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想要和你做到最后。”孟眠冬垂着头道,“你不是说回去后,要和我做点别的么?”
闻燃确实想做到最后,但需要循序渐进,孟眠冬已习惯他的亲吻了,可并不代表能做到最后。
面对乖巧又坦诚的孟眠冬,他直觉得一腔深情翻滚不休,直想将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到孟眠冬面前,让孟眠冬眼中只能容纳下美好的事物,再也看不见丑陋的事物。
“等回去后,我们做点别的吧。”他暗哑着声音说着,眼见孟眠冬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抵达公司后,闻燃牵着孟眠冬的手一路进了办公室,引得底下的员工纷纷侧目。
闻燃算不上是一个很严苛的上司,但也从来没人见过他这样温柔的模样,温柔得好似手中牵着的青年稍一用力,便会碎作一地。
待闻燃与孟眠冬走进办公室,不少人围住了因去停车而慢了一些的陈溧,小声八卦。
陈溧言简意赅地道:“闻先生谈恋爱了。”便转身工作去了。
闻燃锁了门,将孟眠冬压在沙发上浅尝即止地吻过,便脱去了孟眠冬的鞋袜。
孟眠冬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因本能的紧张而揪住了闻燃的西装。
闻燃斜斜地扫了孟眠冬一眼,使得孟眠冬低低地唤了一声:“闻燃……”
闻燃端详着孟眠冬又肿胀起来的左脚,起身拿来活血化瘀的药油,一边用从医院学来的手法按摩着,一边关心地问道:“疼么?”
孟眠冬有些恍惚地道:“我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每一步都很疼,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更是疼得钻心,但见到你后,我竟然不觉得疼了。”
“我是你的良药么?”闻燃故意不紧不慢地用食指划过孟眠冬的脚背,又蜿蜒至指缝。
孟眠冬直觉得被闻燃划过的地方烫得厉害,连里面的骨头都要烫化了,凝了凝神,才软声承认了:“嗯,你是我的良药。”
下一秒,他却听见闻燃意有所指地道:“眠冬,你的医药费还没有付,你要付现,还是转账,又或者是……”
闻燃先是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又轻轻地揉捏了下孟眠冬锁骨上的肌肤,继而一手托着孟眠冬的后腰,一手一点一点地拉开孟眠冬身上羽绒服的拉链。
孟眠冬不由慌张起来,又拼命地命令自己赶紧镇定下来。
闻燃费了许久,才将孟眠冬的羽绒服拉链全部拉开,孟眠冬坐起身来,配合着闻燃脱去了羽绒服。
紧接着,孟眠冬看见闻燃低下身来,赶忙闭上了双眼。
闻燃的热度拂上了他的耳垂,然后,闻燃的呼吸钻入了他的耳孔,再然后,闻燃的话语没入了他的耳蜗:“办公室里空调打得很高,不先把羽绒服脱了,等会儿出去会着凉的。”
他蓦地睁开双眼来,恼羞成怒地瞪着闻燃:“我还以为……”
闻燃抢话道:“你以为什么?”
孟眠冬气呼呼地道:“我什么都没有以为。”
“是么?”闻燃为孟眠冬将鞋袜穿好,而后去了办公室附带的洗手间将手上残余的药油洗掉了。
走出洗手间之前,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像个傻子。
他拿了一本放在办公室里的全英文小说给孟眠冬,又去为孟眠冬煮了壶养胃的红茶牛奶,亲手倒了一杯给孟眠冬,才坐到了办公桌前。
他专心地研究过下面提交的方案,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又将所有的邮件都处理了,才偷瞄了捧着红茶牛奶的孟眠冬一眼。
孟眠冬的刘海太长了些,由于低头的姿势,刘海同浓密的睫毛相互映衬着,显得孟眠冬的肌肤白得近似透明,双颊的凹陷亦更扎眼了。
闻燃暗暗地叹了口气,同时陈溧的内线打了进来。
他接起电话,干净利落地道:“不见。”
要见他的是辛东海,闻天集团是综合性集团,几乎涉及方方面面,辛东海做的是电子产品代加工,也有自己的品牌,本来两者在生意场上并没有交集,不过前些日子,他将下单给辛氏的一家欧洲通讯公司的全部订单都半路拦截了下来,今天辛东海应该得到消息了。
这家通讯公司的订单占到辛氏将近八成的营业额,没了订单,辛氏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他的目的就是让辛东海不好过。
又过了一会儿,他打开财经新闻,孟氏易主的新闻已上了头条。
孟氏的规模仅在本市可观,放在全国范围内无人问津,之所以能上头条亦是他的手笔。
孟父、孟明春向来好面子,他当然要让他们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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