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的样子,秦秋露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方维之轻轻揽着她,深邃的眼中仿佛浸满了柔和的光芒。
方思为纳闷地问秦秋露:“妈妈,哥哥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哭?”
秦秋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真心实意道:“因为妈妈高兴得不得了。”
路过校门口的学生都在暗暗地瞟方维之,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抱着个孩子还搂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怎么看怎么像负心男被找上门的样子。啧!不得了,这事儿要是真的,新晋男神在运动会开始前就要凉凉了吧?
方维之抿了抿唇,说:“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秦秋露连忙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对,对,这里人太多了,你看我……”
小狐狸不了解方维之的曾经,秦秋露和方维之又语焉不详的,第一反应是方维之给时叙戴了绿帽子,还是一顶超级大的绿帽子……不对,那孩子看着都是上初中的年纪了,方维之才几岁啊,再努力也不可能那么早就整出一个孩子来吧?要么……是准备当背锅侠?
小狐狸独自一狐缩在床上胡思乱想,耐心地等时叙回来再跟他探讨这个问题。
这时候元气满满的时小叙已经顺利地来到了花店,花店老板正在为订单上的备注头疼呢。什么叫做等会儿会有一只柴犬来,只要把花放到狗狗的袋子里就可以了?
现在鲜花都卖得挺贵的,把花给一只狗也太儿戏了吧?老板着实不能想象这位客人的想法,就在他努力地打客人电话还没打通的当口,时叙跑到柜台前,乖巧地蹲在那儿“汪汪汪”。
整理花的店员一眼就瞟到小狗了,顿时像发现了奇迹似的大喊老板:“真的有狗狗来啊!天哪太聪明了吧!”
巧了,这位店员正是纪嘉慕:“诶,我感觉它怎么有点眼熟?”
老板愣了愣,跑到柜台前面挺身一看,小柴犬,有个袋子,真的跟留言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时叙见老板久久没做出反应,以为是小狐狸写备注的时候没写清楚,他想了想,绕过柜台跑到里面,指着桶里几只白玫瑰叫了两声,然后抬抬脖子向老板展示他的购物袋,小爪子胡乱地挥动几下,尽力模仿着老板把花给他的动作,然后做出一副满足的样子,甩着尾巴走出花店。
看着小柴犬自导自演了拿花的全过程,老板和纪嘉慕惊得像两根木头一样杵在那儿。
老板终于相信这狗确实是主人派来取花的了,他一脸玄幻地从隔壁间拿出已经包好的花朵,见小柴犬比较矮,购物袋的底端会摩擦在地上,于是细心地把花剪短成了捧花的长度,并且斜着放在袋子上,让时叙可以更加安全地带着品相完好的花回去。
时叙高兴地冲着老板摇尾巴,哈拉哈拉卖萌一番之后离开了花店。
路上的行人都惊异地看着时叙,感觉用乖巧的狗狗送花什么的都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没想到能在现实中撞见。
时叙给方维之订的蛋糕尺寸并不大,因为时叙记得方维之小时候不喜欢吃蛋糕,有一次时祺过生日,时爸时妈热情地邀请方维之一起来家里玩儿,而当时叙唱完那走调的生日歌之后,方维之只是喝了点白开水就回家了,他嫌蛋糕太甜腻。
考虑到自己的体型也无法捧住大蛋糕,时叙干脆就弄了个小的,只当做一个象征物罢了。
蛋糕店老板比起花店老板还要墨迹,生怕路上一颠蛋糕就不能吃了,而且还担心狗崽子流口水或者掉毛什么的,用盒子和绸带包了好几层还是觉得不放心。
时叙不得已在蛋糕店里撒泼打滚,老板再三在网上确认买家的要求不变之后,只能无奈地小蛋糕放进了袋子里。
蛋糕的重量一加上时叙感到脖子有点不舒服,微微扭了扭脖子就准备往回赶了,要不然天都晚了方维之肯定会担心他。
这时候蛋糕店里的大电视正在播放六点整的整点新闻,时叙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郝常健。
由于时叙“车祸去世”,时家在临海市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郝家趁虚而入恨不得把他们一派的人安插到各个部门,派系形式陡然间就发生了变化,如果真让郝家运作得逞,时系一派的势力将被压缩到北方。
时叙眯了眯眼。
时祺曾在电话里说他的车爆炸不是偶然,但是苦于事故现场的证据被毁得太彻底了而不能轻易发难,那些暗地里靠不光明手段搜集的东西又不能摆到台面上来。时祺最近一直忍受着郝常健的得意嘴脸,还为弟弟的安危心烦,情绪能好才怪了。
时叙心里冷笑,背后放阴招还想名利双收,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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