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太师我也知道你为难,但是没办法,谁让你那败家的儿子不是东西呢,你还不知道吧,他之所以要对我们家小八两口子下手,还真不是看上了我们家的宁靖,听说是看上了宁靖手里的玻璃铺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想要玻璃铺子怎么不和我们明说呢,这铺子虽然给了宁靖做聘礼,不过都是我家王妃叫人在管着。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杀了我儿子和他夫郎,就能够得到铺子吗?是我们两口子疯了会白白的将铺子给你们家,还是你儿子是个傻子啊?见财起意,杀人越货,你们太师府都穷到这个份上了,得靠着儿子出去抢钱来维持生计?你的那些俸禄都干什么吃了?喝花酒去了吧?“说完就哈哈大笑,此时可不能够把王国舅相中自己儿子的夫郎一事做实,不然他们两口子在外行走,会被人指指点点,这个世界的人的嘴巴也是很可怕的,造谣生事,玷污他人清白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小儿子以后还要在京城里混官场呢!得有些颜面的!这个时候一定要把那王国舅见财起意的罪行做实了。
并肩王这话一出,那王太师气的手都哆嗦,“并肩王你怎么敢这么诋毁我们父子?”
“诋毁?证据确凿你说诋毁,那我们请问大理寺卿你这个案子是怎么查的?”并肩王对着那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阎正问了句。
阎正这人有个毛病,他不但是案痴,还是个喜欢八卦的,这京城里的八卦大小他都知道,这是他多年养成的毛病,这对他查案是十分有好处的,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瞎打听,他身边的那些跟班衙役们也都是和他一样的脾气,这会儿听到并肩王提到他,他立即收起了看热闹的心,然后说了句:“臣启陛下,微臣经过一天的查访,还有审讯,那些贼人都招供了,这买凶杀人的正是王国舅,如何处置王国舅请陛下定夺。”
凌新宇头疼了,这个球又踢回给他了,这要如何处置?一边是并肩王,一边是老丈人和小舅子,左右为难。
“陛下,国法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国舅爷可以大过王法吗?”这话说的,在场的武将都看着凌新宇,心里想着你要是敢说大,那他们就都不干了,谁会给你卖命啊,啊,老子在前面给你守着国门,杀敌战死杀场,你倒好允许你大舅子在背后捅刀子,下黑手,这样的昏君,他们都不保了,到时候直接推举并肩王登上王位,也省的给你这个软蛋卖命了,你滚球子算了!
凌新宇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王太师一眼,“来人啊,带国舅爷。”
他的这一眼,王太师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然后两眼一闭在睁开的时候,看着对面的并肩王,咬着牙,恨恨的什么也没说,不过已经决定了,等到他以后有机会的,非得弄死姓穆的不可。谁知这时候对面的并肩王又说话了,而且还是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国舅爷?一个妾生的孩子,在外面就敢自称是国舅爷?皇夫的阿么当年就生了皇夫一个吧?”并肩王冷笑着说,在这个时代,嫡庶有别,一个妾生的孩子,根本就不配和嫡出的孩子称兄道弟,更不可以以庶乱嫡。
凌新宇听到这里,突然的回过味来,王璟的阿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现在的太师夫郎并不是王国舅的阿么,他之所以会被抬举成国舅,只是因为王太师这辈子就生了王国舅一个爷们,其他的都是小哥儿,就连后来的继夫郎都是生的小哥儿,现在的这位王国舅的阿么,只是一个贵妾而已,其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身家背景,那这位国舅的身份,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然后就看着王太师,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在外面拉大旗谋虎皮啊!刚刚自己还傻乎乎的让人嚷嚷着要人带什么‘国舅爷’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但是他不会把这个打脸的机会安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冷笑着看了一眼王太师,都是你的错,连累朕,哼!
时间不长那位王国舅就被带到大殿上,看到文臣武将都在,这两天他都是心神不宁的,自打上次花钱请人想要弄死穆星宸的时候,他就打算好了,等到穆星宸死了,他就去找机会勾搭宁靖,他相信就凭自己国舅爷的身份,一定会把宁靖勾到手的,毕竟死了爷们的夫郎,哪有几个是那么本分的,可是没想到夺魂的人都是个完蛋玩意儿,不但人没杀了,还被抓了起来,更气人的是这帮子杀手还是个认死理的,你说你杀不了,就把钱给退回来就是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的前仆后继的去刺杀啊,简直是不死不休了,让他挠头的不行,他都派人说过了钱也不要了,只要他们停手即可,可是这些杀手却不听他的了,说什么因为这事情让他们副帮主冷魂都搭进去了,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好吗?这下子事情闹大了,他就是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了,而且那些人还威胁他说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不然连他一块杀,这几天吓的都没敢出门,昨天听说穆星宸两口子回来,更是吓得连花酒都不去喝了,就怕被穆星宸的人给找到,半夜里把他给咔嚓了,现在被皇帝叫到这里,看着杀气腾腾的并肩王,他都六神无主了好吗!所以就一下子跪在了王太师的面前:“阿爹你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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