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在魔欲的时候,何步尧大多是先召他品萧,后换人侍寝,如今次这样半途而来的,还从未有过,正当他站在原地,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何步尧突然在帐中吩咐:“过来。”
刘小刁立即向前走了几步,停留在离床咫尺的地方。
“上塌!”床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语气陡然严厉了许多。
刘小刁之前是从未上过何步尧的塌的,他急忙叫道“爷……”
“上!”何步尧未等他出声便开口打断,近乎于呼喝了。
刘小刁不敢再耽误,攥了攥汗湿的手,脱了鞋,伸手掀起了帐子,一屈膝爬了上去。待到看清楚床上的景象,他惊的差点把手掌的帐幔扯破。正前方龚家兄弟全身赤裸,四唇相贴,交颈相缠,十指相绕,两人的头发都好似混杂在一起,入眼皆是白里透红的皮肉,各自的双腿之间明显已经接合在一起,脸上都一般的智昏神迷,哥哥龚明成被他弟弟龚明秀压在下面,统统一副完全沉溺于欢乐中的样子,活脱脱一场近亲相=+奸秀。
刘小刁瞬息之间就明白何步尧为何会这么轻易便找着他了,龚家兄弟的老爹难道就是杭州龚世美!裴楚一把这俩小子送哪里不好,偏偏送到了何步尧手里,以魔欲宗主的手段,要从这两个小子口中了解些什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何步尧的身上则还套着一件轻袍,只是胸前大敞着,与没穿无异,脸上带着罂足的微笑,两腿间的硕物还闪着湿淋淋的光泽,显然之前已经快活过了,只是不知道他享用的是哥哥还是弟弟?也可能两者皆有,刘小刁不住的猜想到。
除此之外,何步尧隐于轻袍宽袖中的左手不时的前后抽弄,待刘小刁进一步接近才发现那是一支玉箫,其中大半已经没入龚明秀的体内,而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便能掌控龚家兄弟是疾风骤雨还是绵绵细雨。
刘小刁跪爬着绕过那一对干的正欢的兄弟,来到何步尧身前低头正坐,他这时不敢放肆,心中还存着幻想,以为何步尧依旧会像以前那样让他品箫,望着那湿淋淋的物件微微皱眉,这沾着别人的东西终究不洁,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他免于处罚,他还是乐于奉献一次的。就在这时,他听到上方的人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刘小刁眸得一惊!以前可从来没让他脱过衣服,抬头望了一眼,立刻明白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乖乖的解开衣带纽扣,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个精光。少年人姣好的身体暴露在微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只是原本无暇的肌肤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欢爱遗痕,让何步尧的脸色越变越沉。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回魔欲岛?”
“……”
刘小刁不敢回话,周身被一层层冰冷的气息包围着,他能感受到何步尧的怒火,这一次何宗主是真的动怒了!不敢分辩,又如何分辩?古往今来,想要脱离魔教的人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哼!”
一声冷哼!刘小刁如遭雷击,身体不受控制的飘在半空,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从床上跌落在地,一连滚了三四圈才停了下来,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一样,撑起身体,强自运功想将侵入体内的那一股冰寒之气驱逐出去,却忽然气息一窒,从喉咙间呕出一口血来,随后便是那种四面八方从上到下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在地上翻滚起来,直疼了三息的功夫,才缓缓减弱。
收回击出的手掌,何步尧袖袍一卷,重新躺下,“哼!不过才区区第四层!”恨声道。
“宗主好疼呀……好疼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疼死我啦!……”三息过后,他已经冷汗淋漓,脸上全是眼泪,蜷缩着身体不住抽泣。
与此同时,床上的龚家兄弟同样也高潮迭起,两者合鸣有一种异样的趣味,就在刘小刁的惨叫达至最高点时,他们也正巧来到了快乐的巅峰,两声欢愉的尖叫,几乎将他的惨呼盖过。
何步尧下了床,系好腰带,飘然至刘小刁身前,轻轻踢了他一脚,后者却无力抬头。只听他在上方冷冷的说道:“独孤烈火向我讨了你三次,我都没有答应,本打算一年以后,你的《魔欲心经》练到第四重,带你去天魔域觐见魔君,一来可以用你体内孕育的阳丹讨一讨魔君的欢心,二来你的修为也可以借着魔君一口气达到第六重上,这样过上一两年后就可以接我衣钵,统领魔欲,到时候即便是独孤烈火也说不了什么,可是你……”
烈火教在魔门三教中仅次于黑风教,教主独孤烈修炼了一种烈火教历代相传的霸道内功,据闻曾有女子与其行房后浑身炙热,最后自燃而死,刘小刁今天才知道,要不是有何步尧,他早就化成了一堆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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