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艾叶的领地里,我停下脚步,这几天艾叶没有巡视领土,已经有不少食肉动物来这里过路或是捕猎。我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徘徊着有些不敢回去,幼子和伤员都在等着食物,我却在下午睡觉了,便决定在领地里在埋伏一会,有机会就捕捉猎物,弥补下午的疏忽。
我来到水源附近,这里总是聚集着许多动物,这散发的水汽会吸引他们在此路过时停下脚步。不过今天有些奇怪,等了很久都没见到食草动物,连食肉动物都没有过路喝水的。
隐隐的感觉到空气中波动着危险地信号,我立即放弃了这次捕猎,准备先回到洞穴,白天在出来寻找食物。
刚刚跑到山脚就传来一声短促的低吼,是从领地中的树林中发出,这种声音似雄兽欢愉高潮时的叫声。
原来是一对大型夫妻吓跑了这里动物,稍微放下心,却紧接着听到一声惨厉的哀吟,分不清是雌兽还是雄兽,声音有着粘腻的感觉,让人听了心理有些发毛。我几步快速的跑上山洞,不再发挥灵敏的感觉去感受树林中的情况。
艾叶已经在趴在洞口等着了,我见他眼里亮亮,专注的上下打量我,在检查我身上有没有伤口。对于我的空手而归没有表示不满,我自觉有些难堪。我走近后艾叶,他笑笑的开始磨蹭安抚我,我决定明天一定要捕到多多的食物。
第二天,我带着凉伞去草原,把他放在巴图巴鲁的领地,让他们兄弟团圆,亲近亲近。我专注的跑去捕猎了,今天一定要带着食物回去。不光家人要吃饭,我也饿的有些难受。
今天出来路过树林时,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那里停着一只豹子的尸体,分不清是雌还是雄,他的后颈的皮肤受被严重的咬伤,而且整个臀部连着腹腔都没有。颈部皮肤受伤是欢好时留下的痕迹,他的死应该是伴侣所为。
猫科动物一般不吃猫科动物,但他们会咬伤咬断对方的任何部位。不过这次有些奇怪,有的雄性会在欢爱的最后一刻控制不好力道而咬死雌性,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有咬掉腹部的,难道是口,一瞬我想到些不和谐的画面。
定了与白颊合作捕猎,我跑到草原和他会合,我俩在交界地里寻找着可以下手的目标。食肉动物的目标一般都是兽群中的老弱病残,如果一下子判断不出来,就会追逐着食草动物跑起来,只有长途的奔跑才能看出哪一只动物的体力是最弱的。
我们在四处巡视时,在交界地里看见了一只已经全身僵硬了的雌狮,狮子是唯一一个在外形就能明显区别出性别的猫科动物。
她的后颈已经断裂,腹腔也被咬走,和上次我见到的豹子的伤几乎一模一样,我不禁身上有些发冷。狮子这种群居的动物都能被杀害,更不提那些独居的动物了,可想而知那只雄兽的强大。瞬间我就决定太阳落山后,比吉凉伞和小呆一律都不能外出。
我和白颊绕过这段路,换了个方向继续寻找食物。白颊对这件事微微沉思者,我记起他好像就生活在交界地里,如果那只雄兽不只攻击猫科动物的话,那么白颊也处在危险之中。不过白颊是雄性,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才对。
这种想法一转而过,我们找好目标就分头行动起来。这次狩猎很迅速,我和白颊默契越来越好,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将食物送回去之后,我又折回草原去接凉伞。
凉伞正和巴鲁疯闹,撕咬着巴鲁的脊背,耳朵,鬃毛。如果不是有耐心的雄狮,这种危险的动作很容易招致攻击,即使是亲身父亲也有可能出现危险。
巴鲁已经知道了丛林最近不太平静,坚持着要送我们回去。巴图也严禁家族中的雌狮为了任何目的单独跑去丛林,看来除了我所见的两场事故,最近还接连不断的发生了多起伤害事件。
因为巴鲁受伤还没有痊愈,巴图把他赶回去休息,自己护送我和凉伞回领地。巴鲁委委屈屈的走到树下,抖抖他的鬃毛,舔着自己的伤口。
在巴鲁跟前有一只睡觉的雌狮,感觉巴鲁走近后,过来蹭蹭巴鲁的脊背和头部,又趴回去睡觉了。在巴图的眼皮底下,巴鲁没敢有过分举动,接受了雌狮的示好。巴图见狮群都安稳了,打头跑向去艾叶的领地。
凉伞在我和巴图身下穿来绕去,玩的不亦乐乎。周围的草已经被吃的低矮了很多,食草动物对草的咀嚼有利于鲜草的生产。用不了多久,当新生的嫩草也吃完后,迁徙的动物们就要离开,向着新的雨水进发。
巴图向我讲讲最近发生的大猫离奇死亡事件。因着最近接连有几只雌狮突然间离开了家族领地,跑去丛林中受重伤而亡,雄狮团自觉得负责起保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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