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败的国家原本将她们养育成人,也不过是为了联姻。
这些女子对国家的归属感远不如他们的兄弟多,嬴政只要能够给她们一片遮风挡雨的婚姻,秦子楚一点都不觉得这群年轻的女孩子们会放着舒坦日子不过,非要杀敌破秦,恢复已经亡败、也没有任何复起可能的国家。
“子楚,你觉得她们不会这么做?”嬴政习惯了人性最阴暗的部分,此时一听秦子楚的话,反而有些不能接受。
秦子楚笑了一阵子之后,摇摇头,柔声道:“或许会有几个例外的吧,但是大部分不会有那样心思的。”
美丽的女特务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这需要太高的智商和情商,没收过专业训练的贵族女子能不能有这个天赋太难说了。
嬴政挤捏住秦子楚的细腰,挤进两条细长的双腿之间,忽然向前一顶。
他压着秦子楚道:“子楚,要是操心完了那些事情,你分些心思关心朕好不好?”
秦子楚用力环住嬴政的脖颈,挺腰迎上他的动作,语调微带喘促的说:“我、呃……我还不够关心你吗?贪得无厌的家伙……”
嬴政满意的笑起来。
只短短睡了一个多时辰,可嬴政醒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精力充沛。
他轻柔的摸了摸秦子楚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单,套上一身衮服,离开了房间。
荷跪在门外,深深叩首,完全不敢抬头看嬴政一眼她身边摆着一盆温水,而水盆边上放着一方小小的药盒。
这东西的味道嬴政熟悉得很,曾经被他宠幸过的宫妃许多都用来消除身上的淤痕。
嬴政瞥了荷一眼,眼眸之中闪过一阵冷意。
嬴政心中明白自己和秦子楚的关系,恐怕能够隐瞒得了朝臣,却没办法瞒得过这些近身伺候的宫奴男人激动的时候总是难以控制力量,秦子楚身上偶尔确实会留下一些细微的痕迹。
以秦子楚对此不够谨慎的态度,两人保持亲密关系几年却从未被朝臣发现。
那么,只能说有人刻意帮助秦子楚遮掩此事。
这个人选,除了荷不做他想。
而荷此时此刻跪在门外,刻意出现在他面前,已经表明了愿意奉嬴政为主人的想法。
“记住该做什么;也记住,什么不该说。”嬴政却对荷一阵厌恶。
他只对着跪在地上的荷说了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寝殿,向咸阳宫正殿走去。
一群宫奴立刻从后跟上嬴政的脚步,迎着晨光,在长廊之中拉出无数道长长的影子。
直到寝殿之中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荷才浑身发抖的从地面上爬起身。
她始终低垂着头,端起水盆走入房中,本该沉沉入睡的秦王子楚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睛,看向门外。
他的眼神干净明亮,可其中却看不到属于人的温度。
荷本心中更添三分恐惧,脚下一顿,生生站在门口,竟然吓得动弹不得。
“阿正警告你了吧?”秦子楚轻笑一声,对自己点点头,平静的说,“你选择了这时候才故意让他知道自己参合进这件事情之中,就是已经选定了对他表达忠心。既然如此,过来给寡人将身上的淤痕推开吧。”
荷浑身上下更是颤抖成了一团。
她跪在地面,不停向秦子楚磕头,可口中却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秦子楚冲她招招手,轻笑道:“行了,过来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寡人没有责怪你,别一副吓坏的样子了。寡人的腰又疼又酸。”
荷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窥视了秦子楚一眼。
随即,她赶忙捧着盛满温水的水盆走上前,净手后,挖出厚厚一层带着清香的膏脂,在秦子楚腰腹之间推开。
“嗯、呃……嗯……这里用力一点。”秦子楚趴在被褥之中,将脸埋在臂弯之中,丝毫没有羞耻之意。
一滴泪珠忽然打在秦子楚背上,荷停下动作,掩面低声啜泣。
“国主,你何必、何必委屈自己,歉疚太子这个丝毫不懂人伦的畜生呢?”荷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眼神完全没办法从秦子楚脊背到臀缝之间一个个绚丽绽放的殷红痕迹上移开,哪怕一次次催眠自己,荷也清醒的知道这些东西的由来。
秦子楚翻身坐起,丝毫不在意腿间的湿意染在褥子上。
他一把掐住荷的脖颈,收紧五指,平静的笑道:“你若是觉得此事不对,怎么会将这句话留到现在才说呢?荷,一年半之前,浴房外的人影就是你吧。呵呵,若是没有你‘忠心耿耿’,我和阿正的关系怎么会平静的维持到今日?不过,要是你以为用这件事情作为威胁就能够获得什么,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咸阳宫内死了个把奴婢,连一件小事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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