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於辛铁叹息,它们留下来也好,如果那三长老的儿子再来的话,兴许能帮上点忙,总比束手无策被非礼强吧。
於是,当天晚上他们一人三兽排排睡了。老於跟宝宝在中间,兽弟弟贴在老於的後面,将半臂翅膀展开盖在老於的身上,它表现的很有风度,可惜老於并没有接受。
兽哥哥抱著小不点,哼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老於真的是太困了,就没在管其它,梦周公去了。
次日凌晨左右,老於的脸感觉一暖就被什麽东西给捂住了,起先他以为是兽弟弟在亲博自己,也就没太紧张的推著它,希望能让其偃旗息鼓就行了。
结果对方却越来越过份,宽大的手掌在老於得屁股上揉捏著不说,还碰触到了小洞口。
老於真的生气了,开始大力得挣扎起来,但是後面的家夥力气好大,它单爪握住於辛铁的双手,腿一支就让其双腿大大的分开,那爪指像长了眼睛一样,灵活的在洞口附近徘徊一会儿後,果断的慢慢得挺了进去。
“呜呜呜……”叫不出声音来的大叔生气得乱动著,以前就因为不想被兽侵犯,老於弄断过手骨甚至还掉过牙齿,如今他的身子被制住了,眼睛还不能视物,连对方长什麽样子都弄不清楚,何其悲哀也。
当洞口流出液体後,那抱住老於得家夥张口咬了咬母兽的脖子,让降下来的生殖器在洞口处摩擦著。
来了来了,我要被上了!老於的内心很复杂,看不清楚状况的他身子异常得敏感,就算没有爱抚,没有调情的手段,大叔也依然有了快感并立起了分身,这可恶的身子又动情了,白天才被侵犯过,现在又这样,为什麽?为什麽?
不安的大叔颤抖著,对方似乎感觉到了母兽得那份凉意,於是靠近老於的耳朵道,“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话了就好,看来有门,可是它为什麽还捂住自己的嘴巴呢?难道它们兄弟两个在见不得人的地方交配著?不对!这个声音是被处理过的,老於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但是兽哥哥跟兽弟弟哪去了?我的宝宝呢?就在於辛铁疯狂得纠结时,那不算粗却很长的男根捅了进来,“呜……”
“时间不多了,对不起弄痛你了,”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於却在心里开骂了,你它XXXXXX的是谁呀?想跟我说话还弄个假声音?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老子废了你。
别管於辛铁如何的不甘心,那男物只是停留了一小下,就开始无止境的冲刺了。起初老於还很痛疼,但是几十下过去以後,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出现了。随著被侵犯的步伐,跟不上节奏的大叔被迫摇摆著身体,被顶得前後晃动著。他们两个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当天色开始亮起来时,老於在兽弟弟的身前醒了过来。兽弟弟伸手捏了两下雌雄同体的鼻子後道,“还睡,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摘果子的吗?”
刚刚醒过来的大叔有些茫然,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腰部。於是他就纳闷了,为什麽没有酸痛的感觉呢?难道我做春梦了?有可能、有可能。於是大叔对著兽弟弟笑著道,“那还等什麽,我们走吧。”
精神非常好的大叔跟兽哥哥兽弟弟还有宝宝一起出了天空之城,然後玩了一白天後才肯回来。当天晚上老於对著自己说,那只是春梦而已,每个男人都有的,放心的睡觉吧。
就这样,老於安抚好自己的小心灵後,才愿意倒下睡觉。小宝宝舔了舔老於的手掌,乖乖的也躺下睡觉了。那兽兄兽弟依然一左一右的将人家母子包了饺子,貌似一家四口的他们安心的、美美得睡著了。
不知道什麽时间的於辛铁又醒了。这次有感觉的时候,他已经被侵犯了。
兽紧紧的贴在老於的背後,耸动著有力的腰身,一次次将男根顶得又深又狠。於辛铁皱著眉头喘著粗气,开不了口、也看不清对方的感觉糟糕透顶。
如果他到了现在还觉得是梦的话,就太弱智了不是吗?很明显,有个家夥趁著夜黑风高的晚上,偷袭了处在发情中的母兽,那摸著自己嘴巴的爪子,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但这个坏蛋是兽哥哥、还是兽弟弟?只有它们才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占自己便宜。想到这里的於辛铁,心里突然间觉得很刺痛,也许自己全都想错了,它们本身就是兄弟、又都是飞禽,如果在背地里商量好了,一兽一天也不无可能啊!
悲哀、又难过得大叔又让背後的家夥感受到了。兽停下来小声的道,“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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