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道:“没事儿!”他坚定地看着宁希。
宁希道:“嗯,莫抖了。”
周一道:“我也不想啊!我一想到那些孩子们正在战场上厮杀那些鬼怪,我就、我就、我就……”
宁希:“什么?”
周一:“兴奋地发抖!”
宁希:“……”他就知道!
碧云领着大夫飞速赶回来地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一口闷在胸口的鲜血,吐了满地,她哀怨地看了周一一眼,而后扭头痛苦地看着大夫:“大夫……救救救救我……”说完就晕倒了,哦,被周一气晕的。
周一在一边唏嘘不已,“碧云小朋友,你跟了少爷我这么久,还不了解我么?”
碧云被气醒,“少爷,您……玩儿去!”然后继续晕。
关于碧云为什么之前那么文艺。
——完全是因为要高考了,应景一下。
最后,本文小攻温馨提示,他家小受十分无良,所谓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至少孩子们坚定不移地相信布尔什维克主义,就能拯救自己那将要死于鬼神手中的分数。当然,所谓的布尔什维克主义,是需要孩子们在考试之前就坚信的,在考试中坚信布尔什维克主义是会被鬼神玩死的。
宁小攻再次提示,高考有风险,参加需谨慎,若是可以,珍惜生命,远离高考!当然,如果无法退出,请记得带好身份证准考证与2B铅笔。
第66章 患难见真情
“南下?”周一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希,看到的却是宁希前所未有的坚定的眼神。
“为什么?”虽然周一是宇宙难得一见的超级路痴,但他只是路痴,有常识,他至少知道京城在北边,南下的话,那就是与京城背道而驰的。
宁希起身将手里的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背对着他说,“你病未好,休息罢。”说着,他已经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筷,端起来就要走。
周一气道:“等等!”
宁希却不停,周一急了,喊道:“宁希,你今天不停下来,以后都别来找我!”宁希这才回身,看着周一坐在床上有些喘息地看着他,表情本来有些急切,两人眼神对上的时候,他又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睛,小声说了句什么。
宁希习武之人,对声音比常人更加敏感,因此听到了那句话,不由又好笑,走过去将手里的碗筷放在桌子上,到床边弯腰摸了摸周一,说,“我表情很凶?”
周一看着宁希,忙摇头,“不凶不凶,特别帅,您这叫冷酷,叫帅气!您走的这是酷雅路线!谁嘴残说您凶狠啊,他不是眼睛有毛病就是脑子有毛病!”
宁希毫不留情地揭穿,“那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眼睛有毛病?”
周一舔着脸谄媚地看着宁希:“您说我哪有毛病我就哪有毛病。”一边又在腹诽,怎么情况就忽然之间急转直下又变成了这德行,他才反攻了不到十秒钟啊,怎么就……这就是传说中的受命么?受的声音受的身高受的体重以及受的相貌……受你妹啊!
宁希摸了摸周一的柔软的头发,道:“休息罢。”
周一道,“能说原因么?”
宁希看着周一,眼睛里有许多周一不曾见过的感情。
宁希道:“你该猜得到。”
周一道:“我猜得到就一定是么?告诉我原因令你很痛苦么?”
宁希静静地看了周一一会儿,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这大约是两人对视的战役中,周一的首次胜利。
宁希扶着周一,让他在床上躺好,为他掖好被子,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他说:“去年,由于我的过失,导致父亲与母亲双双西去。父母之于我,虽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却也是生我养我之人。我敬爱我的父母,所以当我得知他们离开的消息的时候,我很难过,那种感觉并非我能控制的。我一直是个薄情且冷漠的人,因此我以为父母的离去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我也确实没有太大感觉,只是胸口的刺痛以及不由自主流出眼睛的眼泪……我知道我失控了,有些人,是我穷尽一生也不愿失去的,或许平素感觉不到,但失去父母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这样无力的感觉,很痛苦。”宁希看着周一,表情有些痛苦,再不是平时那张冷峻的脸。
“记得我曾让你叫我‘相公’么?”宁希问。
周一点点头,当听到宁希让他这么叫的时候,他也觉得很诡异,可他想了想,就大约明白了——宁希想要的不是这个称呼,而是由于这个称呼,他们从两个互不相干的人,变成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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