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楚一先前一轮消耗,身上又受了伤,气力几乎消耗殆尽,加上还要护着刘小刁,片刻之后便显出颓势,一次长剑与尖角相碰,差点脱手。
刘小刁想来想去,知道自己如今难以走脱,权衡利弊之后便悄悄的对身前的裴楚一说道:“裴哥你先走吧,想办法将消息传到无双城,会有人想办法救我的。”
裴楚一闻言忽然剑势大作,剑光莹然,竟一剑将当面的鬼角削断,他面前的赤瞳鬼子当即嚎叫一声,露出痛苦之色,浑身上下不停的从毛孔里冒出血来,不多时便恢复成原先大小,倒在地上,随后声息全无。
这一变故立时吓阻了其余三名鬼子,纷纷游离于长剑的攻击范围之外,而裴楚一也因为刚刚一击消耗太过,单膝驻剑的跪了下来。
“裴哥!”刘小刁一阵担忧,一起半跪到他身旁。这裴小侯爷的性子当真执拗,一旦打定了主意怎么都拉不回来,让他现在喜也不是,怪也不是,只能苦笑一声以示无奈。
裴楚一见他这样,同样微微一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示意自己无事,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猛的将他推开,只见一柄大剑从天而降,剑上锯齿并排,寒光冷刃,正是鬼王冥乌罗所用佩剑,剑锋所指,一股重压而下,裴楚一仓促抵挡只觉得剑逾千斤,身体如遭重击,震得他浑身绵软,想要提气,丹田中却已几近枯竭,眼睑一暗,倒在了地上。
刘小刁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在周围窥伺的三名鬼子一拥而上,将他扣压在地上。
鬼王冥乌罗在他面前飘然而落,将插在地上的锯齿斩妖剑一拔而出,望向刘小刁的眼睛满是俯瞰众生之态,向左右吩咐道:“抬下去,好生招待。”随即便有两鬼跃众而出,一前一后的将倒在地上的裴楚一抬走。
刘小刁不声不响的盯着他离自己远去,心中一疼,知道自己如今落到生性残忍的鬼王手里自难幸免,所以少有的十分硬气,没有求饶。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恼怒的呻咛从旁边响起,云非骆口中喷出热气,胡乱的挣扎不休,刚刚一番争斗,所有人都将他给遗忘许久。
“大王这家伙是怎么了?嘎嘎,老实点……”小鬼一番鼓噪,毫不留情的将云非骆一顿拳打脚踢,虽打得他遍体鳞伤,可他就是不愿安分。
鬼王看出异常,此时的云非骆明显有些神志不清,并且胯间鼓胀,一副急于与人交合的样子,瞬息之间,鬼王便有了主意。
“有趣,有趣,是你下的毒么?”鬼王冲刘小刁问道。
刘小刁一见他戏谑的眼神,当即脸色一变,抿了抿嘴唇强忍着没有说话。
鬼王冥乌罗仿佛看破了他心中所想,继续问道:“我把你们关在一起好不好?”
刘小刁心说:“你都已经决定这么干了还问什么问。”便配合的露出一副惊惧的表情:“求求你不要。”
鬼王歪了歪头,似乎正在考虑刘小刁的话有几分真实性,过了一会儿他仿佛已经想得通透,笑着命令道:“把这小子的手脚绑了,跟另一个关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木笼
刘小刁蜷缩在木笼子的角落,他此刻双手被反绑,脚上的麻绳也绕了三四圈,要勉力抬头才能稍稍看到周围的情况,外面应该是一处溶洞,几个小鬼在洞口升了堆篝火正在饮酒作乐,木架上烤着一只不知什么种类的畜生,油水滴落下来发出滋滋的响声。
“嗬!嗬!……”
云非骆躺在刘小刁对面,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两声不知名状的吼声,偶尔抓挠一下胸口,他的待遇要比刘小刁好上许多,同样是在笼子里,不单手脚皆是自由,身旁还放了坛酒。
酒能助性,鬼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刘小刁觉得自己这是作茧自缚,所以只能一直警惕的观察他,他与云非骆自从相遇,一直是一种挟持跟被挟持的关系,可笑的是如今两人都落到了别人手里,而那个人还明显想看他俩的笑话,不过两个时辰过去了,云非骆却一直保持着那副不上不下的样子,初时还有小鬼围拢在旁边,现下却也因为无趣早散得一干二净。
刘小刁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这个黑榜第一杀手没什么好感,两人不算死敌也是对头,所以之前下的也是魔欲宗最烈性的CHUN药,若是一般人忍这么长时间,怕是早就血管爆裂而亡了,只不过云非骆不知道用了一种什么方法,不单没死,神智还一直保留着一丝清醒。
只可惜意志再强,也抵不过药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云非骆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起来。
“热……好热啊……热……”
扯开胸襟,摸索着解开腰带,云非骆仍然躺在角落里,解衣的动作很小,似玻璃钢里的金鱼往水面吐出两个气泡,衣衫半露,松垮垮的缠在身上,显出半片胸肌,他一只手在那白面似的胸膛上抚过,擦掉一片汗珠,又生出一片,那两粒粉红的小点不时摩挲刺激,渐渐挺立,眼波欲流,口中是急促暧昧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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