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自己躺在小谨儿身下,被进出的画面,他就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痛,尤其是身后某个地方,更是时时在提醒他,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答应小谨儿那个大胆的条件。
不是不爱小谨儿,只是,这种事情,从古到今,还未听谁这样做过。他要是就这么答应了,这往后要是被人知晓,他肯定就得史书留名了,而且,还是一个笑话般的名字。
哎,楚逸绝头痛的喝了口酒,这几天为了这个问题,他连小谨儿那里都不敢去,就怕万一是去了,小谨儿问他要答案,他该怎么回答。
四天没见小谨儿了,这心里,想得紧。却又碍着小谨儿提的那个条件,硬是忍下了心里的那份想念。
小谨儿啊小谨儿,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要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也许,他也只能用笑言的那个办法了,不然,他还真没法想象自己一辈子被小谨儿压着,而自己吃不到小谨儿的画面。
而楚逸绝口里的笑言,也就是曾书傲,现在已经醉的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李瑾在第一缕阳光进入屋子里时,就起了床,在院子里好好锻炼了一番,才洗涑干净,到饭厅心情甚佳的跟两位兄长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跟自家大哥说了一声要出去,李瑾便回屋拿了点东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出门了。
昨天经自家大哥提醒,他也就明了了自己的心思。对于楚二少,也许,不只是喜欢一点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想这个还不是时候,他得去看看那个躲避着他的楚二少,在忙些什么。
清晨的街上,行人很少,不过却已经有小贩在路边支起了摊子。街道两边的商铺,也有一些经营早食的已经开了门,开始做生意。
十月的早晨,已经见凉,不少人穿上了厚外套。阳光透过云层投下一层层金色的光纱,房顶上,石板上,墙上,无处不见他的纱衣。
呼吸着新鲜的微带凉意的空气,李瑾左右欣赏着这难得的早晨景色。在家里时,他倒是偶尔也会这么早起床,不过那都是夏天,被热得睡不着。像这样的季节,他一般这会儿还在床上睡着。
也许等把他跟楚二少的事情解决完,他应该回去了,要是真等大哥跟二哥一起回去,还不一定得什么时候呢,尤其是年底,是酒楼跟衙门里最忙的时候。有钱人忙着请客宴客,摆酒席,设家宴。而年关将近,缺钱的小偷宵小们,自然也是选在这个时候开始坑蒙拐骗,自然衙门里也是忙得很。
二哥那里还好说点,他只是在这里等新掌柜熟悉了以后,他便可以脱手,跟着楚二少回去柳河镇了。大哥那里就比较麻烦了,毕竟,身为一方父母官,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不为民服务。这是严谨的古代,可不是现代的大环境能比的。
想着,便来到了明月酒楼门外。明月酒楼也做早食生意,这会儿自然也是有客人光临的。大堂里坐的客人比起柳河镇的早上的客人来说,多了不止一倍。大堂里,小二们穿梭往来。
李瑾进到酒楼里,直往柜台走去,“二哥。”一边瞧见的一位小二哥正要来迎客,听见李瑾的话,才恍悟,原来是李掌柜的弟弟。多看了李瑾两眼,便又走开忙去了。这时候可不是他偷懒的时候。
“小谨怎么过来了?”正在教新掌柜算账的李阳听到自家弟弟的声音,倒是有点意外。这会儿小谨不是该在他自己的小院子里锻炼身体吗?怎么今天倒是有兴致出来了?
“过来看看。”李瑾扫了一眼大堂,他是在自家二哥出门后才过来的,二哥不知道也是自然。
“哦?这酒楼还是小谨当初提出的想法改建的,这里的明月酒楼跟柳河镇的也没什区别,有啥好看的。”李阳挑眉,含笑看着自家小弟,他可是听大哥说了小谨的事儿。一早丢下锻炼身体的事儿,跑来这里,不用想,肯定是为楚少爷来的。“难不成小谨在柳河镇还没看够?”
“二哥既然知道了,还不跟我说你家老板在哪里。”李瑾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自家二哥,真是明知故问。
“小谨这是着恼了啊,不逗你了,楚少爷现人在后面的院子里休息,你往里走,最僻静的那个就是了。”李阳笑着摸了摸自家小弟的头,还真是可爱的反应。
“谢谢二哥。”李瑾朝自家二哥一笑,便转身往某人休息的地方走去。这里的明月酒楼虽然也是按照自己当初建议的那样改建的。只是经过这么多年,除了那块招牌还是跟那时候一样外,几乎每个县城的明月酒楼,多少都因为当地的风俗之类,稍微改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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