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见宝倌真要下去,张妈妈反而不愿意了,本来也是为了大把的银子才私下里决定让宝倌白天陪客的,虽然做也是去做清倌,想来东方公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毕竟不过是一个倌吗,到时候多找几个人陪陪就是了,不过要是宝倌不干了,那就亏大了。
[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得罪这么多人,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张妈妈的口气明显软了,软了就好,林宝宝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还真是硬撑的。
[也是我出的题刁钻了,不如就给个提示吧,小青拿笔来。]
就见林宝宝歪歪斜斜的写了一行字,没办法没用过毛笔,[妙笔的女儿是花。]
小青和张妈妈看的还是一头雾水。
[我也只能提示这么多了,给下面各位公子看了,应该有人明白。]
[好吧,先看看吧,宝倌啊,下面的题简单点,啊,简单点。]
[知道了,张妈妈。]
张妈妈拿了竹签,兴冲冲的下去了,下面那么多人还等着呢。
兴许明天,就有人能答出来了吧,林宝宝睡前如是想,你怎么还不出现呢?才第一天,我都有点等不急了,你,快点出现吧。
人都有一个通病,越难到手的东西,越是珍贵。所以珠翠楼的宝倌风头日劲,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偏偏先前来的还天天赶场子,除了想看看宝倌外,更想知道究竟谁有本事能答出来这么古怪的题。一时间,京城竟然刮起了一股答题风。
张庆除了每天喝茶遛弯,也喜好打听个新鲜事,这不,今天在茶馆里喝茶,听见邻座的几个年轻后生叽叽咕咕在议论什么珠翠楼,什么宝倌。珠翠楼他是知道的,京城里有名的青楼,想是这些年轻的公子哥们图风流快活逛青楼去了,正觉得没意思,又听他们说什么奇怪的题,张庆这下子感兴趣了,他天生对新鲜事敏感,要不怎么在顺德手下做事,还是一等一的包打听,事儿精?
凑上前听他们这么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有些意思,回头跟德总管讲讲,让他也乐呵乐呵。
张庆逛了一天,该喝的茶叶喝了,该打听的事也打听了,在没人影的街口一转身,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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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点下,捧个场吧,(*^__^*) ]
米的老公是老鼠 因为老鼠爱大米
米的妈妈是花 因为花生米
米的爸爸是蝶 因为蝶恋花
米的外公是爆米花 因为他抱过米也抱过花
米的外婆是妙笔 因为妙笔生花
所以妙笔的老公是爆米花
11
11、皇子之死 ...
春末夏初,刚下了场大雨,空气里泛着湿气,乌云残卷,风一吹冷不丁的就让人打个哆嗦。明明昨天还是风和日丽,微风习习,小儿子还高兴的放纸鸢。四、五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已经多加了衣衫,怎么还冷飕飕的,大殿里没有风啊,可是怎么觉得乌云压顶,气压真低啊。往后退,再后退,旁边的礼部侍郎拽了拽他的衣袖,[李大人,柱子。]
[啊?]
[后面,柱子。]
[啊!多谢多谢。] 刑部侍郎李颐年,尴尬的笑笑,好险!千万别被皇上发现,头上的乌纱危险啊,小心的擦擦头上泌出的汗,又冷又热的煎熬啊,他这个刑部侍郎真不好当啊,哪边都不好得罪,搞不好官帽丢了事小,可一家老小的命……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正当李颐年欲当缩头乌龟时老天偏偏不如他的愿。
[李爱卿,]没人答,[李爱卿可在?]
上位的皇帝一身明黄袍,头戴旒冕冠,剑眉鹰目,高鼻薄唇,长相颇为英俊,不过他目光犀利,加上睥睨万物的气势,又有几个人敢直视龙颜?
大殿的气氛的明显更压抑。这几天早朝递折子的大臣少了,当殿争论不休的事也没了,原来一个时辰的早朝现在半个时辰就完了。李颐年又感觉旁边有人拽他袖子,又怎么啦?
[李大人,李大人,皇上叫你那!]礼部侍郎哆哆嗦嗦的仿佛皇帝要砍他的头。
[啊?啊!]李颐年一下子冒出一头冷汗,上前一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皇上,微臣在。]低着头趴在前倾的袖袍上,李颐年心想完了,这事该怎么交代啊。
[李爱卿可是身体不适?]
[臣是旧疾,雨天一贯如此。]李颐年擦擦汗,心想还好有这么个理由可以挡一阵子。
[哦?那朕批准李爱卿休假一年,好好将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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