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再经历不了这种舒服的折磨,他的身体尽量往前挪,巴不得离得那指尖越远越好,直到身体的某个坚-硬的部位撞到了南墙,身体瞬间僵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苍羽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刹那间直觉得脸下的地砖变得比冰块还要寒冷。
身体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下,苍羽阳再不敢将身体往前挪,更不敢往后靠,脚尖微微蜷起感觉将要。
苍翼翔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背脊之上,像是对那一点着了魔,苍羽阳看不到,他笑得像一个魔鬼,恶劣而顽皮,眼中流转的笑意即使在云气雾涌的朦胧里也赫赫分明。
指尖像在跳芭蕾舞,没有多变的形势,没有复杂的花样,只是单一的在尾椎骨上换着手指反反复复的踢踏,对着小小的穴道刺激。感觉到手臂包围下的紧绷,苍翼翔微微阖起双眼。
看着苍羽阳挣扎着想起身,他就悄悄加重指下的力道,那是比任何口头行动上都来得有力的威胁,只是那么一下,这个人就会乖乖重新跌回他的掌控。
失陷在情-欲中的身体分外的敏感,苍羽阳的脑袋终于整个麻痹,脑袋里走马观花闪过阵黑阵白,明明是眼皮子底下的地板在眩晕之下却有种在仰视天花板的错觉。
下意识的闭紧双腿来掩饰,可惜有些东西不是看不见就藏得住。
他张大口呼吸,在第一声细不可闻的响起后,依然决然的咬上自己的手腕。
太丢脸了!混沌的脑子还欲-望的边缘上还在努力想思考出怎么掩饰的方法,压根没想过这是不是有计划有阴谋的意外。
头埋在手腕上看不清楚神色,可是苍翼翔是何人,稍微从动作上推想一下就可以得出结论,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不能去阻止,他的动作加快,指尖的力度变得更精准和神速,在脊椎和腰眼和臂膀上来回抚触。
在感觉到苍羽阳的腰部一下剧颤后,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在他滑落之前牢牢搂住他脱落的身体。
苍羽阳迟迟没有动静,身体没有丝毫动作的挂在他手臂和池边,指尖蜷缩似乎要抓住什么,偏偏在光滑的地板上找不到任何施力点,于是只能无力的摊在地上。
想到这人的害羞,苍翼翔微感不妙,稍稍抬起头,只见苍羽阳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眼瞳里的水雾几乎要承载不下,晶莹透明,朦朦胧胧反射着自己的影像,眸色一凝,却在目光向下时转变,嫣红的嘴唇微张,有丝丝血迹蔓延在嘴角上。
心里一沉,果然在手臂上发现了一个牙齿印。
这人,对他下狠口就是了,对自己,也这般狠!
似乎是反映过来了,苍羽阳眨眨眼,眨掉了眼里的雾气,渐渐看清楚面前的人,出乎苍翼翔的意外,他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反而是异常镇定的撑着池岸自己站了起来。
明亮的水汽氤氲中,年轻的面孔泛着异样的血色微红。苍羽阳的皮肤比出宫前黑了些,不过看上去却是更加健康了,此时看着苍翼翔,眼里闪过复杂不解的神色,最终全部归为平静。
“为什么?”他平平出口,如果不是撑在池壁上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几乎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太累了”,这个时候最平常的眼神反而成了最大的异常,可是苍翼翔只是微微一笑,从容不迫,解释的完美无缺:“羽儿,你太累了,有的时候发-泄一下也不错。”
“是吗?就像父皇持政累了的时候就会光临一下后宫一样?”
苍羽阳低头,撩了一下水将池壁上沾着的一点白浊冲掉,白色的体-液很快就消失不见,脉搏跳得越来越快,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苍翼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不一样,父皇是成年人,羽儿你刚长大,有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憋久了不好。”
这话一出,苍羽阳的脸色阵青阵白,咬着牙说道:“多谢父皇关心。”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二十七章 独一无二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他不用装清纯装害羞装不解,将此事含糊不过,苍翼翔的说法提供了最好的借口。
转过头,他看着男人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容,一个一个字情不自禁的蹦出:“父皇,你真好。”
是真的好,作为帝皇关心国家大事,作为人父,不仅着急学业,潜心教育,现在连生理上都关心得无微不至。
他恨得就是这点,苍翼翔可以随心所欲赋予他关心宠爱,而他却不能心无旁骛理所当然的去享受,就像是此时,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出于关心,发泄轻松这样可笑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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