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声“叮”声,少顷舀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大步走出电梯。
回到家,他敲了敲卧室的门,然后也不管迟蔚有没有说请进,就直接扭动门把推开门。
屋里那两人不知和好了没,瞧着气氛还有些诡异,少顷瞄了他俩一眼,随后对迟蔚道:“我给你买了鸡粥,出来吃早点。”
迟蔚那会儿就盼着有人能来救他一把,于是赶紧推开楚宴跑出去,和少顷一同坐在餐桌边吃早饭,期间少顷一句话没说。
到快吃完的时候,少顷才冷不防地来了一句,“你俩和好了没?好了就跟他回去吧!”这话瞧着是对迟蔚说的,事实上是在暗示楚宴可以把人带走了。
迟蔚一听他这口气,立马察觉到表哥有些不对劲,“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楚大少呢?”
“走了。”少顷的回答十分干脆,楚宴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情,也猜到那两人间是出了事,“你跟我哥没什么问题吧?”
“没事。”少顷抬起头,对上了楚宴的眸子,“我和楚非还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唔……就算没人看,也要坚持写下去,就这样吧。
肉肉炖蘑菇
迟蔚和楚宴几乎是被少顷给赶出家门的,只不过美其名曰:小两口恩爱去。
楚宴知道少顷是想一个人静静,于是二话不说带着迟蔚就离开了。
两人坐在车里,迟蔚第五次问楚宴,“我哥和你哥吵架了,你说怎么办?”
楚宴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侧过脸看向迟蔚,“我很高兴你能在无助的时候想到求助我,只是亲爱的,这是你哥和我哥自己的事,我们能做的也不过是劝说几句,真的插不了手。”
迟蔚听后心里有些难受,转而又想起自己还在跟楚宴打冷战,刚才他俩在房里,根本就还没和好,是少顷自说自话当他俩已复合,就把他丢给楚宴撒手不管了。
楚宴看迟蔚低着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忽然伸出手,与之十指紧扣在一起,“迟蔚,相信我。”
迟蔚一惊,猛然抬头看向楚宴,那人的眼神极其坚定。四目相对间,楚宴再次启口,却依然是那三个字,“相信我。”言下,他还冲迟蔚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动作背后想要传达的意思,迟蔚已然明了。
两人彼此对望着,双手始终紧握在一块儿,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迟蔚才默默将手又缩了回来,“也许你觉得我小气,可是那时候,看到你和梦胥抱在一块儿,心里真的不好受。”他这句话说得声音并不大,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十足的坦诚。
楚宴重新将迟蔚的手拉过来攥在手里,“我说我跟他只是朋友,你信不信?”
迟蔚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他很想相信楚宴,可偏偏忽略不了当日的那一幕。狠狠地咬住下唇,许久后,他才再度开口,“我该如何信你?”
“你说如何就如何!”甩出这一句后,楚宴一低头,深情地吻住了迟蔚的唇。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把迟蔚着实惊了惊,半晌都没想到要推开他。
倒是前面的司机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瞧见两男人亲吻,却吓得方向盘一偏,车子险些偏出轨道。
好不容易稳住了,后头那两人也总算吻完了,只听楚宴一声“停车”,随后甩下一张百元钞,拉着迟蔚的手就下了车。
迟蔚还记得,几天前的那个夜里,楚宴也是这么拉着他半途下车,带他去了一条无人的小巷,抱着他任他狠狠哭了一场。
这个早晨,楚宴依然是那样牵着他的手,却是漫无目的地走。几圈下来,迟蔚走得有些累了,就问楚宴,“这是要去哪儿?”
楚宴说:“我不知道。”他又迈了两步,然后却停了下来,回头面向迟蔚,他说:“不管你信或不信,我还是得重复,我跟梦胥只是朋友而已,几年前就是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越轨的行为,我视他为好兄弟,视你为爱人,刚开始追你时或许我还没有资格说这话,可如今你我已经历了那么多,也都彼此确认了对方的心,我不认为我还需要摇摆不定,迟蔚,我爱你啊,我心里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你,你明不明白?”
先前他语气还较为平缓,可越往后情绪越激动,到最后那五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迟蔚傻傻地站在他面前,竟是被怔住了,好半天才想起回应,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木讷地点点头。
楚宴伸手轻抚着迟蔚的脸庞,那般碰触,就像是在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两年前,阿胥遭遇的那场车祸,原本是应该发生在我身上的,只不过他恰巧开了我的车,所以才会替我挨了那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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