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这边还没理清楚这一出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边水墨白就火上浇油地再次说来一句:“师傅,他家黑胖子上了我二叔,他还想上我。”
下一刻,怒吼声在会客室炸响。
“葛云……”
葛云顿时为之一颤,狠狠地看向坐在那儿睁眼说瞎话少年,看着水墨白,葛云一面想如果他不是被冤枉的人,看着他那张委屈极了的表情跟声音,说不定他都要这该死的小鬼给骗了;一面着急地开口向松本君二解释道:“君二,我没有。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对你……”
“葛云……”
松本君二冷淡的声音,令葛云停了下来,他看向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只听,那人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豁然,葛云一怔,瞳孔刹那一缩,脱口道:“为什么?”
“你看见没有……”葛云怔怔地看着松本君二指着自己的脸,“你不觉得我这张脸不一样了吗?”
松本君二这一说,葛云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细细看向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却在下一刻,猛然一惊,心无法自控地疼了起来。
爱人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令他手足无措,团聚的兴奋让他忽视了很多,甚至没发现他的脸比以前更漂亮了,就连眉心与眼角下的黑痣都没了,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这说明什么?
葛云连想都不敢想。
会客室内,站在距离松本君二一步之遥的葛云心疼的看着松本君二,他那双微微抬起想去摸了一摸松本君二的手,却只是挪动了一下,就没敢再往上抬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水墨白看着站在他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金山角老大内心缓缓崩溃,整个人陷入自我痛恨的心境中。
良久,葛云看着松本君二,缓缓地吐出:“你们走吧。”他说这句话时,仿佛一下老了。
松本君二看着痛苦的葛云,内心也不好受,却知道自己不能再一次跟他纠缠不清了,只好狠下心说道:“谢谢。”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水墨白,却坐在沙发上,忽然问了葛云一句,“葛老大,我昨天问你的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冷不丁的一句话,令松本君二看向水墨白,问道:“什么问题?”
没想,水墨白竟嫣然一笑,“师傅,我二叔一个人在卧室,你进去陪陪他吧!”
松本君二看了水墨白一会儿,点了点头,竟什么话转身就向卧室走了去。
这一连气的画面把葛云看得目瞪口呆,在松本君二走进卧室后,惊讶地问道:“他就这么听你的话?”
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少年,还是个有主的家伙,葛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奸·情。
水墨白笑了,他站起身,缓缓走到葛云面前,不疾不徐地对葛云道:“不,他怕我而已。”
葛云不明白了。
水墨白见此,也没跟葛云废话,手摸进白色休闲服腰间,锵……一把软韧出现在水墨白手中。
葛云看着水墨白手中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冷器。
水墨白看着手中的冷器,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锵……武器发出了嗡嗡地轰鸣声。这时,只见水墨白忽然转过头,问了葛云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松本君二师傅吗?”
水墨白这一说,葛云心声大震。
为什么?
既然水墨白这样问,那教的绝不是他家世代相传的刀法。
不等葛云多想,水墨白就自行给出了答案,“我很喜欢他的画,他教了我画画。而我的刀法,是金太郎亲自传授。”
水墨白说这些话时,声音都是柔柔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段话一落音,水墨白身形一变,手起刀落……
一把黑发缓缓地从葛云的头上飘了下来。
葛云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但却碍于脖上那把他现在已经知道是刀的冷器,无法动弹。
气氛凝重。
水墨白却忽然笑了起来,收起架在葛云脖上的刀,手下一转一抹,刀已瞬间消失在水墨白手中。
水墨白拉了拉衣服,把再次紧贴在腰上的刀遮盖住。
“现在明白了吧!他不是听我的话,他是担心你。怕我一时没忍住,把你……”水墨白那双薄唇微微向左上方倾斜,眉稍向上微挑了一下,“砍了。”
此时此刻,这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水墨白。
那个由上辈子的水龙吟宠出来,逼出来的性格。
只有他想做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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