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羽阳心里一惊,脖子上少一块头还无所谓,他可不想被咬成兔唇。苍翼翔弯起的嘴角有着闪亮的犬齿,为男人增添了一抹野性。
苍羽阳不意外的有些着迷,这样专注的眼神和抚摸是他怀念过无数次的,他呼唤心底的名字,一开头就有手指滑进了嘴里。
口腔里潮湿又温暖,苍翼翔眯起眼显然很享受这种触感,然后很不知足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翻搅的同时还不忘捉着舌头。
眼睛里一片金星闪过,牙齿重重咬下。
一声闷哼过后,苍羽阳几乎心惊胆战的发现本来就发沉的红眸更加沉得几乎于黑色,那是暴怒和亢奋的表现。
抽出来的手指改捏他的下巴,苍翼翔终于不辜负他希望的重重咬下。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撕裂声很快就充满了苍羽阳的耳朵。
质地柔软的衣料怎么经得起男人十足的暴力,很快就破碎成一团。苍羽阳很快有了我为鱼肉的自觉,还是那种剥了鳞的鱼肉。
双手在他的剧烈挣扎中已经自由了,可是这又怎么样?清醒的苍翼翔不想伤害他,难道还清醒着的他就舍得伤害?
身在此间,骨肉相连,肌肤相贴,根本就无从思量。
苍羽阳叹息一声,重重抱上了那宽阔的肩膀。
这举动很明显地让施暴的人满意,连行动都温柔了下来,打量了两下确实毫无抵抗之心的猎物后,竟然还有闲心低下头与苍羽阳耳鬓厮磨了一阵。
“你是……谁……”沙哑的声音像是很久都没有开过口一样。
苍羽阳还没来得及体会心里涌上的是什么滋味,就被夺去了所有的注意。
所有的一切都带着光炫梦迷的不现实感,用心的感觉每一滴汗水,每一个抚摸,每一个喘息,每一个挺进降落到自己身上的感觉,会产生微妙的幸福感。
身体在欲/望中沉浮,思想在汗水中浸/口口,诱/惑而沙哑的喘/息不像是自己发出的,缱绻而温柔的拥抱像是昨年的温暖。
即使是假的,也能够安抚心里长期以来的骚动。
黑暗中的门开了又合,一声冷哼消失于耳畔,他却已经无暇他顾。
空气中隐隐的药香唤醒了苍羽阳第一个直觉,酸且软。
梦娘戏谑的声音传来:“终于醒了,你还真以为是来做客的不成?”
苍羽阳眯着眼抵抗微蒙的亮光,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你还真是大胆又好命,若不是罗曼那家伙搅得主上没有时间,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睡觉一直安然无恙吗?”
“梦娘?”苍羽阳猛然坐起,梦娘赶紧端起盘子避免被打翻,她怒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知道这药有多难熬!”
“给我喝的吗?”苍羽阳疑惑道,更是直接问出口:“为什么我要喝药?”
烛光下的女子露出一丝不屑:“不给你喝给谁喝,不过就是做了一晚居然就睡了几天,真是够没用的。”
苍羽阳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其实也不能怪你,陛下确实很强悍”,梦娘露出暧/昧的笑意:“毕竟我也体会过。”
苍羽阳的脸更快的变得比雪还白。
“这就受不了了?以前那三宫六院都是摆设不成?”梦娘有趣的打量他的变脸,将手里的药碗给推了过去:“先把药喝了,我可不想继续煎。”
药闻着挺香,喝着却又苦又腥。不过苍羽阳却没心思挑嘴,只是空着的肠胃在被药汁洗礼后痛苦的呐喊。
身体再来这里后变得脆弱起来,不用罗曼提醒,苍羽阳也能感觉到。
“我原本以为你已经变得聪明了,没想到还是什么人拿来的东西都敢动。”梦娘看着空了的碗底,若有所思。
苍羽阳知道她说的是莲艳那次的酒水,他又不是真傻,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真心相信苍翼翔不会让他有事才会让他去。而且毕竟是在耀金的皇宫中,他怎么样也觉得莲艳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下手。
从那以后,苍羽阳吸取了一个教训,疯了的女人最可怕,特别是为爱而疯的女人。
苍羽阳可没忘记那杯酒水可是梦娘的成果,想必是卡鲁特安排的。
梦娘见他半天没说话,也不着急,只是笑得嫣然,等待着一个大惊失色的表情。
苍羽阳看着她把蜡烛调亮,鼻尖映着灯火有着明媚的弧度。
他突然道:“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就是觉得你不会害我,至少现在。”
梦娘哑然,不知道自己该狂笑还是佩服,苍羽阳喝的那碗药虽然有毒,不过也是以毒攻毒治疗身上入侵的邪气的,这个地方明确说来是扭曲移动了的暗界地域,以苍羽阳的力量,理应不该虚弱至此,但是苍翼翔今非昔比身上带上了阴气,是阴气就免不了带着吞噬的特性,只是一个晚上却足够苍羽阳虚弱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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