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的其余犯人也随着这一遍又一遍的叫声而疯狂动作,喘息如此激烈,宛若正在举行一场银欲的盛宴。
“操……老子受不了了……哦哦!”
“……我也是……哦!……”
“呼……”
大汉的这一系列动作就好比在热火上浇了遍滚油,地牢里整个沸腾起来,犯人们用手上的枷锁不停的拍打着衡量,发出震天的响声,震得顶上不时的掉落下一些碎屑。
刘小刁只觉体内多了根滚烫的火钳,不停的散发出逼人的热气,搅得他体内的真气都翻腾响应,几乎不受控制向那边涌去,并且以飞快的速度消融起来,他只觉得大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滚疼的银液便一股脑的浇灌进来,烫得头脑发昏。
“呼!爽!哈哈哈……”大汉长出一口大气,随即大笑三声,低头在刘小刁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赞赏道:“不错,不错,爷好久没这么舒坦了,我很满意。”
刘小刁的右腿被放了下来,听了大汉的话脸上怒气一闪,随即又是一红,原来大汉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他留下的东西也一并被带了一些出来,那些东西此刻正顺着他的大腿根部一路流淌下来,那种液体经过皮肤的触感,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能清晰可辨。还未等他继续羞涩,一股火热的真气从下腹涌了上来,瞬间与他本源的内力水乳交融,眨眼间便在奇经八脉中流淌一圈,竟是说不出畅快流利,脑中一下子陷入一片空白……
从这一阵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刘小刁发现大汉仍然站在他面前,似乎刚刚经历的时间并不长久,他衣服大敞,通体上下,无遮无挡,正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他。
刘小刁这才发现自己的样子也不比对面的家伙好上多少,同样底裤全无,整个下半身统统赤裸着,那些液体沾在腿上更是闪着流光,说不出银荡靡乱,怯生生的翘臀更是遮一半露一半,活生生的引人遐思。身上仅余下上半身的里衣尚算完好,里衣的下摆勉强能够遮挡住他自己的命根子,不过整件衣服因为刚刚那一阵揉搓也早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右边的肩膀处还豁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的半根锁骨以及一小片雪白的皮肉,一看就知道衣服的主人刚刚经历过些什么。
刘小刁正觉疑惑,一个擦着鼻血的犯人偷偷从旁侧摸了过来,他一掌过去,把人打得飞出老远,不由的惊讶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刚刚阳丹未动,照理说应当没有采补过才是,真气似乎也没有增加,但好似比以前精纯了些许,至少以前他击出刚才那一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威力。
“吵死人了,都歇着吧你们,让老子先睡一觉。”大汉朝外面吼了两下,吼完便径直回了床铺,仰面躺倒,不一会儿呼噜声便响了起来,当真睡了过去。真应了那句,“干完就睡!”
可余下的犯人哪儿会死心,这如今外面还是大白天,他们正是精力无从发泄的时候,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跟刘小刁对峙起来。其余牢房的犯人眼见没有春宫可看,渐渐的也消停下来。
这一场无言的抗争从早晨持续到晌午,从晌午持续到初更,一个接着一个,刘小刁要不停的防备着他们的偷袭,这些人眼看得到却吃不到,一个个急的抓挠腮耳,每人都用手弄出来两遍以上,直到身体疲累了才躺倒在地上大睡不止,这牢房的里里外外,到处是这些家伙射出的银液。
先前那做过伙夫的牢头再次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银靡景象,打开门更是扑鼻而来一股异味,刘小刁衣衫凌乱的抱缩在角落,其余的犯人则大敞着身子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此起彼伏。他放好这一天的饭食,摇了摇头,随后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刘小刁从睡梦中醒来,猛的警醒,忙检查起周身上下来,他伸手一摸,PI 股上果然还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倒还仍在,肚子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昨天为了防止自己被人轮爆,全神贯注的防备了整整一天,未免刺激那些犯人,那些菁液就留在里面也没有动手清理,如今那么长时间过去,却是难受的紧,只是不清楚他到底睡着了多长时间,按理说那些家伙当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才是。
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却是猛的一变,哪儿有什么阴暗潮湿的地牢,此刻他正身处一间帆布大帐之内,不远处燃烧着一捧篝火,底下铺的也是厚厚的羊绒毯子。
昨天的那个大汉正坐在篝火旁边,拧一条毛巾,见他醒了,对他灿烂一笑,道:“醒了啊?”
刘小刁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正傻愣的时候,大汉拧完毛巾,主动过来为他擦P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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