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保证,如果当时不是因为还抱着他的缘故,他的王爷爹爹肯定会bào怒的把那jì院给拆了,然后再回家收拾引起这一切的他这个罪魁祸首。
当然,前一个王爷爹爹没有做到,可后面的王爷爹爹可是全套的招呼到他的身上来了。
整整一个月禁足晨清园,这还不算,夫子留给他重重的课业,他敢打包票是他的王爷爹爹背后操纵的。
他那一个月啊,可是过得悲惨无比啊!
内牛望天!伤心事就不提了!
于是,就这样,他和他的皇伯,哦,不,是亲生父亲出去逛街去咯!
在出门前,他的奶娘一如既往的用一条白色丝巾绑在了他的手腕上,挡住了那条震惊全皇城的神奇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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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王府,久违的热闹气息迎面扑来。
来来往往的路人,往前走一段路就可以看见各类商贩吆喝着。
自从农民大白来教他武功后,他就忙得没空出来玩了。
上午,跟着夫子学四书五经,下午,跟着农民大白扎马步。
一天的时间排得满满的,这哪是一个三岁小娃该过的日子啊!
记得,原来的那个时空,自己三岁在做什么?
跟自家的保姆躲猫猫!
那时候自己的爸妈因为自家公司越做越大而十分繁忙,忙到无暇顾及他这个儿子,就给他找了个保姆照顾他。
虽然保姆对他很好(看在丰厚报酬的份上),可是毕竟没有自己的父母好,所以,为了引起爸妈的注意,他就故意满房子的爬,躲着保姆,让她找不到自己。
等到爬累了,爬不动了,想要睡觉,却又不甘心被保姆找到自己,所以就躲到他家浴缸里面去,睡得昏天黑地,直到他的爸妈回来,把他从浴缸里面拧出来丢到chuáng上去。
往后,每次爬累了的他就习惯性的躲到浴缸里面睡觉,保姆也就察觉出规律来,当自己又开始跟她躲猫猫时,她也就象征性的喊了几句就不喊了,等半个小时一过,就直接杀到浴室来,把睡得一塌糊涂的他抱起来放进房间里面去。
那时的他,哪会有这么多事情做?
这完全是在摧残一小娃的童真年代嘛!
这会儿,终于出府了,他就撒欢的往前跑,想要拥抱这久违的自由。
可还没等他跑几步,就被一只大手给捞了起来,圈在了一个宽阔的怀里,而后就听耳边传来含笑的责备声:“小东西,敢乱跑,皇伯可没你的父王心慈手软,不听话可要打屁屁的!”
-_-|||打屁屁!
皇伯好幼稚!
忽然发现,没了随从,没了其他人在旁,他的皇伯竟然如此和善,如此有人情味。
看来,那重尊贵的身份让他失去了不少,包括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
高处不胜寒,应该说的就是那些身处高处的上位者吧!
而眼前的男人也不过二十三岁而已,正是大好青chūn的时候,相信除了料理国家大事,眼前的男人肯定也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无关责任,无关江山社稷,只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是,身处高权,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有得必有失,得了权位,便失了自由,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法则。
昂着头看着上方的男人,轩辕欣道:“欣儿可是很久都没出来玩呢!皇伯就让欣儿好好玩吧!”
“哦?那欣儿想玩什么呢?”
“吃遍整条街!”
“哈!就只是这样?”
“要不然呢?”
“好吧!出门前,听你父王的那句话,我还以为欣儿会有什么古灵jīng怪的想法呢?”
轩辕欣向空气丢了一个大白眼,道:“那是父王太过于记仇,欣儿才没那么坏呢!”
“希望如此吧!”轩辕泽挑了挑眉,明显不信的说道,轩辕欣视若无睹。
其实,他还真想再去jì院逛一圈,可是一想到男人的身份,再加上男人与他的身份,他便只好作罢了。
相信还没有哪个人会笨到怂恿自己的父亲去逛jì院的吧!
特别是想到男人以往的冷酷表情,怎么着都不像会去那种胭脂俗粉之地的人。
他总觉得,男人不管身处何处,都应高贵无比,威严无比,如果沾了那些俗气,那男人就不再是他崇拜的男人了。
“那我们就出发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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