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宁希把周一干到七天下不来床,周一被宁希干到七天下不来床,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如今心情再如何复杂,都无法改变。
周一趴在床上,后面菊花还隐隐作痛得让他想骂娘,昨晚宁希要了他至少五次,到后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宁希不停地上,最让他纠结的是他竟然还不停地产生快感……妹的!要么就过于节制,要么就不知节制,他俩敢不敢别这么极端?
当然,这事儿周一也怪不得宁希,毕竟昨儿晚上他自己也挺爽的更没反抗不是?
正因为如此,周一才纠结,现在这么难受又怪不到宁希,于是就一个人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宁希好心地端着之前吩咐阿风阿雨做的清粥喂他,却看到这么个闷闷的背影,也有些心疼。
“起来吃些粥罢。”
周一从鼻子中哼了一声,不说话。
宁希于是将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而后坐在床边,去顺周一的背,“莫气了。”
周一闷闷地道:“不想吃。”
宁希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周一哼了一声,说:“我还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呢!”
宁希闻言一笑:“嗯,你确实没。”
周一扭头瞪他,“你什么意思啊你……嘶……”话没说完他就疼得导吸了口冷气,连转个身都腰疼……泥煤他真的受够了!为什么他是个受啊!
宁希急忙为周一揉捏腰部,以让他舒服一些。
和周一在一起之后,他确实看了不少分桃短袖相关的文章,也从中学了些缓解事后疼痛的手法。因此,宁希这一套优秀的手法一下子就让周一气不下去了,乖乖趴在床让任人伺候。
可周小受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即使身上舒坦了,嘴上也不能绕过宁希,少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刚你说那话什么意思?”他听着那语气就不太对,明明有调笑戏谑在其中掺杂着。
宁希道:“没什么。”说着,手下动作也没停,按摩的事情做多了,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于是就能听到那人口中溢出的细碎嘤咛。宁希听着那声音,只好暗叹那人勾引人的功力又见长了,只是听着这样浅淡的呻吟,就让他不由心生荡漾。
周一道:“还说没什么,你那意思,不就是我不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么?”
宁希笑着说,“是。”
周一瞥了他一眼,“只会为了你而折腰,对吧?”
宁希听后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我没这么说。”和周一在一起久了,宁希的嘴就毒了,却是青出于蓝,毕竟我们宁公子乃是相府独子,聪颖灵敏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周一又说不过宁希,唏嘘一声,也不说话了。
宁希手法娴熟,捏得周一十分舒服,不多时便睡下了。
两人夜间还是会多多少少做些和谐运动,不过宁希顾忌着周一身体还不爽利,体位比较温和罢了。
恍恍惚惚过了几天,周一拖着腰酸菊花痛的身子把大家召集到堂厅里,郑重其事地宣布——明日启程回京。
周围就都安静了下来。
魏大叔瞠目结舌地看着周一,说不出半个字。当初拼死拼活从京城逃了出来,这才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啊,就要回去?年轻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琢磨。
碧云沉重地看着他家少爷,心里腹诽,少爷,您要回去那个是非之地干什么?莫不是要带着宁攻子去和薛郡主秀恩爱吧?
阿风阿雨面面相觑,京城有什么么?为什么要回京?哦对了京城还有BOSS的基友姬迹常公子,难道少爷要抛弃宁攻子了么?
最后,宁希镇定是因为这件事两人早就有了考虑交流,事前知道表示毫无压力。
隔天周一拖着依旧不爽的身体上了铺着N层棉被的马车,被宁希抱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周一做了个梦,噩梦。
三月初的京城还是寒冷依旧,料峭春风吹得人脸刺骨生疼。好在周一与宁希在马车里放了火炉,又穿着狐裘被宁希抱在怀里,才觉得暖和点。
外面魏大叔驾着车,马车平稳地走在路上,稍稍有些颠簸,但这些时日周一早已习惯了这般颠簸,身下有几床棉被,又有宁希抱着,倒也睡得舒服。
原本都安静美好,去忽然间马车猛地停下,周一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被吵醒的时候,他揉了揉眼睛,问宁希怎么了。
宁希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儿,我出去看看,你继续睡。
周一这些日子休息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困,于是就听话地闭上眼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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