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涉将赵京中一脚踢出桌子外,赵京中朝外面大喊:“伏兵进来!!”
喊声未落,门窗齐齐被撞开,顾鹏飞带着弓弩手,涌入房中,将烈匕图包围。凛冽的寒风也随之而来,将迷烟吹散。
贾涉见大局已定,也不怕自己被抓了,大摇大摆的从桌子下钻出来,朝着烈匕图笑道:“四王爷,留下来做客吧!本官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烈匕图神色不变,道:“贾大人果然是好计策,先是刀斧手,后是迷香,本王满怀诚意前来议和,竟连水酒都没有一杯!”
贾涉一挥手,众军士上前,将烈匕图的双手双脚,用浸了水的牛筋牢牢的捆住,贾涉见烈匕图彻底失去抵抗能力,放心大胆的上前,对烈匕图笑道:“四王爷,鄂州城中,粮草短缺,你那么执着于喝一杯水酒,不是强人所难么?!!”
烈匕图也不惊慌,只是朝着贾涉微笑:“本王落入贾大人之手,也算是不枉这一场!想必大人,是不会将本王放回去了?”
贾涉小人得志,叉着腰奸笑道:“那当然,我马上就会命人砍下你的脑袋,挂到城楼上,鼓励全城军士的士气!!先悬挂三日,再送到你的军营中,让你手下的人,为你痛哭流涕,群龙无首的时候,派大军杀入你的军营之中!!”
烈匕图微微垂目:“看来本王今日,是死在这里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鸿门宴来了一回,也该喝点东西,吃块肉,不是么?”
贾涉一挥手:“你真是执着啊!来人,去倒一杯茶来!”
马上便有军士,送来一杯茶,放到烈匕图身前,烈匕图抬眼,灼灼的看着贾涉:“本王当日想要拉拢你,可惜一直未能如愿,这一杯断头茶,贾大人喂本王喝下,本王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贾涉马上附到顾鹏飞的耳边,低声问道:“烈匕图绑得结实不?”
顾鹏飞道:“牛筋浸了水,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不可能挣开的,大人尽管放心!!”
贾涉放心大胆的上前,亲自端了茶杯,递到烈匕图唇边,烈匕图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的添了添唇,对贾涉道:“贾大人,本王有一个埋藏在内心的秘密,想要告诉你!”
贾涉:“啥?我不负责疏导你的心理问题!”
烈匕图盯着贾涉,微微一笑,道:“其实……本王心里,对大人你,一直都很……”
话音未落,烈匕图忽然怒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只听得啪的一声,紧紧的捆着烈匕图双手的牛筋竟被他挣断,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就看见烈匕图粗壮的手臂,已经紧紧的掐住了贾涉的脖子,烈匕图瞬间运力,挣断牛筋,他的双手,都被勒的出了血,那血直直的往下流,流到贾涉的官袍上,赭红色的官袍,尽是鲜血。
贾涉猛然被烈匕图擒住,烈匕图的手又粗又长,犹如铁爪一般,此刻手背青筋爆起,突突直跳,贾涉只觉得好似一块烫红的铁圈,将自己脖子套住一般,呼吸都不顺畅,更别提说话了。
烈匕图冷笑一声,一手抓着贾涉,一手将帮着自己双脚的牛筋扯断,对着众人喝道:“本王是草原上的雄鹰,岂能和你们南朝的那些白痴王爷相比?区区牛筋就想困住本王,简直是做梦!给本王让开!!”
变故陡起,众人都是一惊,军士齐齐朝着顾鹏飞看去,顾鹏飞竟没想到,烈匕图身为王子,武艺竟比他带来的所有侍卫都要高强,现在贾涉被烈匕图抓着,随时都能丧命,只得下令:“都让开!!”
烈匕图道:“将本王的侍卫弄醒!!”
贾涉在心中叫喊:“别听他的!我还有终极武器啊!!”
无奈他现在喉咙被烈匕图抓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顾鹏飞见贾涉命悬一线,只得命人用冷水将被迷香熏昏的人全部泼醒,烈匕图抓着贾涉,大跨步的朝外走去,几名侍卫紧紧的跟在他身旁,而顾鹏飞亦带着军士,跟随其后。
烈匕图来到府衙之外,翻身上马,他一手抓着贾涉,一手拉住马鞍,刷的跳上马背,动作干净利落,烈匕图将贾涉放在自己身前,贴着贾涉的耳朵,低声道:“贾涉,你想知道,本王刚刚,究竟要跟你说什么吗?”
贾涉的眼泪都被烈匕图掐出来了,他不能说话,只得微微点头,心中懊悔:好奇心害死猫啊!!这自己就是九命猫妖,也遭不住拥有一颗十分的好奇心啊!
烈匕图低声一笑,气息喷到贾涉白皙的脖颈上:“其实,本王心中,对你一直都很防备,知道你是个无耻的家伙,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要把你抓回去砍了!先把你的脑袋,在营中悬挂三日鼓舞士气,再送到鄂州城内,大概没什么人会为你痛哭流涕,不过骚乱肯定会有的,等鄂州城内部骚乱的时候,本王便派大军,踏平鄂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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