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玹也有些日子没见过两位兄长了,想来两人可能都在忙于调查莫清歌的身世,再加上皇贵妃一党的事,所以忙得没空过来,“三哥和六哥在忙着铲除皇贵妃一党的事,我在府里看顾麒央,没帮上什么忙,倒累得两位兄长操心了。”莫清歌的事他自然不会多说半个字,只能用皇贵妃的事挡一挡。
皇后点点头,“嗯,你就专心照顾麒央吧,其他的事让他俩去做。你今天回去的时候去一趟渊儿和澈儿府上,帮本宫送一些补品过去,也告诉让他们凡事小心些。”
“是,儿臣知道。”君离玹点点头。
“皇上驾到!”君离玹的茶刚喝了一口,就听到外面的侍从高声说道。
君离玹与皇后起身接驾,延熙帝进门看到两人,便摆了摆手,“起来吧。你怎么自己过来了?麒央呢?”
“麒央在府上休息,儿臣见他困乏,便没让他进宫。”君离玹说道。
“可是身子不舒服?”延熙帝问道。
皇后笑着接了话,“麒央怀了双生胎,玹儿怕他累着,才让留府里休息的。”
“当真?”延熙帝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意。
“是医圣前辈亲口说的,不会有错。儿臣斗胆,将前辈接到府上长住,也方便他照看麒央和孩子。”君离玹借机说道。
“嗯,应该的。”延熙帝点点头。“他难得愿意入王府,你也要照顾周全,不得怠慢。”
“儿臣遵旨。”
说完麒央的事,皇后问道:“皇上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按理说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在御书房批折子。
“嗯,关于联姻的事,朕想听听你的意思。这件事一直没定下来,炽泽帝也不可能在大邺久留,还是尽早定下来为好。”延熙帝说道。
“既然父皇有事,那儿臣先告退。”君离玹说道。
“无妨,你坐着吧。”延熙帝也没想避着他,继续对皇后道:“昨天晚上,皇贵妃让人给朕带了一封书信,说已知错,甘愿受罚,但思过期间不免担忧二公主的婚事,她虽有错,但公主无辜,请朕给二公主指一门好亲事。也能让她在无知酿成的失子之痛后,得到些许宽慰。”
皇后沉默了片刻,问道:“那皇上的意思呢?”
“大公主和二公主都是朕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也还未想好。”延熙帝说道:“皇贵妃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朕生气,也失望。但二公主毕竟没有参与,朕也不能错怪了她。亲事自然还是要好好指的。”
“的确。其实两位公主谁嫁过去都好,对大邺来说都是百利而无害的。但凡是女子,都希望嫁与一个如意郎君,得到丈夫的疼爱。公主日后过得好,皇上也能安心。既然两位公主都可以,那何不让炽泽帝来选?炽泽帝选一个他中意的,相必日后也会宠爱善待,公主也可终生喜乐。”皇后的语气很温和,如慈母一般句句为女儿们着想。
延熙帝想了想,点了头,“那就按皇后说的办吧。过两日朕请他进宫,介时让他与两位公主见上一面,再做定夺。”
既然皇上安排的相见,那就不存在有损名声一说,所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公主在有父母相伴的情况下与炽泽帝相见,也算平常。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延熙帝对皇后说道。
“是。”皇后行礼就道。
“行了,朕前朝还有事,先回御书房了。”延熙帝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过头对君离玹道:“孤曜那边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朕说,一切可按亲王礼制来。”
“是。”君离玹应道:“恭送父皇。”
延熙帝点点头,随即离开了雅坤宫。
出宫后,君离玹先是去了两位兄长的府上,君离渊和君离澈正如他所想,在查莫清歌的事。送完了东西,又交待了皇娘的吩咐,君离玹回到麟王府。
入了夜,单文柯的贴身侍卫前来拿了大公主的画像。之后的事就不需要君离玹去管了。
两日后,延熙帝请单文柯入宫饮宴,席间也安排了两位公主远远地坐着。单文柯看过画像后,已对大公主颇为倾心,今日见到本人,更是心生爱慕。二公主虽然打扮的娇艳,但却不及大公主的素雅来得更耐看。
待两位公主饮完宴离开后,延熙帝问单文柯中意哪个?
单文柯说道:“两位公主自然都是好的。但在我们炽泽的民间有个习俗,无论嫁娶,都要按年纪来排,小的不可越过大的,否则大的便再也嫁不出去,也娶不进来了。本君既是炽泽皇帝,也应顺应民俗。故想向延熙帝求娶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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