的女儿,沈氏自然知晓高郁的来头,一听宁渊居然要被高郁收为弟子,她当下是不相信的,可随着向她恭维的人越来越多,她才发现,这事似乎已经在达官贵人们中间传遍了,她虽觉得大涨了脸面,可心底好奇之心也很重,于是宴会还没结束,她便匆匆回到宁府,找到宁渊一通询问,得到准确的答复后,当即便笑得合不拢嘴。被高郁点为弟子,那十有八九就是三年后的解元了,直言这是家门之喜,要在江州城广发请柬,大办一场宴席才好。
宁渊却急忙将沈氏阻了,他的理由很简单,高郁只是交给了他一个信物,并未真正收他为徒,如果因为这个而大操大办,免不了会被人私底下议论狂妄,丢脸不说,多少还会有损高郁的名声,即便真的要办,也要等他真正拜师之后,才能显得名正言顺,而他自己一直压着这件事没告诉长辈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
沈氏原本想责备宁渊太过谨慎了,不过听了他的解释后,只觉得这孩子不骄不躁,十分谦逊有礼,怪不得能得到大学士高郁的青睐,但喜事终究是喜事,即便不大操大办,家里自己人乐一乐总是应该的,因此便匆匆置了一桌家宴,只当给宁渊庆贺。
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一向被冷落在湘莲院里,从不参加任何内外筵席的唐氏,也被沈氏派人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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