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苍翼翔微微叹息,以为磨难已经远去。可惜被捏了两下将他的心提起,他的东西又被当做烫手山芋一般被扔了。
在爱的人面前,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就算是帝皇也是最普通的男人。
苍翼翔豁然瞪开眼,里面几乎冒出了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苍羽阳不可思议的表情,怔怔看着自巳的手,神情惊叹而……费解。
这小脑袋里又不知想些什么?深呼吸几口气将火焰压下,苍羽阳被那压抑的喘息惊醒,倒也没有逃,讷讷说道:“父皇你果然是强大!”他说着还虚握著手指,苍翼翔顿时哭笑不得,这份夸奖不要也罢。
“你不是害人精,你是磨人精,就磨我一个人的磨人精”,语气不无挫败。
苍羽阳不服气,又是害人又是磨人的,知道的是夸奖,不知道的就一祸害。
“哎哎”,警觉得盯着伸向自己衣服的手,抬头想质问却看见男人压抑的脸庞,于是理直气壮变成了声如蛟讷,同是男人,是可以感同身受那份折磨的:“我说了你闭眼我帮你的。”
苍羽阳想得很简单,既然他受不了苍翼翔主动,那干脆自已主动就好了!
苍翼翔按住他不老实的身体,说着有些违心的话:“父皇是很想享受,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倒不如留到晚上时间宽裕的时候。”
原来是整理衣服松口气苍羽阳才发现外面一片肃静,即使有声音传来也是谨慎的微小,盔甲摩擦的声音整齐而协调,看得出来训练得极好。
到宫里了?而他们这一路干得事情,岂不是一个荒唐了得,
黑色的面纱加斗笠很好的遮盖了一张诽红想让人咬一口的脸,苍翼翔扫了一眼确定一个发丝都没有露出来的情况下,将苍羽阳领了出来。
“待会小心点,可不要露馅……” 留下意味不明的话,苍翼翔一弯身,纤瘦的身形立刻凌空,清晰可闻的吸气声不约而同的响起,极具震撼围挠在苍羽阳耳边。
“你……”蹦出一个字,他就再不敢说话,这可是在管宿宫,里面的侍女侍从基本上是看着他长大的,开口发出声音无异于是不打自招。
“陛下,这是……”白竹上前一步,恭谨的问出声,看那甚形像极了某人,可是陛下这举动实在是不像……而且,面纱虽然挡住了脸,单薄的衣衫却是挡不住稍稍凸显的腹部,让白竹不得不嘲笑自已之前的胡思乱想。
“白竹,朕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交代吗?记得做好自已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苍翼翔声音一沉,转身已是大踏步向前,白竹不敢抬头,只听淡淡的余音传出:“招御医前来,稍有一剩拖迟,就把脑袋扔了吧。”
语气淡淡挡不住森寒,一干侍女统统吓在了原地,白竹转甚厉喝:“傻在这里做什么?没有听到陛下的话吗?”一干人等立马惊慌奔出,生怕迟了一刻掉的不是御医的脑袋而是自已的了。
“这是做什么?”脸上头上的东西一扯,气不打一处来:“你疯了吗?白竹若是看出了什么,该怎么办?小腿在因为后怕而颤抖,连跳下那个怀抱的力气都没有。
“你怕吗?”苍翼翔的语气静得像一潭死水:“你怕白竹发现,那么羽儿你告诉我,让谁知道你可以不怕?”
“我不是怕……”被一语噎住,他不是怕又是什么?不,他想说他不怕,他最想做的就是两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被人说,看,那两人多么情投意合,没想到咱们处处留情的耀翔帝也会情痴于一人!
苍羽阳悚然一惊,才发现自已的独占欲已经如此强烈,他几乎都快将那此无处不在的后宫女子忽视了个于净。
自已陷入了一个怪圈,环环相扣,却是头尾相接,身在其中,就永远找不到出口。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是怕,至少不是怕被人知道”。他抬起头,眼眸里有了一丝红色,苍翼翔皱眉,那是不应该属于苍羽阳的颜色,他的羽儿应该勇敢,天不怕地不怕敢跟帝皇叫板,生气了累了会痛痛快快得哭,而不是如此压抑而深沉。
敢作敢当,打不过也会敢于逃走,有理智的判断,不会犹豫着将一些话憋在心里,不肯说出口。
苍羽阳心惊胆颤的看著那双眼睛眯起,却没有似笑非笑的戏谑残忍冷酷。
“你不说,我现在就把一切昭告天下。”
呃,怎么可能?雷霆千钧的一句话让苍羽阳几乎立马愣住,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
苍翼翔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一转竟然又向外走去。他的计划本不是如此,可是苍羽阳的反映实在是过大,他不会相信一个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一心只想躲到深山老林中的人会怕名誉扫地这些鬼话,更不会相信一个为了自已的侍女就敢以身犯险却会跟高权叫极的人会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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