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蔚“哦”了一声,“那就五次。”
楚宴继续说:“昨天中午,你一不小心将红酒泼身上,所以跑去洗了把澡,你也不能把这个给算进去啊!”
迟蔚一副大爷样儿,“好吧,那就四次。”
楚宴被迟蔚逗得哭笑不得,又实在喜欢得紧,两人洗过澡,楚宴抱着迟蔚出去。被窝里,迟蔚拿手指在楚宴胸膛笔画着,却被楚宴猛地抓住了手,“不要再乱摸啊,不然就要洗第三趟澡了。”
迟蔚被吓得不敢再摸,于是依偎在楚宴怀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迟蔚陪楚宴吃过早餐就去了璎珞工作室,楚宴特地送他到工作室楼下,他本来还想跟着迟小受一块儿上去瞧瞧,可迟蔚却说:“我是去工作的,你跟着我干嘛?回去吧,别影响我干活儿。”
楚宴无奈,只能目送着迟蔚上楼,他自己闲来无事,就想到处逛逛,谁晓得就是这么随便走了几圈,却给他撞见了“好事儿”,这让楚宴不得不感慨,人生啊,果然是一出狗血剧。
却说楚宴没地方去,就打算去Gay Bar找他哥们儿喝一杯,酒吧白天一般不开门,不过现在这个点,K应该还在盘算账目。
那条街一向比较混乱,毕竟是酒吧一条街,有时撞见围殴事件也挺正常,只是楚宴没想到,白天居然也会有人闹事,而且就他所见情形来看,似乎这并非简单的围殴,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强X。
楚宴对这种事本能的反感,那一群醉汉将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年按在墙角,眼看着就要对他做出不齿的行为。
楚宴本就厌恶这种肮脏之举,此刻瞧那一群人欺负弱小,则更加看不下去,上前几步便厉声喝道:“给我住手。”
那些个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孩子,这在楚宴看来,是极为可耻的,偏偏那群人还不识好歹,一个个像喷子似的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楚宴被惹恼,也懒得跟对方废话,抡起拳头就赏了离他最近那人一拳头。这一拳是导火线,之后两方打了起来,楚宴虽以寡敌众,但好在对方全是醉汉,几轮之后,总算是把人给教训了,不过他脸上颧骨也挨了一下,略微有些红肿。
解决了那些流氓,楚宴才想起去看一下那个男孩的情况。那孩子怕是被吓坏了,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那模样瞧着各位惹人心疼。
楚宴走过去搂住他的肩,“你没事吧?”
少年的身体一颤,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张苍白的脸,这一眼却让楚宴一怔。
眼前的这张脸,分明是个熟面孔,一个多月前,楚宴还跟这个男孩有过把酒之交,“你是……安怀?”
安怀也很惊讶,盯着楚宴望了好久,才不敢置信地唤了声,“楚宴?”
随后楚宴带安怀去了他们初遇的那家Gay Bar,老板人不在,伙计们差不多都下班了,就K还在。
楚宴帮安怀点了杯薄荷柠檬饮给他压惊,而后坐一旁抿着Martini幽幽叹道:“我就叫你少来这地方,看吧,被人盯上了不是?”
安怀听出了楚宴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他记得当日楚宴曾说过,像他这年纪应当好好念书,而不是整天混在这圈子里。他知道,楚宴今天的话里,多少有些在埋怨他当时的不听劝。
安怀端着他的饮料,就着吸管吸了一小口,随后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句以后,他又沉默了片刻,才复又开口,“我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被找麻烦。”言下,他抬起头,对上楚宴的双眸,“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楚宴挑了挑眉,微笑着摆了个“请”的手势,则听安怀接着道:“我现在没地方住,你那儿能让我躲几天么?”他见楚宴沉默,生怕他不答应,又赶紧补上一句,“我已联系了我哥,只要他一到,我就搬出去,不会太久的,拜托了。”他双手合十,那样子怪惹人怜的。
楚宴依然没有表态,只是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安怀有些犹豫,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实话,反是楚宴看他那样为难,也不再相逼,“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本来也没有强迫的恶意,哪里想到安怀竟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不说实话,楚宴就不收留他,于是赶紧说了实话,“是黑社会,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帮派的,我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听那些小弟管他们老大叫晋哥。”
“吕贤晋。”楚宴默默念出一个名字,继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并不混黑道,但是却认识道上的几个大人物,原因无他,只因有个叫吕威的男人,他要管他叫一声二叔,而吕贤晋是他二叔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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