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觉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做的还很不够……”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是某个广告的台词,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哪个广告呢?……
易天会错了意,只当他心下难过,忙转变了话题,道:“我姨娘身体可好?”
白煦道:“多谢表哥挂心,我娘她身体还好。只是最近几年来已不常出门,每日便是诵佛理经,还算安闲。”
“哦?”易天挑眉道:“我小时也见过姨娘数面,也算得上是我啸天数一数二的美人,只是性子太烈,喜怒分明,听我娘说,他只因钟情于你爹,便不顾一切地嫁给了他,不惜与娘家断绝一切关系,不过却不是个会吃斋理佛之人,莫非这几年转性了吗?”
白煦并不回答,只指着前方一处院子道:“这牡丹园便是我娘平时居住之所了,不知表哥可要进去一叙?”
“正有此意。”
“那就烦请表哥在此稍后片刻,我进去通传一下。”
易天微笑点头,道:“有劳表弟了,就说是我爹遣我来的,希望能与姨娘单独谈谈,也好化解多年的恩怨纠葛。”
白煦正求之不得,实在没兴趣再和这个‘表哥’耗下去,连忙点点头,转身进去通传。之后易天便独自入内与自己的娘亲面谈,这件事情怎么想来都很诡异,不管是从白无羁的态度,还是易天有些奇怪的问题,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害怕深究下去自己的生活便从此不再简单。
能避则避,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担心白曦再次失去好不容易才拥有的生活。
面对这个像玻璃美人一般的弟弟,白煦不得不多做打算。
……
等到白煦完成自己的使命,将易天送回客房之后,已经是月上中天。今天累得实在够呛,那个易天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和他对了一下午话,几乎没有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这种人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想起小曦应该还在屋子里面等着自己,不由加快了脚步,谁料到了白曦住着的苍园,推开房门,却发现屋内烛火摇曳,已经快烧到头,可人却不在,桌上放着的茶水也早已凉透,显示着主人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人呢?
白煦转了一圈,实在找不到人,只好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白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今天屋子里面怎么没人点灯?
摸索着找到屋内角架格子内的火折子,白煦吹燃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发现屋内桌上的烛台上,嵌着一小截已经烧没了的蜡烛。
怎么回事?
依兰到哪里去了?白煦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找不到?白曦就算了,依兰是自己的丫头,怎么也不在院子里面?他们两个同时不见了——
难道?!
白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他们都遇到了什么危险?!想到小曦的美貌,依兰又不会武功,越想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刚想拔腿出门去看看,却于黑暗中听得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
白煦大惊之下辨得声音是从床榻方向传来,自己方才回来便在找火折子,也没顾着看向别的地方,因此压根没发现床上起伏的被褥之间,竟然卧着一个人!
白煦眨眨眼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依兰,你在……干什么?”
话刚出口,自己也差不多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今日早些时候,自己那美人娘亲确实提过要让自己将依兰收了房的事情,当时自己只到还小还小,不急不急,谁料自己不急,别人倒是急得火烧火燎,自己还没回屋,就把人洗剥干净了放在自己床上。
目测之下,似乎是剥干净了的。
“公子……”依兰娇羞怯懦的声音在黑暗中有如一把利刃。
乖乖。
白煦已经震惊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有人给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送暖床女人!X的!到底是谁定的规矩!
退一步来说,加上前世的二十七年,自己现在差不多三十岁,若真是要一夕欢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怎么说也只有十五岁,和她——那叫侵犯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罪!
这边白煦被雷劈中,半天没说话,依兰那边却开始有了动静。
让白煦想要拔腿就跑的动静!
只见那床上的人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少女青涩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如玉的光泽,微微颤抖,不知是冷是惧,白煦不敢多看,只得连忙将头扭向一边,嘴里低喝:“依兰,你快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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