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灼。”
“嗯?”
“我很喜欢这个家。”
“我也很喜欢。”
“因为有你。”
“……”安灼沉默,翻个身面朝外,脸微微发红。
阮漓好笑的看着安灼,掉过安灼的脸面向他,低头亲了亲安灼的额头,阮漓笑着说,“饿了吧,咱们去吃饭吧,吃完饭把家里面缺的再买回来补上。”
安灼从阮漓身上跳下来,理了理微乱的衣服,怒瞪阮漓一眼,“别动不动就亲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摸着额头,安灼总感觉阮漓把他当孩子看待了。
“你啊……”阮漓轻笑着,一把拉过安灼圈在怀里,吻上安灼的唇,轻轻的摩挲着,“这样就不会感觉像孩子了吧?”阮漓眯着眼,一脸的爽朗无双的笑容。安灼咬着唇,瞪着漂亮的眼,最终没有说什么,推开阮漓扭身出门去了。阮漓好笑着拿着钥匙把门关起来,追上安灼。
两人解决完午餐,向饭店里的人打听这边哪里有卖生活用品的地方,安灼又和阮漓去买了很多必须的生活用品,这一来二去的,又去掉不少钱。虽然很多都是小件东西,可也抵不住一件一件的累加起来,何况还加上厨房的一些必须品。
这一番忙下来,也到了晚上,安灼到家后把零碎的东西留着阮漓整理,他拎着在菜场买的菜到厨房去做晚饭,来到B市三天,都是在外面吃的饭,价格贵不说,味道还一般。
安灼做饭,阮漓整理东西,这样一来,和在家乡的感觉一摸一样,两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儿,偶尔交流一下,说不出的温馨恬静,竟让他们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吃完晚饭,收拾妥当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人才醒悟过来,原来,他们已经在B市,这个每年不知道饮了多少年轻人梦想之血的国际大都市。
床没有老家的床大,两人平躺在床上得肩并肩,阮漓索性直接把安灼抱在怀里,这段时间两人愈发的亲昵,安灼也习惯了两人这般相处,他抬头对阮漓说,“阮漓,有没有想过做什么工作?”
阮漓抱着安灼,闭着眼,下巴靠在安灼的头顶蹭了蹭,笑着说,“我能做什么工作?”
安灼想了想,“好像除了画画,你什么都不会做。”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不依了,他身子往下滑,和安灼对视,捏了捏安灼的脸说,“我会做的事可多了,会洗碗,会扫地,会洗衣服,连饭也会做了,还会帮你暖床。”说到最后一项时,阮漓笑弯了眼,看到安灼脸色越来越不好,阮漓赶紧把话拉回正题,“我想继续做折扇,画画,毕竟,来B市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说的也是。”安灼被阮漓这一打岔,也就忽略了阮漓之前说的话,他笑笑说,“倒是我问了傻问题。只是,做出来得在什么地方卖呢?还有,咱们才来B市,在哪买材料都不知道,总之,还有很多事情有的忙。”
“不急,事情一件一件做。”
“嗯,是得一件一件做……”说着说着,安灼犯困,打了个哈欠,终忍不住倦意在阮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坠入梦乡,阮漓宠溺的看着安灼恬静的样子,吻了吻安灼的唇,关掉灯,抱着安灼入睡。
次日上午,两人窝在家里翻着地图细细的研究,选定几个地方,下午,两人出门,去几个以后有可能去的地方转转。如此下来三天,两人差不多把B市逛了一半,这时两人才收敛心思开始着手工作的事情。
安灼从没想过要租个店面给阮漓卖扇子,在B市他们哪有钱租店面?连住的地方的价格都压的他们有点吃力。不过安灼给阮漓想到一个好点子,这几天他们在B市转悠的时候发现地铁站进出口是个不错的地方,往来人流量多,而且,很多人在那摆地摊,似乎也没人阻拦,谁想在那摆摊就可以摆。安灼索性决定,就让阮漓去摆地摊。
选的地点离的不近,安灼特意选了靠近艺术街区的地铁站进出口,赶工两天,两人做了十几把的扇子和十幅左右的小画。到B市的第九天,安灼和阮漓正式开工。
艺术街区里囊括很多跟艺术有关的画廊、展览馆和店铺,更有很多学艺术的人盘踞在此,而且艺术街区设计独特,风景自成一体,很多画手皆喜欢来此处取景,更有很多艺术者们特意来此交流。所以,在艺术街区站下站的人有很多,里面不乏懂画的艺术者们。
阮漓的摊子摆上不久,就有识货的人上前把玩以及询问价格,两人心里惊喜,安灼更是眉开眼笑的招呼着客人。由于不知道B市的市场价是多少,安灼掂量一番,最终报出五十一把的价格。
询问价格的人一听,诧异的问,“这么便宜?”
安灼和阮漓面面相觑,心底更加诧异,他们已经往上加二十块了,还便宜吗?安灼咬咬牙,甩开口笑着说,“我们第一天试卖,所以这价格是优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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